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不然怎麼這麼積極的往常侍郎府裡跑啊。&rdo;&ldo;呸,我才瞧不上一隻狐狸。&rdo;鴻霞郡主鄙視的瞧他。&ldo;那你去幹什麼啊?&rdo;楚鈺秧問。其實楚鈺秧只是隨口問一句,不過鴻霞郡主卻破天荒的忽然羞澀的紅了臉。楚鈺秧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說:&ldo;你……你幹什麼突然嚇唬人,我都出了一身冷汗了。&rdo;鴻霞郡瞪眼,楚鈺秧立刻跑到趙邢端身後去,有了趙邢端保護,鴻霞郡主當然不敢撲過來。楚鈺秧探著頭,膽子瞬間一個變兩個,兩個變四個,說:&ldo;你穿著一身男裝,這麼嬌羞起來,實在是好可怕啊。&rdo;趙邢端回頭淡淡的看了一眼楚鈺秧,楚鈺秧奇怪的眨眨眼。趙邢端倒是沒有說話,怕楚鈺秧炸毛,也不想想他平時整人故作嬌羞的時候,那可比鴻霞郡主可怕多了。他們終於一路走到了常侍郎的府邸,因為出了命案,所以有嫌疑的全都不能離開。這常侍郎府上本來住的人就多,結果現在還都要常住了。楚鈺秧&ldo;嘖嘖&rdo;的咂了咂嘴吧,說:&ldo;常侍郎真可憐啊,不知道他那點俸祿夠不夠給這麼多人吃飯的。&rdo;鴻霞郡主立刻指著楚鈺秧的鼻子,說:&ldo;端哥哥,楚鈺秧準備勾七搭八。&rdo;楚鈺秧:&ldo;……&rdo;常侍郎現在不在,今天有早朝,一大早常侍郎就進宮去了,然後要在宮裡頭留一段時間,這會兒還沒有回來。他們進了府,沒走幾步,就看到個熟悉的身影,就是一身白衫的盧之宜。因為在煮雪山莊的事情,趙邢端和盧之宜是相看兩厭,誰都誰都沒有好感。不過楚鈺秧早就把前塵舊緣給忘了,還準備歡快的去打個招呼。趙邢端一把抓住了他的後脖領子,說:&ldo;去哪裡?&rdo;楚鈺秧眨眨眼,瞧趙邢端一臉臭臭的樣子,恍然大悟,說:&ldo;沒有啊。&rdo;鴻霞郡主火上澆油說:&ldo;楚鈺秧,那不是你的朋友嗎?&rdo;楚鈺秧:&ldo;……&rdo;盧之宜和他們隔著一小片湖水,其實距離並不遠,不過他一臉憔悴的模樣,正盯著水發呆,不知道在想什麼,都沒有注意到他們。楚鈺秧多看了一眼盧之宜,奇怪的說:&ldo;他這是怎麼了?&rdo;鴻霞郡主驚喜的指著盧之宜的脖子,說:&ldo;楚鈺秧楚鈺秧,你看你看啊,他喉結那塊,是不是有一個吻痕呢。&rdo;楚鈺秧一愣,好奇的去瞧,不過鴻霞郡主太興奮了,聲音頗大,以至於正在發呆的盧之宜都聽到了她的聲音,一怔之下就抬頭看到了他們。盧之宜看到鴻霞郡主亮晶晶的眼睛,頓時拉緊了自己的領子,滿臉通紅,簡直想要掉頭就跑,不過他偏生又坐麻了腿,根本就動不了……盧之宜尷尬的要命,都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好了。楚鈺秧趕緊打圓場,說:&ldo;鴻霞,你別亂說,肯定是瞧錯了。&rdo;&ldo;我才不會瞧錯呢。&rdo;鴻霞郡主說:&ldo;你脖子上也一堆,我天天都能瞧見,怎麼肯能瞧錯。&rdo;楚鈺秧的臉也騰的一下就紅了,趕緊抓緊自己的領子,回頭就瞪趙邢端。心裡痛罵趙邢端,簡直就是屬狗的,每次都要在他身上啃來啃去的,每次說了也不聽,結果讓唯恐天下不亂的鴻霞郡主發現了。鴻霞郡主得意的笑,小聲的對楚鈺秧說:&ldo;我跟你說罷,我覺得他脖子上的吻痕跟你的一樣呢。&rdo;&ldo;什麼一樣,去去去,一邊待著去。&rdo;楚鈺秧轟蒼蠅一樣的轟著鴻霞郡主。鴻霞郡主神神秘秘的說:&ldo;就是男人啃的啊,你看印子那麼清晰,力度那麼大,而且專門往遮不住的地方咬,絕對是佔有慾非常大的,說起來好鬼畜啊,哈哈哈,跟端哥哥一樣。&rdo;楚鈺秧:&ldo;……&rdo;楚鈺秧開始反思了,他平時都交了鴻霞郡主什麼東西。楚鈺秧覺得自己有錯,現在面反省思過不知道還管不管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