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鈺秧滿臉通紅,趕緊就要從趙邢端的腿上爬起來。不過趙邢端已經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,不讓人起來。於是那硬邦邦的東西有頂住了楚鈺秧的臉頰……趙邢端用沙啞低沉的聲音,在楚鈺秧耳邊蠱惑著,說:&ldo;幫我弄出來。&rdo;&ldo;幫幫幫個頭啊!&rdo;楚鈺秧掙扎了一下,說:&ldo;這是在馬車裡,外面聽到了怎麼辦?&rdo;趙邢端說:&ldo;放心罷,我不出聲。&rdo;楚鈺秧翻白眼,他想大喊不信,就算不出聲,但是外面聽到裡面喘氣如牛那也很不對頭啊!趙邢端見他不肯,就開始用美人計了,低下頭來在他耳邊哈氣,吻著他的頸子,說:&ldo;鈺秧,快幫幫我。&rdo;楚鈺秧腦袋暈了,被趙邢端迷得暈頭轉向了,這麼長時間了,楚鈺秧還是對趙邢端沒有一點抵抗力啊。楚鈺秧結結巴巴的說:&ldo;你不會要我……&rdo;&ldo;用嘴就好了。&rdo;趙邢端沙啞的笑著。楚鈺秧:&ldo;……&rdo;用嘴就好了!這人真是不要臉啊。不過楚鈺秧覺得比起趙邢端的不要臉,自己更沒有骨氣。因為他真的按照趙邢端說的去做了……好在這一路上的時間很長,沒有坐到一半的時候馬車就停了。楚鈺秧覺得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。他們在馬車裡搞小動作,外面並沒有發現。到地方的時候,楚鈺秧和趙邢端已經衣冠整齊了,不過楚鈺秧的嘴角好疼,嘴巴好酸,酸的不想說話了。趙邢端出馬車之前還親了一下他的嘴唇,說:&ldo;乖,回去再好好獎勵你。&rdo;&ldo;不需要!&rdo;楚鈺秧立刻說道。他們兩個出了馬車,就看到一片荒涼。顧長知已經下了馬,走過來說:&ldo;就在前面了,走過去就是了。&rdo;楚鈺秧點了點頭,想要開口說話,不過&ldo;嘶&rdo;了一聲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。顧長知多瞧了他一眼,看到他嘴唇很紅,忍不住曖昧的笑了笑,以為他的嘴唇是被趙邢端給吻成這樣的。楚鈺秧臉色通紅,一臉正義的瞪著顧長知,生怕他真的瞧出什麼端倪來。顧長知一瞧他這幅模樣,忍不住想要調戲他。平日裡都是楚鈺秧調戲別人,這會兒找到機會了,顧長知覺得放棄了太可惜。他走到楚鈺秧身邊,小聲低語說道:&ldo;沒想到楚大人這麼純情啊,接吻就會臉紅成這樣。&rdo;楚鈺秧拍了拍胸口,鬆了口氣,原來顧長知沒有發現,害他白擔心這麼厲害。&ldo;走了。&rdo;趙邢端下了馬車,然後拉住楚鈺秧的手,就帶著人往前走去。楚鈺秧被他拉著,臉上紅撲撲的一點也沒消退,死死盯著趙邢端的後背,想要把他盯出一個大窟窿來。趙邢端忽然回頭,低聲說道:&ldo;你這麼瞧著我,我又要硬了。&rdo;&ldo;變態……&rdo;楚鈺秧面紅耳赤,想要甩開他的手,不過趙邢端抓的緊,他沒甩開,怕人瞧見又不敢甩了。他們走了一會兒,就到了顧家的墳地。這一片都是顧家買下來的地方,死了人基本全都埋在這裡。外面的墳地看起來不怎麼講究,有的甚至沒有墓碑,往裡瞧去,就看起來比較較舊了,規規矩矩的。楚鈺秧問:&ldo;哪個是啊?&rdo;顧長知說:&ldo;跟我來。&rdo;顧二公子和錢氏的墳自然是在裡面的,不過也並不是很靠裡,墓碑也不怎麼講究,倒是很乾淨。墓碑上用紅漆描著字,看起來像是剛重描過一遍的。這裡除了顧長知之外,很少有人來祭拜了。墓碑這麼幹淨,自然都是顧長知祭拜的時候打掃的。顧長知看到墓碑,忽然就想到了莊莫,上次來祭拜的時間隔得並不久,是莊莫陪著他來的。那天他們離開的時候天都要黑了,不過有那個人陪著,並不感覺到陰森。楚鈺秧看了看天色,大太陽,晴天,沒有烏雲,當真是風和日麗天高氣爽,一點也沒有開棺材的氣氛。顧夫人帶了家丁過來,雖然她不想讓開棺,但是皇帝堅持,那也不能讓皇上親自挖土開棺,只好帶上了家丁。家丁門拿著鏟子,就等命令開始挖土。顧長知先跪下祭拜了一番,顧夫人似乎有些不耐煩,看起來這麼多年過去,她仍然非常不待見錢氏和她兒子。不過楚鈺秧和趙邢端都耐心的等著,她也不好說什麼。等顧長知祭拜之後,趙邢端終於開口了,說:&ldo;挖開。&rdo;顧家家丁趕緊拿著鏟子就開始挖土。棺材埋得不淺,挖土這種活兒要持續一段時間。楚鈺秧和趙邢端就站在一旁瞧著,楚鈺秧有點摩拳擦掌的,看起來很興奮。趙邢端問:&ldo;累不累?&rdo;楚鈺秧說:&ldo;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