捕快:&ldo;……&rdo;小捕快不認識端王爺的令牌,不過他們全都是聽捕快頭子的話的。因為角度問題,江旬義根本就沒看到那塊令牌,而蘇家小妾雖然瞧見了,但是根本不識貨。蘇家小妾還叫囂著,說:&ldo;官老爺,怎麼回事啊,怎麼還不抓人走。&rdo;&ldo;我呸!&rdo;那捕快頭子惱了,差點被她給害死,這要是抓了端王爺到大牢裡,他一家子老小的腦袋,全都砍十遍也不夠砍的。捕快頭子立刻臉紅脖子粗的喝罵蘇家小妾,說:&ldo;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個什麼?他們怎麼可能是兇手?我看你是惡意誣告,倒像是兇手!&rdo;&ldo;官老爺……我……&rdo;蘇家小妾都懵了,她家老爺向來和官府有打交道的,沒成想自己卻被捕快給罵了。蘇家小妾氣不過,說:&ldo;好好好,你們!你們等著!&rdo;說罷了用力跺著腳就走了。蘇樺絮不明所以,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,但是來找茬的人卻已經離開了。&ldo;這……這案子……&rdo;捕快頭子不敢抬頭瞧趙邢端了,說話都結巴了,說:&ldo;請……請公子示下,這案子應該怎麼……查……&rdo;捕快頭子見趙邢端不穿朝服,到了這地方也沒有通知官府,估摸著是不想聲張身份的,所以也不敢點破了,只是謙卑的問。趙邢端說:&ldo;該怎麼查就怎麼查。&rdo;捕快頭子一聽,立刻點頭,說:&ldo;是是是,小人這就去把仵作找來。對對,大人也馬上就來!馬上就來!&rdo;楚鈺秧探頭,問:&ldo;你們大人會驗屍?&rdo;捕快趕緊搖頭。楚鈺秧說:&ldo;那來了也是白來,別來搗亂了。&rdo;捕快不敢反駁,立刻點頭,說:&ldo;是是是,這位小公子說的是……&rdo;捕快頭子是有眼力見兒的,瞧端王爺護著這位小公子,恐怕也不是什麼一般人,哪裡敢反駁他的話。 蘇樺絮都有點懵了,看官差謙卑的樣子,這兩個人的身份恐怕是大有來頭的。若是一般富商人家,哪裡能讓官府害怕成這樣。蘇樺絮看了一眼江旬義,江旬義對他點了點頭,似乎已經知道他要對自己說什麼。江旬義雖然並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,不過早就猜到是大有來頭的人了。他對這兩個人都是以禮相待的,也沒有刻薄怠慢,對方也不像是不講理的人,想來也應該並無大事。捕快頭子說完了話,屋裡就安靜了。楚鈺秧不說話,盯著吊燈瞧,趙邢端就不說話,一直站在他身邊。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,一時間也都沒話說了,屋裡特別的安靜,有點詭異的感覺,尤其旁邊還有一個屍體在呢!仵作很快就趕過來了,手腳麻利的開始驗屍,帶了很多工具來,看起來還算是專業的。仵作得出的結論和楚鈺秧一樣,是中毒而死,而且致命傷口就在頭上,毒素應該是從頭上的傷口進入身體的。毒素非常霸道,以至於片刻之間,江東儒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,已經死掉了。楚鈺秧跟著仵作又瞧了半天的屍體,這會兒就改成蹲在屍體前面不作聲了。&ldo;發現什麼了?&rdo;趙邢端終於說話了,讓屋裡的眾人都鬆了口氣。楚鈺秧皺眉,說:&ldo;有一個指紋。&rdo;眾人聽他一說,都瞪大眼睛往楚鈺秧指的地方瞧。楚鈺秧蹲在屍體面前,卻指著吊燈。吊燈掉下來並沒有砸壞,只是上面的蠟燭掉了滿地。吊燈下方一個地方有血跡,就是砸破江東儒額頭的地方。不過楚鈺秧指的並不是吊燈的下部,而是上部,接近於連線屋頂的地方。大家仔細一瞧,還真虧得楚鈺秧眼神好,那裡的確有個指紋,而且看起來很清晰。這宴廳修好之後一直沒用,雖然有人長期打掃,不過吊燈太高,也不能常擦,所以尤其是連線屋頂的地方,土是比較多的。在薄薄的一層灰土下面,有一個比較清晰的指紋,看起來像是大拇指的指印。看起來像是某個人,手上不小心沾了油泥,然後又碰了吊燈的上部,這才留下的指紋。&ldo;是不是,裝吊燈的時候,小廝留下來的?&rdo;蘇樺絮問。雖然吊燈掉下來的確很蹊蹺,但是這種油泥指印,也並不能證明什麼。說不準就是小廝裝吊燈的時候弄上的,那個地方又不起眼,不注意根本瞧不見,就這麼一直留下來了。&ldo;的確很有可能。&rdo;楚鈺秧點頭,說:&ldo;我剛開始也是這麼想的,但是剛才,我不小心瞧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