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崢不死心,身上摸上陳季晚的胸口,有順著一路摸到陳季晚的下面。這回他算是明白了,他剛才的確抱著一個男人親了白天。陳季晚被他這麼一摸,渾身都哆嗦了起來,喉嚨裡還哼了一聲,顯然還沒緩過勁兒來。剛才的酒勁兒又上來了,讓陳季晚反應很慢,幾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。他這一聲呻吟,讓嚴崢嗓子裡乾澀起來。他忽然就把陳季晚給抱了起來,然後越身跳上房頂,飛快的就跑了。小廝在門口,看到侯爺回來了,正要上去迎,不過侯爺懷裡還抱著一個人,急匆匆的就進去了,像一陣風一樣,小廝都沒看到抱著的人是誰。嚴崢將人抱到了自己的房間裡,然後亟不可待的就把人壓倒了床上去。他忍了一路,絲毫不見慾望退下去,反而越來越蠢蠢欲動。他已經想好了,不管陳季晚是男的還是女的,今天必須把他給辦了。陳季晚的酒勁兒上來,已經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,這會兒被放在床上,舒服的嘆息了一聲,用臉蹭了蹭被子。 嚴崢覺得自己實在忍不下去了,拍了拍陳季晚的臉蛋,說:&ldo;別睡,你睡了我怎麼辦?&rdo;&ldo;嗯?&rdo;陳季晚睜開眼睛,不過他太困了,很快又閉上了。嚴崢又拍了拍他的臉,說:&ldo;乖,別睡,自己把衣服脫了,好不好?&rdo;陳季晚沒聽清楚他說什麼,不過他穿著衣服躺在床上,的確有點不舒服。就閉著眼睛,伸手胡亂的去解腰帶,半天才拉扯開。嚴崢本來還怕等陳季晚脫了衣服,自己就做不下去了,不過看來是他想多了,嚴崢比剛才還要興奮了,已經等不及陳季晚慢吞吞的動作了,迫不及待的幫他。嚴崢知道陳季晚肯定是第一次,接吻都這麼青澀,恐怕一會兒傷著他,特意找來了助興的軟膏,先給陳季晚小心翼翼的塗上了大半盒。陳季晚睡著一半,忽然覺得特別的熱,熱的他好像被放在鍋中煮了一樣。他開始大口的喘息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,有人引導著他誘惑著他,然後是滅頂的快感,他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,讓他幾乎死過去。有人不停的給予他這種近乎折磨的快感,直到陳季晚不堪重負的暈了過去,好像一切還沒有停止一樣。陳季晚是半夜醒來的,天還沒有亮,黑漆漆的一片。他睡得不安穩,想要翻個身,就被身上的疼痛和不舒服弄醒了。他一下子坐了起來,疼得幾乎要喊出來,竟然發現身邊睡著一個人。定眼一瞧,竟然是嚴崢,陳季晚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。更讓他受驚的是,自己和嚴崢都沒有穿衣服……陳季晚愣住了,他腦袋有點疼,用力按了按額角,突然無數的片段就跳進了他的腦袋裡。陳季晚嚇得手腳冰涼,他喝多了很困,結果和一個男人……他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,抱在懷裡,還有深深的進入。陳季晚臉色慘白,他被折騰了整整一個下午,然後疲憊的睡到了半夜。他已經不敢再回憶了,連忙小心翼翼的跳下床去,胡亂的穿上衣服,然後就跑了出去。嚴崢是剛睡下沒多久的,聽到動靜起來,就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,而且跑出去連門都沒關,冷的他打了個哆嗦。嚴崢也沒有去追,心說還能跑了不成,反正名字也知道了,明日進宮去打聽一下,就知道是什麼人了。他這麼一想,就又倒頭睡下去了。第二日一大早,嚴崢就起來了,然後就進宮去了。他後半夜都沒睡好,心心念念著陳季晚,恐怕如果陳季晚還在他床上,他一定會忍不住再把人折騰一番。趙邢端和楚鈺秧還在吃早膳,侍從就進來了,說:&ldo;陛下,侯爺在外面候著,想要見陛下。&rdo;趙邢端說:&ldo;他來做什麼了?&rdo;侍從說:&ldo;侯爺看起來很著急,想必應該是大事。&rdo;趙邢端一想,難道是關於邊關的戰事?乾脆揮了揮手,讓侍從把嚴崢給帶進來。嚴崢急匆匆的進來,胡亂的給趙邢端行了個禮,就做了一個樣子,說:&ldo;楚大人,我就知道你在這裡,我有急事找你啊。&rdo;楚鈺秧一口粥噎住了嗓子,他覺得自己差點被噎死了,怎麼是來找自己的?趙邢端臉色不太好看,說:&ldo;你急匆匆的進宮來,就是為了找楚鈺秧?&rdo;嚴崢大言不慚的說:&ldo;是啊,我就知道楚先生肯定在陛下這裡。&rdo;嚴崢一瞧趙邢端那臉色,立刻說道:&ldo;陛下你可別誤會了,我對楚大人那是敬佩有加,我又不喜歡男人,陛下可別用一副看姦夫的表情瞧我。&rdo;嚴崢這麼一說,自己有點發愣,覺得自己說的好像有哪裡不太對。那陳季晚顯然是男人無疑了,不過嚴崢肯定,自己對別的男人沒這種感覺。或許是陳季晚實在長的太好看了罷。楚鈺秧有點頭疼了,心說最近怎麼都沒遇到正常人?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