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一張玉做的蟬形面具!溫白羽一陣驚訝,說:&ldo;面具?&rdo;万俟景侯立刻伸手把面具拿出來,這張面具是完好的,沒有碎裂,面具口鼻的位置也有一個小機關,肯定是放蠱蟲用的。万俟景侯把面具正反面都看了一遍,說:&ldo;這是湖裡的那個面具。&rdo;他剛說完話,雞鴨的慘叫聲就不見了,溫白羽說:&ldo;快走,那個人要回來了。&rdo;溫白羽說著,就聽狗叫聲突然高亢起來,隨著狗叫聲,&ldo;啊啊啊啊啊&rdo;的大叫聲傳了過來。淒厲的大叫聲,溫白羽低頭一看,窗戶外面,那個怪人已經到了小樓的門口,但是卻被一個人影往後拖,那個人影身材佝僂,藉著暗淡的月色看不出來是什麼樣貌,但是手勁很大,竟然將怪人快速的往後拖。万俟景侯皺眉看著樓下,說:&ldo;屍氣,是粽子。&rdo;怪人被粽子劫走了?小寨子裡竟然還有粽子出沒。這件事情越來越蹊蹺了。溫白羽說:&ldo;跟上。&rdo;万俟景侯點了點頭,躍上窗戶,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,悄無聲息的落地,動作又帥氣又幹脆利索。溫白羽低頭一看,万俟景侯朝他招手,讓他跳下去,示意會接著自己。溫白羽剛要往下跳,突然肩膀被人捏住了,心中騰騰一跳,難道是怪人回來了?但是他明明看見怪人被拖走了,怎麼可能又回來了?溫白羽回頭一看,不由得鬆了一口氣,竟然是安然。安然已經醒了,而且破天荒的沒有戴耳機,伸手搭在他肩膀上。溫白羽說:&ldo;安然?你病好了?&rdo;安然沒有說話,溫白羽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,安然的表情直勾勾的,有點發木,好像中邪了,眼睛裡沒有光彩,就呆呆的盯著溫白羽,手搭在他的肩膀上。溫白羽戒備的往後退了一步,想要把自己的肩膀從安然的手下挪出來,結果就在這個時候,安然突然大吼了一聲,然後猛地抓住溫白羽,一下撲上來。溫白羽被他撲的向後一仰,腰掛在窗戶上,上身在窗戶外面,下身在窗戶裡面,忽悠忽悠的。&ldo;嘶‐‐&rdo;溫白羽只覺得脖子一陣劇痛,安然竟然發瘋的咬住了他的脖子,並不是開玩笑,完全是撕咬,見血之後,瘋狂的吮吸著溫白羽的血液。溫白羽手腳發麻,腦子裡&ldo;嗡‐‐&rdo;的一下,安然的反應和那頭髮瘋的熊,還有殺雞的怪人一模一樣……面具……溫白羽突然想到安然也拿到了一面面具,雖然碎了,但是碎之前安然定然已經開啟過了。難道是蠱蟲?万俟景侯在樓下看到了上面的變故,立刻要上去,就在這個時候,江老闆猛地從門口衝進來,看到安然抓住溫白羽喝血,立刻從後面衝上去,一下敲在安然的腦後。安然頓時暈了過去,一下軟倒在地上,溫白羽脖子發木,手腳發麻,安然的牙齒好像有麻藥一樣,溫白羽身子往後一仰,立刻就要順著窗戶掉下去。江老闆一手抓著安然,一手去拽溫白羽,低頭往下一看,就看到万俟景侯在那裡,立刻大喊著:&ldo;接好了啊!&rdo; 他說著,一鬆手,溫白羽腦子裡&ldo;嗡嗡&rdo;響,順著二樓就掉了下去,万俟景侯手一伸,將人抱在懷裡,壓住溫白羽脖子上的傷口,緊張的說:&ldo;白羽?&rdo;溫白羽嗓子裡&ldo;嗬‐‐嗬‐‐&rdo;的吸了兩口氣,但是發現自己的嘴唇竟然都麻痺了,不能張開也不能閉合,舌頭僵直著不能動,根本說不話來。江老闆這個時候抱著安然從樓上蹬蹬蹬的跑下來,駱祁鋒和葉流響也出來了。江老闆說:&ldo;沒事,只是有麻藥,安然這小子中了蠱毒,我剛才也被咬了,五分鐘就好。&rdo;他說著,眾人就看見江老闆脖子上也有一個猙獰的傷口,看樣子比溫白羽的還猙獰。江老闆把安然扔給駱祁鋒,說:&ldo;等著,我上樓拿東西。&rdo;江老闆說著,蹬蹬蹬快速的跑回樓上,沒有半分鐘,手裡提著大小揹包就下來了,他的臂力竟然如此驚人,提了那麼多揹包,扔給眾人,指著地上的血跡,說:&ldo;追,不知道有沒有收穫。&rdo;他說完,把安然背起來,提著揹包,沿著地上的血跡飛快的往前走。溫白羽暫時還動不了,傷口被万俟景侯處理了,已經不流血了,正在癒合,万俟景侯揹著揹包,把他打橫抱起來,追著前面江老闆往前走。駱祁鋒和葉流響也跟上去。地上的血跡很多,是怪人留下來的,那個粽子把怪人拖走了,不知道拖準備拖到哪裡去。他們順著血跡一直往前走,這個方向並不是上山的方向,眾人都有些狐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