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報答說他心地善良的鴻霞郡主,上午陪著鴻霞郡主玩了一會兒撲克牌。鴻霞郡主年紀還小,也是小孩子脾氣,很容易就忘記傷心的事情。魏王和魏王世子死的時候,鴻霞郡主嚇得大哭不止,不過過了兩天也緩和了不少。平日裡在王府,鴻霞郡主見到他爹他哥面的時間,恐怕還沒有小妾見到他們的時間長,飯都不一起吃,感情自然沒有多深厚。要說鴻霞郡主和誰最親厚,恐怕是她的奶孃和丫鬟了,是打小就照顧她陪著她的。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,用了午膳,楚鈺秧才拉著趙邢端從宮裡頭逃走。趙邢端瞧他慌慌張張的樣子,還故意奚落他,說道:&ldo;你不是和鴻霞郡主玩的很高興。&rdo;楚鈺秧抱著他的腰來回蹭,說:&ldo;可是我更想和端兒玩。&rdo;趙邢端低笑了一聲,曖昧的在他腰間一捏,問:&ldo;怎麼玩?像昨天晚上一樣?&rdo;楚鈺秧:&ldo;……&rdo;兩個人回了端王府,楚鈺秧就像是撒了歡一樣,將朝服一脫,隨手就扔在了地上,說:&ldo;案子結束啦,好開心啊。&rdo;趙邢端看了一眼地上的朝服,說:&ldo;地上髒。&rdo;楚鈺秧說:&ldo;哎呀終於清閒了,我們接下來幹什麼?&rdo;趙邢端說:&ldo;昨天陛下找我談了一些事情。&rdo;趙邢端將趙邢德跟他談的事情,和楚鈺秧說了一遍。楚鈺秧驚訝的說:&ldo;馮北司難道和我們一撥的嗎?我就說嘛,馮北司長得那麼好看,怎麼會是壞人呢。&rdo;趙邢端伸手揉了揉突突猛跳的太陽穴,說:&ldo;你就憑一張紙條,就相信馮北司不是壞人了?&rdo;楚鈺秧說:&ldo;不,當然不是憑一張紙條了。&rdo;趙邢端精神一震,說:&ldo;什麼意思&rdo;楚鈺秧嘻嘻一笑,說:&ldo;還有我的第六感。&rdo;趙邢端:&ldo;……&rdo;趙邢端還以為他有什麼重大發現,結果被楚鈺秧給氣的半死。楚鈺秧說:&ldo;先不說馮北司,梁祁顯然是越來越奇怪了,難道他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厲害人物?&rdo;趙邢端說:&ldo;以前沒有太注意過樑祁。不過樑祁自小無父無母,這個我倒是知道的。梁祁和馮北司都是上任十六衛府統領的徒弟,自小在十六衛府長大的。&rdo;楚鈺秧說:&ldo;沒有其他了嗎?&rdo;趙邢端搖頭。&ldo;要派人去打聽打聽梁祁的身世才行。&rdo;楚鈺秧說:&ldo;這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。&rdo;趙邢端說:&ldo;陛下已經讓平湫去了,不知道多久能有訊息。&rdo;楚鈺秧搓著自己的下巴,說:&ldo;按照那副雪梅圖來說,現在十六衛府裡的知情人士就剩下樑祁一個了,你說那個神秘勢力的指揮權,會不會在梁祁手中啊。&rdo;&ldo;不知道。&rdo;趙邢端說。楚鈺秧說:&ldo;如果是他,他的目的是什麼?&rdo;趙邢端又搖了搖頭。梁祁這個人平時就是個老好人,而且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,很少和別人交惡,對他了解多的人都沒幾個,其餘的就更不知道了。&ldo;鈺秧。&rdo;趙邢端忽然叫了他一聲。&ldo;怎麼了?&rdo;楚鈺秧問。趙邢端看了一眼在地上扔著的朝服,說:&ldo;你上任幾天了,也該去大理寺露個面,你上面可還有個大理寺卿。&rdo;楚鈺秧頓時跳了起來,撲過去將朝服撿起來,然後拍著撣乾淨,說:&ldo;你怎麼不早提醒我!我都忘了要去大理寺報道的事情。我上司一定覺得我是個目中無人,又愛耍大牌的下屬。&rdo;趙邢端端著茶杯喝了一口,說:&ldo;應該……不至於。不如我陪你去一趟?&rdo;&ldo;不要!&rdo;楚鈺秧立刻大喊,說:&ldo;別了,你陪我去,耍大牌的帽子我就戴定了。報道第一天端王爺當馬伕,估計會被人在背地裡給黑死。&rdo;楚鈺秧上任幾天,因為魏王案的緣故,還沒有往大理寺去報道,趙邢德讓他先查清楚了案子再說。現在案子結束了,楚鈺秧把報道的事情給忘得差不多了,幸虧有趙邢端提醒。不過楚鈺秧看了看天色,這都下午了,趙邢端為什麼不在上午提醒他啊,應該在他和鴻霞郡主打撲克牌的時候提醒他啊。楚鈺秧好想哭啊。大理寺少卿兩人,大理寺卿一人,其餘都沒有楚鈺秧官銜高了。楚鈺秧到的時候,實在是太巧了,大理寺卿和另外一名少卿都不在,聽說是出了事情,兩個人親自去瞧了。楚鈺秧一進門,就有大理寺正帶著他在大理寺裡轉了一圈,然後帶著他去了他的處理案卷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