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海:&ldo;……&rdo;東海無奈給他拍背,說:&ldo;是我的內丹。&rdo;九命瞪著眼睛看他,說:&ldo;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,為什麼內丹突然這麼腥!&rdo;眾人見九命生龍活虎的,不由的鬆了一口氣。就在這個時候,眾人就聽一個沙啞的聲音說:&ldo;這裡有個岔路。&rdo;他說著,大家都嚇得一個機靈,回頭一看,原來是那個船工。剛才上岸的時候,船工也跟著他們,畢竟這裡傲因太多,如果讓船工一個人留下來,肯定應付不來。因為船工話不多,所以存在感非常低,大家都把他給忽略了。船工是墨一是的學徒,不知道是不是跟著墨一是見過的世面比較多,看到小傢伙們並不驚訝。船工的樣子非常醜陋,身體佝僂,提著一盞慘白的礦燈,燈光照著他的臉,滿處都是褶子,眼睛眯成一條縫,看起來格外可怕,就像鬼臉一樣。船工的聲音也很有鬼片的效果,非常沙啞,還像個煙鬼,嗓子好像因為常年抽菸給磨壞了。船工用礦燈照著所說的岔路,這條岔路非常不同尋常,因為岔路是往下通的,照著這個斜坡走下去,或許他們能扎到水底也說不定。眾人打起手電,看了看這條斜坡的岔路,万俟景侯打頭,溫白羽跟在後面,東海扶著九命往前走,因為安然腦震盪的反應很強烈,墨一是就揹著他,小傢伙們被夾在中間,自從小燭龍個子長高了之後,就不習慣鑽進揹包裡了,總喜歡抱著蛋蛋飛在半空中。眾人順著斜坡往下走,斜坡很溼滑,或許是因為海水濺起來的緣故,地上全是苔蘚,一不小心就會從斜坡上出溜下去。眾人摸著牆壁往下走,走了很遠很遠,這條斜坡長的好像鬼打牆一樣。安然在墨一是背上動了一下,突然抬起頭來,說:&ldo;水的聲音。&rdo;墨一是說:&ldo;前面有水?咱們要走出去了?&rdo;安然搖了一下頭,發現還是很暈,說:&ldo;不是,是四周有水的聲音,咱們應該已經走到水裡了,周圍被水包圍著。&rdo;這條斜坡竟然通到了水裡。再走了五分鐘,船工突然停了下來,說:&ldo;等等,這裡好像有點蹊蹺,你們看。&rdo;他說著指向石壁,就見漆黑的石壁上,似乎有點裂紋。万俟景侯伸手沿著石壁上的裂紋摸了一圈,說:&ldo;裡面有風,是一扇石門。&rdo;万俟景侯說著,伸手壓在石門上,猛地往裡推了一下,不過石門紋絲不動,後面似乎落了閂,或者有什麼機關,反鎖住了。墨一是走過去看了看,笑著說:&ldo;是機關鎖,看來這個門後面有好東西啊,不然費這麼大力氣幹什麼?&rdo;墨一是把安然從背上放下來,讓他靠著門坐好,然後從揹包裡翻了翻,找出一包來,開啟一看是一排金針,和莫陽的桃木針很像。墨一是拿了金針,在石門的花紋縫隙裡不斷的撥,收斂了嬉皮笑臉的表情,這種時候的墨一是,一雙垂著的三角眼,鷹鉤鼻,薄嘴唇,顯得莫名有些沉穩幹練。安然盯著墨一是開鎖,這種極為精細的活,安然從來沒學過,墨派的人能用針的,都很高階,像安然這種學徒,根本學不到這種手藝。安然仔細的看,似乎想看出什麼門道,不過後來就放棄了,他是什麼也看不懂,不過卻被墨一是專注的表情吸引住了,目光不由自主的鎖定在墨一是薄薄的嘴唇上,唇形很完整,嘴唇很薄,好像顯得有點冷酷,但是這張嘴唇總是喜歡笑,而且喜歡開玩笑。 安然猛地想起了和墨一是親吻的感覺,不由得臉皮一紅,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墨一是親自己,或許是覺得有意思,但是和墨一是親吻的感覺,真的特別安心,好像能摒除一切雜音。墨一是研究了這個門三分鐘,終於發出&ldo;咔&rdo;的一聲,似乎裡面鎖起來的東西彈開了,墨一是輕輕一推門,石門立刻向兩邊開啟。眾人順利的穿過石門,直接進了石室。因為石門的封閉,石室裡面非常乾燥,但是充斥著一股腐爛的黴味。門一開啟,九命立刻&ldo;嘔‐‐&rdo;了一聲,捂著鼻子,瞪大了眼睛,說:&ldo;什麼味道?&rdo;万俟景侯淡淡的說:&ldo;死人的味道。&rdo;九命一聽,喊了一聲:&ldo;暴君!&rdo;然後又開始捂著嘴吐。九命的反應真的非常激烈,幾乎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,溫白羽杵了万俟景侯一下,讓他別搗亂,万俟景侯這樣子,絕對是公報私仇,他可沒忘了那天晚上九命跑過來搗亂的事情。九命吐得都沒力氣了,耳朵耷拉下來,八條半尾巴不停的掃著,吐得都沒力氣了。雖然万俟景侯的確是有意戲弄九命,不過他說的是事實,的確是死人的味道。一股常年堆積的腐爛氣息,眾人走進石室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