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俟景侯將人拽起來,半架著他,說:&ldo;白羽,還好嗎?&rdo;溫白羽狠狠喘了兩口氣,說:&ldo;沒事。&rdo;幸好只是在跑了一段路,他們竟然看到了一座城,砂岩組成的城池,身後的血粽子不斷的追,這個時候竟然有颳起沙暴,衝著他們飛過來。万俟景侯說:&ldo;快跑,進沙城躲!&rdo;沙暴直捲過來,血粽子不知道躲,直接把血粽子吹飛出去,向他們席捲而來。眾人幾乎是拼命的跑,衝進沙城裡,一衝進去,頓時感覺到一股荒涼的氣息,這顯然是一座殘破的古城,並沒有人住,所有的建築都是用砂岩建成的。万俟景侯按住溫白羽,讓他趴在自己懷裡,喊著:&ldo;趴下!全都趴下!&rdo;眾人立刻全都躲避起來,雖然是廢棄的古城,但是好歹有建築,可以擋風,眾人全都躲起來,風一下吹過來,夾雜著鋪天蓋地的沙子,但是因為遇到了建築,被擋下了大半。 風沙過去之後,眾人見著一個屋子,所有人都躲避進去,秦珮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,死死捂著自己的腹部,嘴裡發出沉重的呻吟聲。羅開非常緊張,瞪大了寶藍色的眼睛,說:&ldo;秦小姐?秦小姐你醒醒!&rdo;秦老闆呻吟著,頭上全是冷汗,把長髮都弄溼了,臉色蒼白,指縫裡流出黑血,似乎腹部非常疼,臉色有些扭曲。秦老闆顯然中毒了,羅開從醫藥包裡找到剪子,準備剪開秦老闆的衣服,給他處理傷口。溫白羽立刻走過來,說:&ldo;來不及了,剪子給我。&rdo;溫白羽臉色太嚴肅了,羅開也沒心情嬉皮笑臉,就把剪子遞給了溫白羽。溫白羽把秦老闆腹部的衣服全都剪開,裡面都是沙子,傷口是黑血,非常深,應該是被粽子抓的,有些血肉模糊,還夾了沙子,万俟景侯遞過來一瓶水。溫白羽擰開,倒在傷口上,給秦老闆清理傷口,秦老闆被疼醒了,咬著嘴沒說話,很快又暈過去了。好歹清理一下傷口,別讓沙子進去,万俟景侯就把裝在小瓶子的蛋蛋的眼淚遞給溫白羽。溫白羽把眼淚滴在秦老闆的傷口上,很快的,傷口就快速的癒合起來,血液也不再發黑了,秦老闆立刻就平息了下來,又從昏迷中轉醒了,粗重的喘著氣,一副脫力的感覺。溫白羽把手上的黑血沖掉,說:&ldo;好了,別動,休息吧,小心別撕裂了傷口。&rdo;秦老闆點了點頭,實在累得不行,躺下來閉上眼睛,很快睡過去了。魏囚水眼看著秦老闆的傷口癒合了,眯了眯眼睛,秦珮也受了傷,溫白羽像剛才一樣,幫秦珮治了傷口,腳腕上也滴了幾滴眼淚,癒合的速度非常驚人。等都弄完了,溫白羽鬆了口氣,才發現自己手背也受傷了,有些焦黑,血粼粼的。万俟景侯輕輕用棉花沾著他的手背,給他消毒,然後滴上眼淚,傷口癒合的差不多的時候,万俟景侯低下頭來,伸出舌頭仔細舔著溫白羽的傷口。溫白羽感覺手背一麻,熱乎乎的,被風一吹又涼絲絲,呼吸一下就粗重了,抖了一下手,實在太癢了。万俟景侯卻不放開他,仔細的舔吻著,等傷口完全癒合,才鬆開了溫白羽的手,抬頭一看,溫白羽額頭上已經一層熱汗了,眼睛裡也有一些水光,呼吸不太平穩,雙腿夾著,顯然被万俟景侯舔的很有感覺……万俟景侯笑了一下,親了親溫白羽的額頭,輕聲說:&ldo;看來白羽是想讓我舔你其他地方?&rdo;溫白羽腦子裡頓時&ldo;嗡‐‐&rdo;的一聲,差點因為這句話就洩了,惡狠狠地瞪著万俟景侯,簡直要吃人似的。眾人休息了一下,溫白羽看向七篤和羅開,說:&ldo;你們兩個剛才去幹什麼了?&rdo;羅開聳肩說:&ldo;我去上廁所,結果看到了好多死人。&rdo;七篤表達不出來,但是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,放在溫白羽手心裡,溫白羽低頭一看,差點喊出來,是檮杌木牌!溫白羽瞪著手心裡的木牌,這塊木牌他見過,是謝衍戴著的,上次他們在沙漠裡,謝衍因為丟了木牌,連命都不要了去找,說是謝麟閬送給他的,讓他好好戴著。不過後來他們都知道了,其實這個木牌不是謝麟閬送給他的,本身就是謝衍的,謝衍是檮杌的一魄,木牌也是他的,木牌在才能固攝謝衍的魄,否則謝衍渾身上下全是陰氣,沒有木牌,早晚會飛灰湮滅。溫白羽攥著木牌,他對謝衍的木牌印象很深,不可能看錯,說:&ldo;你在哪裡發現的?&rdo;七篤就指著他們背後,房子殘破不堪,全是砂岩堆的,溫白羽回頭看了看,房子的角落裡有些血跡,血跡看起來有點時候了,但是不算太久,難道是謝衍的?謝衍和駱祁鋒進了沙漠,但是被謝衍無比珍視的木牌突然出現在這裡,他們顯然遇到了什麼。溫白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