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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6頁

俟流風走進來,眼睛裡出現了一絲波動。於先生看向万俟流風,已經不復之前的從容和優雅,聲音沙啞的說:&ldo;都是你多管閒事……&rdo;万俟流風一聽,頓時生氣了,他是個暴脾氣,立刻兩步跨過去,說:&ldo;你什麼意思?我怎麼是多管閒事?&rdo;於先生喘著氣,發出&ldo;嗬‐‐嗬‐‐&rdo;的聲音,艱難的說:&ldo;我今天已經吃過一顆那個藥丸了……&rdo;於先生之前說過,一天只能吃一顆,但是於先生的身體在逐漸衰弱,有的時候一顆藥丸並不能支援一天,他雖然表面從容優雅,但是已經被這種痛苦折磨的麻木了。就在於先生掙扎著要再吃一顆,還是忍一忍的時候,万俟流風給他決定了,畢竟万俟流風不知道,看他拿出來還以為是要吃,就給他吃了一顆。於先生熱的喘粗氣,雙眼瞪著万俟流風,腦子裡亂七八糟,突然想起從万俟流風眼睛裡看到的景象。於先生掙扎的站起來,嗓子慢慢的滾動著,突然舔了舔自己的紅唇,說:&ldo;真的會舒服嗎?但是看起來很疼……&rdo;万俟流風眯著眼睛,沒聽懂於先生在說什麼,說:&ldo;你說什麼?&rdo; 於先生艱難的走過來,万俟流風伸手扶住他,万俟流風是起屍的粽子,不知道為什麼擁有了意識,但是他的身體是冰涼的,沒有一點溫度,感覺於先生的胳膊像煮開的水一樣。於先生一頭栽在他懷裡,氣躁的抱住万俟流風,說:&ldo;好涼,好舒服,抱抱我。&rdo;万俟流風呼吸急促,艱難的說:&ldo;你休想再戲弄我。&rdo;於先生不撒手,仰著脖子,勾住万俟流風的後背,眯著水光的眼睛,說:&ldo;真的會舒服嗎?&rdo;万俟流風說:&ldo;你到底在說什麼?&rdo;於先生看著他,說:&ldo;進來,但是……但是稍微輕一點。&rdo;万俟流風覺得自己瘋了,因為他後半夜都沒有回隔間去,沒有去的不止他一個人,當然還有於先生,這次不是做夢,也不是幻覺。万俟流風之前見於先生遊刃有餘的樣子,還以為他有經驗,不過沒想到於先生真實的反應很青澀,正巧了,万俟流風也沒有和男人做的經驗,唯一的經驗是幻覺。於先生疼的緊緊抱住万俟流風,眼淚都流下來了,嘴裡發出疼痛的呼聲,万俟流風捂住他的嘴,怕有人聽到,不過後來於先生已經不會痛呼了,因為他感到奇異的舒服,腦袋裡全是白光,一下就暈了過去。於先生暈在了万俟流風懷裡,中途醒了一次,然後又暈了過去,這個時候万俟流風已經不畏懼他的眼睛了,因為那雙淡金色的眼睛,根本毫無威脅,只能充滿水光,哭求著他。要天亮的時候,於先生才醒過來,万俟流風有些粗暴,雖然已經盡力溫柔了,但是兩個人都沒經驗,後面有點出血,腫的很嚴重。而且万俟流風還把東西留在了於先生裡面。溫白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發現上鋪的大侄子不見了,下鋪的於先生也不見了,之後大侄子先回來了,過了半個小時,於先生才回來。於先生沒戴兜帽,一臉憔悴,嘴唇微腫,脖子上全是吻痕,雙手手腕還有淤青,但是顧不得這些,一下倒在床上,用胳膊遮著眼睛,一下就睡著了。溫白羽好奇的看著於先生,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,難道半夜跟人去打架了?可是他脖子上全是吻痕!於先生一直在睡覺,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中午了,艱難的爬起來,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風去餐廳買午飯了,屋子裡只剩下溫白羽。溫白羽看著他,說:&ldo;你是不是發燒了,臉有點紅。&rdo;於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臉,腦袋裡很暈,沒有回答,倒頭又睡了下去。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風買了飯回來,於先生還在睡,不過已經面朝裡側躺著了,露出一段後頸,後面的脖子上也都是紅痕。溫白羽說:&ldo;他是不是發燒了?我看他樣子不對勁啊。&rdo;万俟景侯拍了一下溫白羽的腰,說:&ldo;先去洗手,回來吃飯了。&rdo;溫白羽點點頭,出了隔間洗手去。万俟景侯坐下來,沒有看於先生,反而對万俟流風說:&ldo;你給他清理了嗎?&rdo;万俟流風嚇了一跳,說:&ldo;什麼清理?&rdo;万俟景侯站起來,把揹包從行李架拿下來,從裡面拿出一盒退燒藥,扔給万俟流風,說:&ldo;把你留在他身體裡的東西清理出來,然後給他吃退燒藥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