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聲音照樣虛弱,說:&ldo;我好餓啊……&rdo;溫白羽更是無奈,這個時候黑羽毛站起來,說:&ldo;我去弄點吃的來。&rdo;他說著,氣息非常平穩,好像剛才在帳篷裡面幹壞事的不是他一樣,就掀開簾子走了出去,七篤像一隻大哈士奇,也跟著黑羽毛跑了出去,不過七篤顯然沒有小黑那麼冷靜,呼吸還是很粗重。兩個人出了帳篷,外面的人還在吃飯,給他們盛好了飯,還有一份是窮奇的,黑羽毛拿起窮奇的飯,就準備送回去,七篤像跟屁蟲一樣,一直跟在黑羽毛後面,藍色的眼睛,竟然目光灼灼的一直盯著黑羽毛的嘴唇。黑羽毛擦了擦嘴唇,發現自己嘴唇有些流血,肯定是剛才七篤的獠牙咬破的,七篤接吻的時候非常&ldo;兇殘&rdo;,喜歡用獠牙啃黑羽毛的嘴唇,獠牙又那麼尖銳,自然一啃就破了。黑羽毛食指在嘴唇上蹭了一下,血跡就都跑了手指上,瑩白的指肚上有些血跡,看起來挺扎眼的。七篤眼睛明亮的盯著那些血跡,嗓子在快速的滑動,似乎覺得那是什麼美味的東西。黑羽毛眯起眼睛來笑了一下,將食指上的血跡在七篤的嘴唇上輕輕一蹭,七篤睜大了眼睛,然後抖了一下,快速的伸出舌頭一卷,不過黑羽毛已經把手撤回去了。七篤沒有捲到他的手指,就來回的舔著自己的嘴唇,上面還有黑羽毛的血的味道,好像甘甜的蜂蜜,七篤來回的舔著,呼吸有些急促。黑羽毛笑著說:&ldo;好吃嗎?&rdo;七篤想都沒想,立刻使勁點頭,盯著黑羽毛的嘴唇看,不過那裡已經不流血了,七篤似乎想要喝更多的血,呼吸越來越粗重,卻剋制著自己,像一直挫敗的大狗。黑羽毛揉了揉七篤的頭髮,回身掀開帳篷簾子,進了帳篷裡,把窮奇的飯送過來。窮奇聞到了飯香味,立刻掙扎著坐起來,說:&ldo;快餓死我了!&rdo;溫白羽見窮奇恢復的挺好,好像只要有的吃,立刻就能恢復似的。窮奇託著一次性的大碗,&ldo;呼嚕呼嚕&rdo;的吃著飯,吃香非常不雅觀,幾乎不需要筷子和勺子,只要上手去抓,看起來真是餓壞了。溫白羽等窮奇吃完了,窮奇摸了摸自己肚子,似乎沒飽,把大碗往前一送,對黑羽毛說:&ldo;小哥兒,再來一碗!&rdo;溫白羽太陽穴一跳,說:&ldo;這是我兒子。&rdo;窮奇立刻睜大了眼睛,上下打量了一下溫白羽,把溫白羽看的直發毛,說:&ldo;幹什麼?&rdo;窮奇說:&ldo;你怎麼生出來這麼大的兒子,而且長得這麼好看!我也想讓死人臉給我生一個。&rdo;&ldo;噗‐‐&rdo;溫白羽差點一口血噴出來,如果明鬼在這裡,一定會告訴他自己的針有多粗的……窮奇一點兒自覺都沒有。黑羽毛接了碗,又出去盛了一碗拿回來。窮奇感嘆著:&ldo;就是沒有燻肉吃,太遺憾了。&rdo;溫白羽見他完全恢復了,說:&ldo;你們發生了什麼事?其他人呢?&rdo;窮奇被他一問,有點發愣,說:&ldo;你們沒找到其他人嗎?&rdo;溫白羽說:&ldo;只找到你一個人,而且你全身都是傷。&rdo;窮奇有些詫異,說:&ldo;我們當時是在一起的啊,但是遇到了意外。&rdo;溫白羽問他具體是什麼意外,窮奇說:&ldo;我們一路長途跋涉的,但是中途遇到了沙暴,有點偏離了方向,想要繼續往西北走,修正方向,結果就遇到了綠洲,想在綠洲裡過夜,半夜的時候,突然來了一群白皮粽子偷襲我們,好多好多的白皮粽子,就跟咱們在湘西洞窟裡似的,特別的多,鋪天蓋地的,當時很混亂,我聽見有人讓我往前跑,我就一直跑啊,然後突然摔了一跤,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紮了,我就睡著了。&rdo;溫白羽一口氣差點嗆死自己,感覺窮奇要是離開了明鬼,連一天都活不到,窮奇竟然說自己是睡著了?!他差點睡死了! 溫白羽說:&ldo;你們在營地裡的時候,有沒有看到起霧?&rdo;窮奇回想了一下,點了點頭,說:&ldo;睡覺的時候有點氣霧,怎麼了?&rdo;溫白羽說:&ldo;那你們可能也是中了毒,霧氣裡有毒,能讓人產生幻覺。&rdo;窮奇驚訝的說:&ldo;幻覺?&rdo;溫白羽點頭說:&ldo;那些白皮粽子,是不是都戴著蟬形面具?跟咱們上次看的一模一樣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