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醉藥?&rdo;万俟景侯說:&ldo;應該是。&rdo;他說著,直起身來,看過了針眼就不管章巷之了,抱著臂說:&ldo;章巷之突然受傷,暈倒在陰宅外牆,肯定不可能是中邪的緣故。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有人給章巷之紮了麻醉藥,咱們發現手機的時候,其實是章巷之暈倒的地方,但是這個偷襲章巷之的人,為了達到某種目的,所以把章巷之移到了陰宅旁邊,還做出一副後山有野獸的樣子。&rdo;匡少義趕緊給章巷之整理好衣服,他的手碰到章巷之瓷白的面板,突然抖了一下,心裡竟然湧上一股興奮和激動,想要壓下去吻一吻他的面板,或許能夠再舔一下,試試有沒有牛奶的香氣。匡少義剋制著自己的手,把章巷之的衣服整理好,就把手抽了回來,說:&ldo;出於什麼目的?章巷之天師,如果不能做法,那就不能移墳。所以其實目的很簡單,是有人不想讓匡家移祖墳吧?&rdo;匡少義眯了眯眼睛。溫白羽說:&ldo;而且移墳這種事情,只有你們匡家人自己關心,不知道是觸動了誰的利益,應該是你們匡家人乾的。&rdo;匡少義陰沉著臉,說:&ldo;我會去查一查的。&rdo;溫白羽聳了聳肩膀,就帶著万俟景侯先出去了。匡佑啟身為準下一任族長,也不得不跟著族長一起去陰宅先祭拜一下,匡佑啟一下就忙了起來,而鬼師身為將要上族譜的人,也需要跟著匡佑啟去。溫白羽他們此行的目的是來看匡佑啟祖父的遺物來的,但是匡佑啟不在,他們也不知道去哪裡看,看來只能再等等了。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出去之後,匡少義實在忍不住了,他心裡一直亂跳,想要親一親章巷之,在他昏睡的時候,當然是最好的了。匡少義坐了一會兒,等溫白羽他們沒有了動靜,這才盯著章巷之的臉一直看,越看越覺得口乾舌燥。章巷之臉上有好多血痕,貼了創口貼,小一點兒的血痕就沒有貼,已經不流血了,差不多結痂,沒必要貼創口貼,捂著傷口反而不好。匡少義看著那些血痕,章巷之的臉很白,瓷白色的,帶著一種牛奶的感覺,好像特別光滑,視覺上有一種錯誤的通感,好像只是看著就知道章巷之的面板一定特別甜。匡少義嘴唇抖了兩下,他又想起了那天兩個人在酒店裡的事情,他們是在浴室裡的,當時霧氣繚繞,章巷之趴在海藍色的浴室瓷磚上,襯托著他瓷白的面板……匡少義回憶著,呼吸都加快了,終於低下頭,輕輕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,這種感覺好像會上癮,匡少義呼吸更加快了,吻住章巷之的嘴唇,使勁啜了兩下。隨即看向章巷之的臉頰,不知道章巷之是不是不捨得好好吃飯,人很瘦,兩家甚至輕微凹陷,但是並不顯得難看,下巴尖尖的,凹陷的兩頰有種酒窩的感覺。匡少義吻在他臉頰上,伸出舌頭來,終於舔了一下章巷之瓷白的面板,果然是甜的,這種感覺讓匡少義著迷。匡少義伸手摟住章巷之的背,已經什麼都顧不了了,趁著章巷之還在昏睡,大膽的重新吻住他的嘴唇,這回不是親吻嘴皮了,而是頂開牙齒,將舌頭橫掃進去。章巷之昏睡之中,有些心慌氣短,雙手亂抓,但是眼皮太重了,他竟然夢到和匡少義纏綿,簡直就是噩夢,但是他掙脫不開,雙手不斷的亂抓。匡少義驚覺章巷之要醒了,但是這個時候章巷之的一條胳膊竟然穿過他的腋下,然後抱住了他的肩膀,另一條胳膊直接環繞勾住了匡少義的脖子。這種大膽的舉動,好像主動邀吻一樣,匡少義簡直瘋了,也緊緊摟住章巷之,從嘴唇一路親到脖子,然後扯開了章巷之寬大又禁慾的衣服。溫白羽在房間裡翹著二郎腿,等著匡佑啟回來帶他們去看遺物,結果這個時候就聽&ldo;啪‐‐!!&rdo;的一聲。溫白羽嚇了一跳,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,又清脆又響,好像是……扇嘴巴的聲音?溫白羽說:&ldo;章巷之是不是醒了?咱們去看看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