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讓老蛇呼吸不平穩的是,大冬天的,鬼侯穿著一件很薄很薄的白色衣服,因為是練家子的緣故,似乎並不覺得冷,但是老蛇的手,被壓在鬼侯身下,幾乎能感受到鬼侯身體的曲線,還有他面板的熱度。&ldo;咕嘟……&rdo;老蛇好像吞嚥了一口唾沫,雖然鬼侯說自己是男人,聲音也像男人,但是那身材實在太曼妙了,比老蛇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還要曼妙。老蛇承認,他一年都生活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,的確沒見過幾個女人,並沒有什麼見識……老蛇動作僵硬,感受著鬼侯的肌膚,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,那感覺反而更加旖旎了,老蛇的眼睛真的彷彿一條蛇的眼睛,緊緊盯著鬼侯的身體,從上倒下的打量。鬼侯感覺後背有些出冷汗,不只是鬼侯,溫白羽也覺得有點冷寒,因為他們不知道老蛇到底在幹什麼,突然就沒動靜了,安靜的厲害,但是呼吸粗重了,有一種彷彿風雨欲來的威勢。這消耗的時間,其他人也都醒了,似乎都在靜觀其變。老蛇頓住了一會兒,然後慢慢抽出手去,往後站了一步,就在眾人以為他要走了的時候,就在眾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,老蛇突然又蹲下來,蹲在了鬼侯面前。鬼侯還以為他又要去偷地圖,結果身體一僵,老蛇的手掌突然落在了他的腰上,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,老蛇的手掌燙得驚人,放在他的腰上,然後輕輕的擺動摩挲著。鬼侯感覺自己的牙齒都在顫,那雙手滿是老繭子,粗糙又滾燙,手指非常有力,一張大手幾乎能握住他半個腰,在輕輕的擺動之後,突然握住了他的腰。&ldo;嗬!&rdo;鬼侯感覺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,猛地一翻身,突然躍起來,就在這個時候,老蛇的目光一下銳利起來,也是猛地一躍,一下將鬼侯箍在自己懷裡。兩個人撞在一起,鬼侯的帷帽一下就被撞掉了,一頭白色的頭髮散下來,在漆黑的夜裡分外明顯,老蛇一把握住他的腰,將人箍在懷裡,另外一手捂住他的口鼻,兩隻大手非常有力,鬼侯靠在他懷裡,能感覺到老蛇身上炙熱的溫度,非常燙人。鬼侯抬起頭來,一雙銳利的眼睛去瞪老蛇,突然手肘往後一打,一下打在老蛇的胸口上,那動作不是花槍,頓時發出&ldo;咚!!!&rdo;的一聲,好像敲鼓一樣響亮,如果不是老蛇身材健壯,估計已經被打斷肋骨了。老蛇卻沒喊疼,只是呆呆的揉著自己的胸口,睜大了眼睛,說:&ldo;你……你長得真漂亮……&rdo;鬼侯這下徹底被氣得暴躁了,他的身體都在哆嗦,不過沒時間生氣,立刻撿起地上的帷帽戴在頭上,遮住了自己的臉。這個時候万俟景侯已經一下翻身躍起,其他人也全都起來,万俟景侯壓了兩下手掌,然後做了一個捂住口鼻的動作,示意眾人不要出聲,儘量不要呼吸。他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,剛才老蛇突然躍起來捂住鬼侯的口鼻,也是因為他聽到了聲音。&ldo;簌簌簌……&rdo;&ldo;簌簌……&rdo;&ldo;簌簌簌……&rdo;似乎有聲音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,他們彷彿成了一個固定的靶子,那些聲音從四面八方而來,甚至還爬上了他們的頭頂,不斷的響著,毛骨悚然,好像是蟲子。溫白羽屏住呼吸,就聽到&ldo;簌簌簌&rdo;的聲音,然後是從後背的窗戶竄了進來,眾人小心的回頭一看,就看到一些深棕色的蟲子,非常小非常小,好像幼蟲卵蟲一樣,從漏風的窗戶縫爬進來。然後是&ldo;砰砰砰&rdo;的聲音,窗戶和門都在不斷的響著,似乎有什麼東西撞擊著窗戶和門,&ldo;咔嚓!&rdo;一聲,窗戶先漏了一個洞,原來是比剛才大一些的蟲子,不斷的從漏洞的窗戶爬進來。老蛇突然說:&ldo;是土狗子!怎麼這麼多?&rdo;鬼侯冷笑說:&ldo;不是你搞的鬼嗎?&rdo;老蛇見鬼侯和自己說話,似乎一下記起剛才看到的鬼侯的面容,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,但是也足夠他回味的,傻笑著說:&ldo;不是我不是我,我真的不搞鬼,我只想搞你。&rdo;溫白羽:&ldo;……&rdo;鬼侯一口血差點噴出來,氣的雙手關節&ldo;嘎巴&rdo;脆響。万俟景侯這個時候突然說:&ldo;來了!&rdo;他說著,就聽到&ldo;咚!&rdo;的一聲,窗戶一些裂開了,從外面竟然爬進來一隻和小牛犢一般大小的蟲子!老蛇所說的土狗子……溫白羽這回算是信了,老蛇剛才比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