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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兒,情況似乎有些不妙,醒過來之後又開始大吼大叫,似乎有些癲狂。眾人把万俟流影放下來,他被五花大綁著,還在不斷的掙扎,眼看著繩子都要拽斷了,身上全是血紅的印記。樊陰爻說:&ldo;這樣不是辦法,他身上的毒要怎麼辦?&rdo;万俟景侯劃開手掌,讓自己的血滴在万俟流影的傷口上,万俟流影鎮定了一會兒,但是情況有些反覆。鬼侯給他看了看傷口,說:&ldo;他身上的毒有些不妙,這種毒雖然不是血屍毒,但是提煉的結果是和血屍毒異曲同工的。&rdo;万俟流影也在發狂,情況非常不穩定,身體裡的毒素激發了他的潛能,同時也讓他無比躁動,因為万俟流影的心態本身就不平和,沒有溫白羽的心態溫和,所以看起來無比狂暴。万俟景侯見万俟流影臉色非常痛苦,時而狂暴,時而露出忍耐的表情,又將自己的血滴在他的傷口上。万俟景侯的血似乎立竿見影,万俟流影終於安靜了下來,躺在地上深深的喘著氣,他眼睛裡的藍色終於退了下去。万俟流影似乎還在剋制自己,粗喘的喘著氣,滿臉都是汗,樊陰爻幫他擦了擦汗,万俟流影看了一眼他的手腕,已經被包紮過了,但是手腕上的紗布都被血染紅了,看起來傷的很重。万俟流影說:&ldo;對不住。&rdo;樊陰爻活動了一下手腕,說:&ldo;已經沒事了。&rdo;樊陰爻說著,要幫他解開身上的繩子,万俟流影立刻搖頭說:&ldo;不要動,別給我解開,我的意識還有些混沌。&rdo;万俟流影的傷口還是發黑,毒素並沒有解,只是被万俟景侯的燭龍血剋制住了,也只是暫時的壓抑住,万俟流影雖然已經恢復了意識,然而暴怒還在他心底滋生。 他剛才雖然狂暴,但是記憶還在,那些意識非常痛苦,就像喝醉了酒,明明是自己做的,但是不能相信。万俟流影怕自己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,說:&ldo;還是捆著好。&rdo;万俟景侯走過來,拍了拍他的肩膀,然後將繩子解開一部分,只把他的雙手捆住,万俟流影點了點頭,這樣舒服一些,也讓他放心一些,就算再發狂,自己雙手捆住了,也不能做什麼。眾人準備繼續再往前走,他們越往前走,樊陰爻就越是興奮,他似乎覺得自己的目的地就要到達了,這麼多年來,他一直尋找的真相。溫白羽見他一臉興奮高興的樣子,忍不住說:&ldo;難道這裡有好東西?&rdo;樊陰爻搖頭說:&ldo;我也不知道有什麼,但是一直以來我都在尋找這裡,說實在的我不明白為什麼,我好想不太記得了,可是執念太深了,似乎只要找到了這裡,就到達了我的目的地。&rdo;溫白羽聳了聳肩膀,感覺樊陰爻這個神棍突然變成文藝派的了,說的話自己竟然有些聽不懂。而隨著墓道的深入,万俟景侯的眉頭越皺越緊。溫白羽見他的臉色不好,心裡也提了起來,說:&ldo;怎麼了?&rdo;万俟景侯說:&ldo;我感受到了一股陰氣。&rdo;溫白羽有些奇怪,難道是自己的靈力太弱了?所以連陰氣都感受不到了?然而他們走了大約十分鐘之後,墓道開始下沉,冰墓道本身就滑,阻力太小了,一變成斜坡,就更顯的滑。溫白羽小心翼翼的伸手扶著牆面,但是牆面也很涼,弄得他肚子很疼,一陣絞痛,臉色都蒼白了。万俟景侯伸手扶住他的手,讓溫白羽抓著自己,自己扶著牆面,眾人小心翼翼的往下走。樊陰爻說:&ldo;這樣不對啊,這麼走下去,咱們不是又要回到什麼望帝的墓裡了嗎?&rdo;樊陰爻覺得自己是烏鴉嘴,他們順著下沉的冰道一直走,果然……真的又走回望帝的墓葬裡了,那種每隔一段就出現十字路口的格局,呈現出一個巨大的魔方。溫白羽突然說:&ldo;其實我覺得咱們的猜測都錯了。&rdo;眾人看向他,溫白羽說:&ldo;或許其實血月族的遺址和望帝墓葬並不是一上一下,而是扣在一起的。&rdo;樊陰爻說:&ldo;你是說建在一起?那後建的人也太缺德了吧?哪有把自己的墓放在別人墓裡的?&rdo;万俟景侯說:&ldo;這種形勢確實很少,但也不是沒有。&rdo;這樣建造多半是命格八字極為相似,也有可能性是原本建在這裡的墓葬,裡面有好東西,就算命格八字不同,也吸引著人把自己的墓葬放在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