麼?&rdo;溫白羽一愣,不知道該說真話好,還是說假話好,因為之前在墓裡的事情,其實溫白羽一直有些不信薛柏,薛柏這個老謀深算的,竟然突然失憶了,反正溫白羽是有點不敢信的。再加上子車前幾天突然說薛柏的胸口有一個火焰的標記,溫白羽就更不信他了。所以現在薛柏一說,溫白羽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。奚遲的眼珠子轉著,看了看溫白羽,又看了看万俟景侯,笑著說:&ldo;和你們一樣了,出來散散心,然後覺得很熟悉,就四處走走。&rdo; 薛柏沒有再理他們,子車和薛柏看起來真的是散心來的,沒有帶任何的裝備,也沒有帳篷。大家吃完了晚飯,圍著篝火說了一會兒話,奚遲是長心眼的人,連溫白羽都不信薛柏,他更不信了,大家說話都是扯沒用的。一直聊到很晚,再不睡的話明天就起不來了,鍾簡說:&ldo;這裡荒郊野外的,恐怕有野獸,我來守夜,你們去休息吧。&rdo;奚遲搖頭,抱著鍾簡的胳膊,說:&ldo;不要不要,讓万俟景侯守夜,你身體不好,要多休息。&rdo;鍾簡有些遲疑,很不好意思,沒想到奚遲說話這麼直白。奚遲又說:&ldo;那讓子車守夜,他們沒帶行李,上山還要吃咱們的,讓他守第一夜應該不算過分。&rdo;鍾簡剛要攔著奚遲再說下去,子車已經開口說:&ldo;我來守夜吧,你們去休息。&rdo;薛柏說:&ldo;我陪你守夜。&rdo;子車趕緊搖頭,說:&ldo;義父去休息吧,我一個人就可以。&rdo;薛柏沒有走,而是坐在子車旁邊,輕輕握起他的手,說:&ldo;那我陪你一會兒。&rdo;子車知道他的性格,怎麼說也不會管用,當下就沒有再說話,只不過覺得手心發燙。奚遲就拽著鍾簡往帳篷裡面走,万俟景侯也拽著溫白羽進了帳篷。溫白羽坐下來,小聲的說:&ldo;你這樣不是難為子車嗎,他剛受了重傷。&rdo;奚遲也壓低了聲音,說:&ldo;我覺得那個薛柏不簡單,我只是想把他們支開。&rdo;溫白羽說:&ldo;你說他會不會是裝失憶?&rdo;奚遲搖搖頭,說:&ldo;不知道,不過要是裝的,他跟著咱們一路上山,早晚會露出狐狸尾巴,你們一路上有點準備。&rdo;溫白羽說:&ldo;放心吧,我也算是老江湖了!&rdo;奚遲笑了一聲,說:&ldo;你還老江湖?&rdo;他們說了一會兒,溫白羽就困得不行,倒在帳篷裡睡著了,奚遲看著溫白羽一手拽著被子,一手拽著万俟景侯熟睡的樣子,不禁笑著說:&ldo;就這樣還老江湖,睡得比誰都快,打雷都不醒。&rdo;鍾簡說:&ldo;你也快來睡覺。&rdo;奚遲頓時過去,然後趴在鍾簡腿上,說:&ldo;我要枕著你睡。&rdo;鍾簡自然沒有不願意,讓奚遲躺好,給他蓋上,說:&ldo;你快睡吧,我守你一會兒。&rdo;奚遲點點頭,立刻就閉上眼睛,很快呼吸就平穩了。帳篷裡一時間就剩下鍾簡和万俟景侯沒有睡,兩個人大眼瞪小眼。到了後半夜的時候,溫白羽發現自己喝水喝多了,想上廁所,就爬起來,他一動,靠在旁邊的万俟景侯就醒了,說:&ldo;幹什麼去?&rdo;溫白羽說:&ldo;我要上廁所。&rdo;万俟景侯點了點頭,他就掀開帳篷走了出去,溫白羽覺得怎麼跟幼兒園似的,上廁所還要向老師報備。溫白羽只是上廁所,就沒穿羽絨服,凍得不行,急匆匆的回來,就覺得自己回來的不是時候,只見外面的兩個人好似守夜守的很激情。薛柏坐著,把一件衣服撲在雪地上,然後讓子車躺下來,枕著他的腿,再給子車蓋了羽絨服,兩個人似乎在說話,只不過子車從來話不多,也從沒和薛柏聊過天,有些侷促的樣子。薛柏突然低下頭來,一下含住了子車的嘴唇,子車嚇了一跳,手一動,就被薛柏抓住了手腕,兩個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,撥出白濛濛的溼氣,一時間聲音特別激烈……溫白羽就保持著撩開帳篷的動作不敢動,薛柏吻的很激烈,子車特別被動,但是極力配合著他的動作。溫白羽就看見薛柏的手伸進了子車蓋著的羽絨服裡,子車&ldo;啊&rdo;的低喊了一聲,似乎是嚇得不行,張開眼看著薛柏,呼吸非常急促。薛柏又低下頭,純潔的親吻著子車的嘴唇,說:&ldo;好孩子,喜歡義父嗎?&rdo;子車的呼吸陡然加快了,眼睛溼漉漉的,似乎被薛柏弄得已經快到極限了,嘴張了張,但是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