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別的頭疼,頭疼的要死了。自從趙邢端當了皇帝之後,楚鈺秧就一直住在宮裡頭,出宮的日子少之又少,只有有案子的時候,才會夜不歸宿。太后剛開始覺得奇怪,後來趙邢端拿話搪塞了她幾次,說是有要緊事情和楚大人商談,所以楚鈺秧就臨時住在宮裡頭。一次兩次三次的,最後太后問都問煩了,竟然有點見怪不怪的意思,現在都不問為什麼楚鈺秧在宮裡頭了。不過就算這樣,楚鈺秧也心虛啊。現在好了,趙邢端這邊沒事了,不過鴻霞郡主總是跟著楚鈺秧跑出宮去,上次就給太后打聽到了,楚鈺秧怕再多幾次,太后以為自己要拐帶郡主。好在太后似乎並不是怎麼看好他,覺得他一個從五品的官職,配不上鴻霞郡主,若不然一道懿旨下來賜婚,那趙邢端的臉色……太美了不敢想。楚鈺秧唉聲嘆氣的,趙邢端就回來了。楚鈺秧抬頭瞧了他一眼,沒精打采的說:&ldo;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。&rdo;&ldo;快?&rdo;趙邢端說:&ldo;已經很晚了。&rdo;楚鈺秧就顧著出神,都沒注意時辰,原來真的很晚了。趙邢端問:&ldo;在做什麼?沐浴了嗎?&rdo;楚鈺秧搖頭。趙邢端說:&ldo;不會是酒勁兒還沒過去?&rdo;楚鈺秧說:&ldo;的確有點頭暈,不過我的酒勁兒早就醒了。&rdo;趙邢端狐疑的看了他幾眼,似乎覺得他的說法不太可信。他讓人準備熱水沐浴,很快就搬來了一個非常大的浴桶。楚鈺秧聽到侍從關門的聲音,這才抬起頭來,一瞧眼皮就一跳,這是趙邢端要和自己一起洗澡嗎?楚鈺秧坐在椅子上,扭了扭屁股,覺得屁股還有點疼。也不知道為什麼,喝酒之後頭不疼反而屁股疼,真是奇了怪了,還帶往下轉移的。楚鈺秧傻乎乎的開始胡思亂想,他哪知道自己喝多了撒酒瘋,纏著趙邢端要做,還是他主動坐上去的,然後做了一半就睡著了,搞得趙邢端臉都黑了,簡直要被他給折磨瘋了。楚鈺秧還是和趙邢端一起洗的澡,不過趙邢端念在他屁股疼的份上,倒是沒有做什麼,洗完了就把人抱到床上去,塞進被窩裡了。楚鈺秧光著身子在被窩裡滾來滾去,覺得床鋪有點涼,躺在一個地方太冷了,必須要動起來才能緩和,然後他這一動,就覺得其他地方更涼了。趙邢端瞧了忍不住笑,說:&ldo;把床捂暖和了。&rdo;楚鈺秧瞪眼,說:&ldo;我體積太小了,你快來一起捂床。&rdo;趙邢端將東西都收拾好了才上床,將人抱在懷裡,說:&ldo;挺暖和的了。&rdo;楚鈺秧立刻八爪章魚一樣往趙邢端身上扒,不過發現趙邢端身上帶著一股涼氣,竟然比床鋪還要冷,楚鈺秧立刻嫌棄的放開他躲到了盡力頭,說:&ldo;你離我遠一點。&rdo;趙邢端誠心逗他,專門用帶著涼氣的手往他脖子處貼,涼的楚鈺秧抽了好幾口冷氣。鬧了一會兒,楚鈺秧這會不冷了,覺得熱死了,竟然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,直想踢被子。趙邢端有些困了,說:&ldo;你怎麼這麼大精神頭?是不是中午睡多了?&rdo;楚鈺秧說:&ldo;可能,現在不是很困了。&rdo;楚鈺秧醉了之後實在是太能折騰人,他中午睡了,趙邢端中午可沒有睡,而且還憋得很難受,剛才有處理了一大堆事情,著實有點累了。楚鈺秧忽然說:&ldo;哎呀好愁人啊,鴻霞郡主好像不喜歡常侍郎,怎麼辦?&rdo;趙邢端並不怎麼在意,說:&ldo;那就等她有喜歡的人了再說。&rdo;楚鈺秧說:&ldo;我覺得常侍郎人還不錯啊。&rdo;趙邢端眯著眼睛瞧他,楚鈺秧立刻感覺到有點危險,說:&ldo;你可別瞎想。&rdo;趙邢端將人拽到懷裡,然後狠狠的啃了兩口楚鈺秧的嘴唇。楚鈺秧嘶的抽了一口氣,含糊不清的說:&ldo;我的嘴角,都要破了。&rdo;楚鈺秧話沒說完,又被惡意的重重吮吸了一下舌頭,頓時覺得渾身都軟了,好像是剛才泡熱水澡泡的時間太長,後遺症現在才體現一樣。他被放開的時候,就只能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了。趙邢端瞧著楚鈺秧臉紅撲撲的,眼睛裡還瀰漫著霧氣,就有點口乾舌燥了,低聲說:&ldo;看你不累。&rdo;楚鈺秧聽到趙邢端的話,不過實在是大腦缺氧,來不及回答。&ldo;那我們繼續中午的事情。&rdo;趙邢端又說。楚鈺秧腦子裡轉的實在是慢,還在想中午發生了什麼事情?自己怎麼想不起來了,難道是要大晚上的起床喝酒嗎?不過不用楚鈺秧多慮,很快趙邢端就讓他體會到了是什麼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