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邢端伸手捏他的臉,說:&ldo;你的臉皮很厚。&rdo;楚鈺秧羞澀一笑,說:&ldo;你又不是 畫中人5&ldo;回房再說。&rdo;趙邢端說。楚鈺秧點了點頭,然後屁顛屁顛的跟著趙邢端一同回了房間。楚鈺秧和柯君彥這一聊,竟然聊了大半天,眼看著就快要到中午了。楚鈺秧回了房間立刻灌了兩大被子茶水下去,說:&ldo;口乾舌燥啊。&rdo;&ldo;口乾舌燥?&rdo;趙邢端眉頭一跳,臉色不善的說。楚鈺秧無辜的說道:&ldo;對啊,說了一上午話,難道不會口乾舌燥?&rdo;趙邢端面無表情的說:&ldo;我以為你看到柯君彥就會口乾舌燥。&rdo;楚鈺秧一臉可憐巴巴的表情,說:&ldo;你又冤枉我了。&rdo;趙邢端不吃他這一套。楚鈺秧一瞧,立刻將從柯君彥那裡拿回來的畫軸放在了桌上,獻寶一樣的說:&ldo;端兒,你看,這是什麼?&rdo;趙邢端隨便一瞥,說:&ldo;又送了你一張雪梅圖?&rdo;之前楚鈺秧已經從柯君彥那裡拿回來過一張雪梅圖了,這已經是拿回來的第二幅了。趙邢端不是很在意,不過等楚鈺秧把話都展開了,又瞥了一眼,頓時臉上就露出了震驚的神色。&ldo;這個印是……&rdo;趙邢端震驚的站了起來,將雪梅圖拿起,仔細的看。楚鈺秧聽了柯君彥告訴他的事情,決定這趟渾水是一定要趟的。雖然他不是真正的楚鈺秧,不過好歹佔了人家的身體,別人又都對自己這麼好,所以他也應該為其他人做點什麼。既然他現在就是楚鈺秧了,為自己家人平反冤屈這樣的事情,當然不會袖手旁觀。這件事情撲朔迷離的,牽扯很廣泛,趙邢端也是跑不了的。楚鈺秧左思右想,這事情還是必須告訴趙邢端。他也牽扯在其中,而且有可能被算計。楚鈺秧將事情和趙邢端大體說了一遍,這可比瞧見這幅雪梅圖還要震驚多了。趙邢端說:&ldo;不可能。&rdo;楚鈺秧眨眨眼睛,無聲的詢問。趙邢端說:&ldo;十六衛府我是瞭解的不多,但是我兄長……他如果根本手中就有這股勢力,他為什麼還要讓我去暗中調查?&rdo;楚鈺秧搖了搖頭,表示他也不知道。趙邢端說罷了就沉默了,似乎一直在想剛才楚鈺秧說過的話,一時有點難以接受。楚鈺秧將畫鋪平在桌上,然後拿了筆和紙來,又把那本詩集開啟,準備把畫上所有的人名全都破譯出來。有了這幅畫,就能知道當年到底誰參與了那件事情,到時候在按著人名去找,肯定能將事情查的水落石出。不過他一拿起毛筆,瞬間就蔫了,他這要是一寫字,保證就露餡了。他沒學過軟筆書法,之前寫過幾個字,就歪歪扭扭的不忍目睹。趙邢端回了神,問:&ldo;你在做什麼?&rdo;楚鈺秧眼睛一亮,把毛筆塞給趙邢端,說:&ldo;快,我來翻書,你來記錄,我們趕緊把這些全都翻譯出來,然後去找人,別讓其他人再捷足先登了。&rdo;趙邢端不疑有他,立刻就拿起了筆,楚鈺秧翻譯出來一個字他就寫一個字,將一組一組的名字全都記錄下來。楚鈺秧說:&ldo;等等,這個字花真多,我要數數到底是幾。&rdo;雪梅圖上的枝椏很多,看起來非常壯觀,全是大大小小的梅花,為了掩人耳目梅花畫的很生動,有幾處密集的蹙在一起,要數清楚還真是非常的困難。兩個人一直在翻譯,晌午都沒有吃飯。楚鈺秧瞧得頭暈眼花,感覺就要吐了。趙邢端說:&ldo;好了,剩下的一會兒再說罷,看你累的,臉都紅了,先去吃午飯。&rdo;楚鈺秧放鬆的趴在桌上,說:&ldo;我真是快累死了。&rdo;趙邢端說:&ldo;我去給你弄些吃的來。&rdo;楚鈺秧點頭,趴在桌上不動。趙邢端起身往門外去,楚鈺秧反手在自己痠疼的腰上敲了敲,剛才一直一個姿勢,現在就難受了。楚鈺秧趴了一會兒,然後坐起來,將趙邢端寫下來的那張宣紙拿了起來瞧。他們剛才直管一味的快速翻譯,根本就沒來得及仔細瞧這份名單。楚鈺秧拿起來一個一個的仔細瞧,或許有他以前認識的人,說不定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。楚鈺秧大致掃了一遍,沒有馮北司的名字。他還以為會有馮北司的名字,畢竟馮北司是現任十六衛府的統領,馮北司的師父就是當年暗中調遣勢力的頭目,如果按照正常的順序延續下來,那應該會交給馮北司才對。或許是還沒有翻譯到?楚鈺秧在已翻譯出來的名字裡的確是沒有找到的。他又快速的掃了一圈,眼睛忽然在一個名字上定格了……楚鈺秧驚訝的瞪大眼睛。&ldo;怎麼了?&rdo;趙邢端端了些飯菜回來,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