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衫來的急匆匆的,顯然是有要緊事情。楚鈺秧問:&ldo;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?&rdo;滕衫說:&ldo;皇上派了人到端王府去,讓端王爺和楚先生立刻進宮去,說是有要緊事情。&rdo;楚鈺秧有點頭疼,覺得自己突然變得忙起來了,不知道趙邢德那邊又出了什麼事情。趙邢端皺眉,問:&ldo;知道是什麼事情嗎?&rdo;滕衫小聲說道:&ldo;聽說是……平侍衛突然不見了。&rdo;&ldo;什麼!&rdo;楚鈺秧立刻蹦了起來,說:&ldo;江琉五,你繼續回憶啊,我有其他事情,先進宮去了,一會兒回來再找你們。&rdo;江琉五一頭霧水,就瞧楚鈺秧拉著端王爺急吼吼的跑掉了,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。出了大理寺,楚鈺秧就問滕衫,說:&ldo;平湫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?&rdo;滕衫說:&ldo;多餘的我也不清楚,只是來的人很著急,所以我就趕到這邊來找楚先生和端王爺了。&rdo;楚鈺秧和趙邢端不再耽誤時間,趕緊騎馬就往宮裡頭趕去了。宮門口的侍衛瞧見兩個人終於來了,一臉就要痛哭流涕的模樣,說:&ldo;陛下已經差人來問了好幾次了,兩位請趕緊跟卑職來罷,不要讓陛下等急了。&rdo;楚鈺秧也急,趕緊就跟著侍衛去找趙邢德了。楚鈺秧和趙邢端進了殿門,果然就瞧趙邢德一個人黑著臉坐在那裡,不見平湫的影子。楚鈺秧老遠就瞧見了,覺得趙邢德和趙邢端果然是兄弟,生氣的時候,表情好像都差不多。大殿裡除了他們並無其他人,楚鈺秧問道:&ldo;平湫人呢?&rdo;趙邢德臉色不好,指了指桌上的一張紙條,又伸手壓住額角,說:&ldo;被人綁走了。&rdo;&ldo;啊?&rdo;楚鈺秧有點吃驚,平湫武功那麼好,怎麼會被人綁走的。趙邢端趕緊將紙條拿了起來,快速的看了一遍,頓時臉色大變,說:&ldo;陛下這……&rdo;&ldo;上面說什麼?&rdo;楚鈺秧問。楚鈺秧還沒來得及看,就聽趙邢德說:&ldo;上面說,讓朕拿玉璽換平湫。&rdo;趙邢德的語氣聽不出惱怒,好像和平時差不多,不過他的臉色顯然並不好。楚鈺秧也嚇了一跳,說:&ldo;玉璽換平湫,那豈不是……&rdo;玉璽是做什麼用的,楚鈺秧都明白,讓趙邢德把玉璽拿出來去換平湫,不就是讓趙邢德將皇帝的龍椅讓出來嗎?楚鈺秧說:&ldo;會不會是有人使詐。平湫真的是被人綁走了嗎?或者平湫只是碰巧遇到了什麼麻煩事情,所以才沒有立刻回宮的。&rdo;趙邢德搖了搖頭,說:&ldo;不知道,平湫去辦差了,昨夜就一直未歸,我覺得蹊蹺,沒想到剛才就看到了這張紙條。&rdo;楚鈺秧說:&ldo;那是誰將平湫綁走了?對方是什麼人?&rdo;綁走平侍衛,顯然不是等閒之輩,而且開口就要玉璽換人,更是野心勃勃。趙邢端盯著手中的紙條,說:&ldo;皓王……&rdo;楚鈺秧一驚,說:&ldo;不會吧……?是他?&rdo;趙邢德說:&ldo;我本來不相信皓王還活著,但是現在不得不信了。恐怕他是回來報復了。&rdo;楚鈺秧將紙條拿了過來,上面並沒有署名,更沒有特別的符號。不過這字跡……楚鈺秧覺得有些熟悉,再一瞧就想起來了,當初在琴臺縣沈家的時候,皓王曾經留過一張紙條,上面的字跡和此時的這張紙條几乎一模一樣。當時在沈家,趙邢端瞧到那張紙條就很意外,恐怕就是因為認出了皓王的筆記,所以才如此驚訝。單單僅憑筆記就認定是皓王所為,實在太過草率了。但是如果是皓王留下的紙條,劫走的平湫,這事情卻又合情合理。如果說皓王想要玉璽,那麼的確是有可能的。雖然有太后的懿旨限期三日,不過楚鈺秧還是決定先幫趙邢德找平湫。楚鈺秧仔細的問了一個遍,問平湫最近都去辦什麼差事了。趙邢德也不做隱瞞,說:&ldo;自從上次邢端告訴我雪梅圖的事情之後,我覺得十六衛府實在太可疑,就讓平湫暗地裡觀察打探。畢竟我身邊,最信任的就是平湫了,這件事情也不放心讓別人去做。&rdo;楚鈺秧問:&ldo;打探到了什麼?&rdo;趙邢德搖頭,說:&ldo;什麼也沒有,只是前幾日,平湫回來的時候拿了一張紙條,說是馮北司在暗中塞給他的。紙條上寫著小心梁祁,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。&rdo;楚鈺秧記得那個紙條,趙邢端給他講過的,原來是平湫帶回來的。楚鈺秧說:&ldo;有沒有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