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臉頰上慢慢爬上醉酒的殷紅,抿了抿嘴唇,說:&ldo;我……我喝醉了,才會對你做壞事。&rdo;北堂第五一愣,隨即想到不凡的話其實是有理有據的,上次卜凡喝醉了,就不斷撩自己,撩完自己就睡覺了。兩個人聊著天,很快餐就上齊了,只剩下了餐後甜點一會兒再上。北堂第五很細心的替卜凡把牛排切開,卜凡正在吃鵝肝,他發現這個東西真的很好吃,以前都沒吃過,就是稍微有點膩,沾著甜甜的醬汁吃特別的甘甜,回味也悠長。北堂第五見他喜歡吃,自然就高興,把自己的鵝肝也分給他,卜凡有點不好意思。兩個人吃著美食,還喝了點小酒,卜凡稍微有點酒氣上頭,眼睛裡都是霧濛濛的,白皙的臉頰上都是粉紅色的紅暈,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精緻漂亮了,北堂第五忍不住托起卜凡放在桌上的手,輕輕親了一下他的手背。卜凡一愣,還輕輕摸了摸自己的手背,寶貝一樣,一定是醉了,北堂第五就聽他聲音軟軟的說:&ldo;我被男神親了,我一個月不要洗手了。&rdo;北堂第五沒忍住笑了出來,果然是醉了,平時這種話估計卜凡都放在心裡默默的說,結果現在直接說出來了,實在可愛。就在卜凡&ldo;撒酒瘋&rdo;的時候,餐廳又進來了人,卜凡朝著大門坐著,一眼就看到了,北堂第五正在和他說話,卜凡都沒聽到,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個進來的人。北堂第五挑了挑眉,心裡瞬間被醋海瀰漫,回頭看了一眼,原來進來的人是他們認識的人,還是他們的鄰居――夏知夏先生。卜凡其實並不是很認真的看夏先生,他只是反應有點慢,所以看到熟悉的臉,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是夏先生。夏先生臉色不怎麼好看,可以說是蒼白,皺著眉,從外面走近來,情緒很不好的樣子,進來之後就在他們附近坐了下來,好像沒看到他們,一直伸手揉著額角,看著餐單的表情也不好看,很快招手叫服務員過來,隨便點了幾道菜,還要了一瓶紅酒。卜凡看著夏先生,奇怪的想,昨天晚上才見到夏先生,怎麼今天一看,夏先生臉色更加不好看了。卜凡正在看著,北堂第五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背,卜凡嚇了一跳,想要把手抽回來,結果怎麼沒有抽回來,支吾的說:&ldo;怎……怎麼了?&rdo;北堂第五眯著眼睛說:&ldo;小凡,約會要專心。&rdo;卜凡全身一僵,傻笑了一聲,趕緊端起酒杯,又把杯子裡的酒給悶了。夏知昨天晚上又做了奇怪的夢,他明明很早就下班了,而且隨著人群回了家,一直到家裡,鬆了口氣,但是怎麼也沒想到,那個奇怪的夢又來了。那個一身古銅色面板,看不清楚臉的男人,將他狠狠壓在家裡的沙發上,夏知想要反抗,但是根本沒那麼大的力氣,那個人全身都是怪力,將自己狠狠地貫穿。而且奇怪的男人還說著奇怪的話,他一直質問自己是不是見異思遷了,為什麼今天沒去看他。夏知感覺自己要死了,疼倒是不疼,那種奇異的快感麻痺了疼痛,讓他全身戰慄,趴在沙發上,甚至頂起腰來迎合。那個奇怪的男人會用沙啞低沉的嗓音問他,&ldo;別人也能讓你這麼爽嗎?&rdo;夏知羞恥的要死了,他感覺自己被羞辱了,而且毫無反抗能力,他們在沙發上,地板上,還有床上,一直做,做到夏知失去知覺,陷入了黑暗,和往常一樣,他感覺那個奇怪的男人把滾燙的東西弄到了自己身體裡,讓他戰慄不止……夏先生做了一晚上怪夢,第二天早上起來,他嚇了一大跳,然而夏知竟然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,公文包掉在沙發旁邊,自己的西裝整齊的穿著,連皮鞋都沒有脫,似乎回家直接就睡在了沙發上似的。夏知震驚的爬起來,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,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,只是臉色蒼白了一些,身上痠軟了一些,但是後面那種難以啟齒的地方並不難受,也不感覺火辣疼痛,也沒有東西留在裡面。夏知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噩夢,或者是精神衰弱?這些天因為有珍貴展品杯中雪在他們的博物館展出,夏知一直精神緊張,畢竟只有他一個人有虹膜指紋識別,如果丟了文物,肯定是他的責任。夏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緣故,所以他才總是做噩夢,但是一連三天都做這種奇怪的噩夢,讓夏知很苦惱,也很害怕,他是個男人,就算沒想交女朋友,但是在夢裡他總是夢到被一個身材高大,渾身都是古銅色肌肉的男人侵犯,而且還爽的哭出來,這很不正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