擊咱們。&rdo;於先生聳了聳肩,說:&ldo;十二個月亮玉盤,毫不誇張的說,有了這十二個玉盤,給誰都能創造一個世界,輪到你你想要嗎?&rdo;溫白羽說:&ldo;創造出來的東西,不都是有時限的嗎,那有什麼用?&rdo;於先生搖頭說:&ldo;單個玉盤製造出來的映象是有時限的,十二個月盤疊在一起,誰都沒做到過,再者說了,就算有時限,也可以滿足很多人的慾望了,不是嗎?&rdo;溫白羽看著於先生的側臉,說:&ldo;那你呢,你的慾望是什麼,一直想找到這些玉盤。&rdo;於先生輕笑了一聲,兜帽下面只露出一個尖尖的下巴,笑著說:&ldo;為了解開我不知道的謎團……為了活下去。&rdo;溫白羽更加疑惑的看向於先生,他還以只有別人覺得於先生的謎團多,沒想到於先生自己也有謎團。溫白羽說:&ldo;你真是個奇怪的人。&rdo;於先生笑著說:&ldo;或許吧。&rdo;他們的車子往外開,很快就開到了城外,繼續往月亮溝的地方開去。万俟景侯攬著溫白羽的肩膀,說:&ldo;還難受嗎?&rdo;溫白羽搖了搖頭,說:&ldo;沒事。&rdo;出了城,於先生開了半個小時的車,就把車停在了土路邊上,說:&ldo;大家先休息一下把,還有幾個小時天亮了,天亮之後,咱們再進月亮溝。&rdo;眾人點了點頭,万俟景侯說:&ldo;你身體受得了嗎?&rdo;溫白羽說:&ldo;沒關係,我要是累的話,你就揹著我。&rdo;万俟景侯笑了笑,輕輕撫摸著溫白羽的頭髮,說:&ldo;好。先睡一會兒。&rdo;溫白羽其實沒覺得困,因為他睡了一下午,又睡了前半夜,不過閉著眼睛很快就昏昏欲睡了。於先生把駕駛位的座椅調的靠後一些,然後半躺下來,万俟流風也調了調座椅,雙手枕在腦後躺下來,一側頭,就看到了於先生蜷縮在椅子上,這麼一會兒功夫竟然睡著了。万俟流風看著於先生的睡眼,輕輕把他的兜帽摘下來,於先生竟然都沒有發現,那張臉還戴著面具,根本看不到原本漂亮精緻的面容,但是万俟流風絲毫不介意,看著於先生傻笑了一下。然後退下自己的大衣,披在於先生身上。於先生這幾天要累死了,他以前下鬥全都是前呼後擁,恨不得在鬥裡都有摺疊椅可以坐著。雖然這次下鬥,帶的人也不少,也沒什麼體力活讓他做,但是架不住万俟流風見到他就折騰他。而這種感覺,對於於先生來說太新鮮了,而且食髓知味,讓於先生根本無從反抗。因為於先生的眼睛,不管是於舒也好,還是於雅也好,都對於先生痴迷不已,因為於舒的長相漂亮,又是於先生的乾兒子,打手們都覺得其實於舒早就和於先生上床了,這一點於雅深信不疑,更是嫉妒的不得了。但是對於這些傳聞,於先生覺得很無所謂,因為很無聊,在他從万俟流風的夢中窺伺出一二之前,於先生對於情慾很淡薄。這幾日万俟流風只要和他單獨相處,都會壓住於先生做個痛快,万俟流風的體力很驚人,而且有些粗魯,於先生雖然表面看起來還和平時一樣,但是其實體力有點透支,一閉眼就睡著了。万俟流風給於先生蓋上衣服,然後輕輕摸著於先生的臉頰,摸索了幾下,在他脖子上也摸了幾下,似乎想找到面具的開口,然後把它撕下來。但是找了好半天,都沒有找到任何一個起皮的地方,貼得嚴絲合縫,如果不是万俟流風見過於先生真正的面容,万俟流風絕度以為於先生根本沒戴什麼面具,這就是他本身的面容。万俟流風摸索了幾下,結果就放棄了,實在找不到,於先生被他摸得縮了縮脖子,鼻子裡哼了一聲。万俟流風怕吵醒他,就把手收了回去,結果沒過幾分鐘,於先生似乎開始做噩夢,猛地&ldo;嗬‐‐&rdo;了一聲,身體彈跳了一下,但是並沒有醒來。於先生快速的呼吸著,嘴裡開始夢囈,万俟流風見他呼吸困難,滿頭都是汗,不由得伸手碰了碰他,說:&ldo;於先生?你做噩夢了?&rdo;於先生沒有醒,呼吸很急促,嘴裡呢喃著,万俟流風低頭聽了聽,就聽到於先生嘴裡地喊著:&ldo;不是……我不是……我不是怪物!我不是怪物!&rdo;万俟流風被他的低喊聲嚇了一跳,他的聲音非常淒厲,但是聲音很低很低,斷斷續續的呢喃著。万俟流風心臟騰騰猛跳,突然也想起了自己總會做的噩夢,一片黑暗,有人衝他大喊殺了那個怪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