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白羽說:&ldo;這要怎麼辦?咱們也沒有帶解藥。&rdo;万俟景侯說:&ldo;我現在給無虞打電話,讓他來和咱們匯合。&rdo;幸虧他們做血屍毒的解藥的時候,多做了幾顆,要不然就算有材料,還要再去找聖池的水做藥引。万俟景侯立刻去給無虞打電話了,鄒成一和噫風他們不住在隔壁,但是似乎也聽到了聲音,出來看情況,溫白羽去和他們說了一下情況。 黑羽毛留在房間裡,七篤倒在床上,身體還在顫抖者,緊實光滑的面板已經被繩子勒出了紅色的血印,看起來有些猙獰。黑羽毛慢慢走過來,在他旁邊坐下來,七篤似乎感覺到了黑羽毛的氣息,猛地縮了一下肩膀,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,黑羽毛的脖子上已經沒有了粉紅色的血斑,似乎被抑制住了,或許是黑羽毛天生也有鳳凰的血統,所以自己也能抑制毒素。但是黑羽毛脖子上的傷口咬的太深了,還沒有完全癒合,七篤的目光晃了一下,藍色的眼睛裡露出懊悔的神色,但是很快神志有些不清明。七篤使勁咬爛自己的嘴唇和舌頭,企圖用疼痛來保持清醒,但是越來越難做到,他發出怒吼的聲音,身體不斷的顫抖,床都開始發出&ldo;咯吱咯吱&rdo;的聲音。七篤張開嘴,露出尖銳的獠牙,嘴裡一片鮮血,不斷的低吼著,眼睛裡一會兒清醒,一會兒混沌。黑羽毛伸手過來,輕輕撫摸著七篤的頭髮,七篤的頭髮有些扎手,他並不是個長相可愛,或者纖弱的人,身材也很高大,面板也不白皙,因為劇烈的掙扎,身上佈滿了一層汗水,汗溼的晶瑩裹在他流暢肌而肉分明的軀體上,卻莫名的帶起一股脆弱的旖旎。黑羽毛突然托住他的下巴,俯下身來,一雙黑亮的雙眼像無底的深潭,凝視著七篤,然後輕輕含住了他的嘴唇。七篤身體猛烈的抖了一下,他的獠牙不斷的撕咬,一下就咬破了黑羽毛的嘴唇,兩個人的鮮血混合在一起,七篤睜大了眼睛,眼睛裡露出一絲恐慌,終於清明瞭一些,使勁搖著頭,躲避著七篤的親吻。而黑羽毛卻眯起眼睛,強勢的固定住他的下巴,然後伸手摟住他的腰,輕輕撫摸著他汗溼的腰。七篤的身體戰慄起來,嗓子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,不再是嘶吼和低吼的聲音,帶著一種顫抖的呻吟聲,七篤極力控制著自己,讓自己的獠牙避開黑羽毛,不傷到他。兩個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,黑羽毛主導著他的舌頭,不斷輕輕舔吻著他嘴裡的傷口,很疼,帶著刺痛的感覺,然而又發麻,發酸,讓七篤的身體一陣一陣的抖,藍色的眼睛也變得迷離起來,整個人慢慢變得溫順起來。兩個人的吻從強勢到纏綿,最後兩個人都有些氣喘吁吁,黑羽毛不斷撫摸著七篤的腰,七篤的意識也慢慢的回籠了,身體裡那股暴躁的感覺竟然抑制下來了。黑羽毛在七篤的耳邊用低沉沙啞的嗓音說:&ldo;七篤,想我嗎?&rdo;七篤的耳朵抖了一下,藍色的眼睛閉了閉,然後使勁點了好幾下頭。黑羽毛輕輕撫摸著他的耳朵,輕輕的揉捏,順著他的耳廓慢慢的劃,七篤就像一隻被馴服的猛獸,變得極其溫順,嗓子裡發出舒服的&ldo;咕嚕&rdo;聲,頭埋在黑羽毛的肩窩上,被綁住的身體一直在輕顫。黑羽毛見他平靜下來,說:&ldo;乖孩子,想我嗎,說出來,我想聽你的聲音。&rdo;七篤的呼吸很急促,埋首在他的肩窩上,沒有抬起來,沙啞的嗓子發出艱澀的聲音,艱難的說:&ldo;想……想……&rdo;溫白羽和鄒成一噫風說完了情況,剛要回去,就看見万俟景侯站在門外面,裡面的門已經關上了,万俟景侯伸手攔住他,說:&ldo;咱們先回房間吧,我剛才給無虞打了電話,他說馬上過來和咱們匯合。&rdo;溫白羽說:&ldo;怎麼不進去?&rdo;万俟景侯聳了聳肩,說:&ldo;咱們兒子有點忙。&rdo;有點忙……溫白羽看著万俟景侯微笑的樣子,就覺得有點忙三個字特別猥瑣,溫白羽說:&ldo;七篤還中毒呢,他還受了傷。&rdo;不過轉念一想,黑羽毛也中毒了,他倆都中毒了……万俟景侯拍了拍溫白羽的肩膀,時候:&ldo;走吧,還能睡大半夜。&rdo;溫白羽無奈的跟著万俟景侯回房去了。七篤身上五花大綁的,小麥色的面板泛起一片殷紅色,藍色的眼睛裡瀰漫著水霧,一臉誠實的渴望,望著黑羽毛,他好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野獸,急不可耐的想要進食。黑羽毛低笑著說:&ldo;很精神?想要我嗎?&rdo;七篤臉上泛起一陣燒燙,但是還是點了點頭,聲音沙啞的幾乎說不出話來,眼睛盯著黑羽毛,裡面全是誠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