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字嗎,他的真名叫什麼?難道你也不知道?&rdo;溫白羽笑了一聲,說:&ldo;真不好意思,我沒打聽過。&rdo;老蛇:&ldo;……&rdo;眾人都休息了,老蛇則是趴在自己棺材上面睡覺。這一覺睡得很安穩,一直睡到大天亮,日光照進來,灑在溫白羽臉上,溫白羽這才猛然醒了,他發現自己躺在万俟景侯腿上,身上還蓋著万俟景侯的衣服。他睜開眼睛,万俟景侯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,說:&ldo;醒了?&rdo;溫白羽爬起來,伸了個懶腰,說:&ldo;都天亮了?&rdo;万俟景侯點頭說:&ldo;你沒睡多長時間。&rdo;他們說著話,其他人也都醒了,感覺腰痠背疼的,畢竟山洞裡又潮溼,又陰森的,大家睡在地上,感覺骨頭都涼了。老蛇也爬起來,眾人匆匆吃了東西,然後就背上行李上路了。老蛇帶路,帶著他們一路往外走,日光很好,陽光從樹林間灑下來,比夜裡清晰太多了。老蛇說:&ldo;你們看著點路啊,千萬別踩地上的小土包,那都是虛的,土狗子擅長挖洞,會拱起小土包,一踩下去你的腳就完了。&rdo;眾人聽了之後小心翼翼的,全都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腳底下走,幸運的是,他們並沒有踩到小土包。走了很長時間,完全沒有老蛇說的那麼近,臨近中午的時候,他們終於走出了樹林。身後是一片茫茫的樹林,身前是一片平坦的峽谷河,水流潺潺的,帶著一些冰渣子,谷坡非常低緩,上面有些枯黃的雜草,基本沒有深綠色,全都是枯綠色。但是從樹林裡鑽出來的一霎那,眾人都感覺到一股清新,前面平坦的厲害,讓他們的心情也一下舒緩了起來。溫白羽恨不得對著谷河大喊一聲,舒緩一下自己的心情,緊張了一上午,腿肚子都要抽筋了,終於走了出來。眾人全都席地而坐,默契的坐下來休息。溫白羽垂著自己的腿,說:&ldo;我都要累死了,腿痠得厲害。&rdo;他說著,万俟景侯已經伸手過去,將他的腿放在自己腿上,然後伸手輕輕給溫白羽捏著。溫白羽舒服的抖了一下,嗓子裡發出輕微的感嘆聲,抬起頭來,發現万俟景侯正緊緊盯著自己。溫白羽說:&ldo;怎麼了?&rdo;万俟景侯伸手把他摟過來,親在他的嘴唇上,兩個人的嘴唇碰在一起,頓時就激起一股戰慄,因為溫白羽身上有血屍毒的緣故,所以兩個人很久都沒有親密的舉動了。万俟景侯雖然現在沒有得到火精,但是他本身也是燭龍,只是一條還未甦醒的燭龍而已,早就忍耐的想要爆發了。万俟景侯含住他的嘴唇,瘋狂的親吻著溫白羽,伸手隔著衣服,撫摸溫白羽的身體。&ldo;嗬‐‐&rdo;溫白羽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意外的敏感很多,不停的戰慄著,隔靴搔癢的感覺讓戰慄的感覺無限放大,其他人都在休息,一時間沒看到他們的動作。不過溫白羽還是有些擔心,畢竟他可沒有万俟景侯臉皮厚,但是又無限的沉溺在万俟景侯的親吻之下,他的吻技越來越好了,越來越知道溫白羽的敏感帶在哪裡,不停的啜著溫白羽的舌根。溫白羽最後投降了,緊緊抱著万俟景侯,嘴唇已經被吻的刺痛了,卻不想放開,主動將舌頭送進万俟景侯嘴裡。溫白羽被吻的渾身癱軟,靠在万俟景侯懷裡,身體還在不停的戰慄,只是一個親吻,竟然有一種要虛脫的感覺。万俟景侯也頗為滿意的聽著溫白羽的呻吟聲,輕輕的撫摸著溫白羽的耳朵和脖子,感受著溫白羽想小貓一樣的乖順。溫白羽喘了兩口氣,一睜眼,差點嚇了一跳,小五趴在方清的肩膀上,正笑眯眯的看著他們,一臉受教的表情。溫白羽:&ldo;……&rdo;唐無庸拿著地圖研究了一會兒,地圖上確實是有河流的標記,他們要順著河流往前走很長一段時間。老蛇將自己的棺材放在地上,然後走到河邊,掬起水來洗了幾把臉,說:&ldo;爽啊,這個水還涼,太醒神兒了。&rdo;老蛇的鬍子一溼,全都垂了下來,老蛇抹了一把臉,伸手攥了攥自己的鬍子,小七篤趴在黑羽毛肩膀上,看著老蛇把鬍子攥得跟小辮子一樣,頓時笑了出來,臉色的眼睛好奇的盯著他的鬍子看。溫白羽發現老蛇把鬍子攥在一起,就能看到他的臉了,起碼是一部分的臉,他的下巴是方的,很剛毅那種形狀,整體的臉型並沒有平時看起來那麼大,畢竟平時鬍子也成了他的本體,看起來就覺得老蛇的頭跟獅子頭似的,很圓很大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