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邢端不不想讓楚鈺秧管這事情,因為上次楚鈺秧犯險,多少讓趙邢端有點心有餘悸。不過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,就瞧有一隊人趕過來了,還沒瞧清楚怎麼回事,就聽到有人大嗓門的喊了一聲。&ldo;楚大人,我們還說找你去呢,原來你在這裡啊!&rdo;一聽這聲音洪亮的,絕對就是耿執了。來的又是耿執和江琉五,趙邢端一瞧頓時頭疼,黑著臉問:&ldo;怎麼又是你們?&rdo;耿執撓了撓頭,似乎不太明白趙邢端什麼意思。江琉五淡定的說道:&ldo;劉大人和李少卿外出辦差事,還未回來。&rdo;言下之意就是大理寺就剩下楚鈺秧最閒了,所以只能是他們來了。趙邢端竟然無言以對,他忽然覺得應該給大理寺多設幾個官職,不然人手不夠了。其實大理寺已經夠閒的了,最近都很清閒,幾乎沒什麼事情可做,楚鈺秧每日都閒的快長蘑菇。常侍郎一瞧情況,大致猜出了一二,有點為難了。楚鈺秧瞧趙邢端不悅,說:&ldo;端兒,你要是忙就先……&rdo;&ldo;我陪你。&rdo;趙邢端打斷他的話說到。他可是再也不敢離開楚鈺秧半步了。楚鈺秧眨眨眼睛,覺得趙邢端實在是擔心過頭了,不過心裡還是挺高興的,他就喜歡趙邢端陪著他,當下也不矯情了,說:&ldo;常侍郎請帶路,我們進去先瞧一瞧。&rdo;眾人一進去,就看到一個丫鬟站在門口,哭得天昏地暗的。那丫鬟穿的衣服挺好,頭上還帶著金釵和玉釵,看起來首飾也是挺值錢的,見到大理寺的人進來,立刻就跪下來,說道:&ldo;大人,你要給我家老爺伸冤啊,老爺絕對不會是自殺的,老爺怎麼可能尋短見呢?&rdo;&ldo;我先看看屍體。&rdo;楚鈺秧說著走進門去,這房間有點小,並沒有裡外間之說,可以一目瞭然,那管老爺的屍體就趴在桌子上,手邊有一個茶碗,茶碗已經空了,不過是倒著的。管老爺睜大眼睛,看起來死前有些痛苦,表情有點猙獰,他臉上蹭了很多血,桌上和衣服上也蹭了不少,大多數血是從嘴巴里流出來的。楚鈺秧看了一眼,說:&ldo;服毒?&rdo;他又多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,說:&ldo;先把這隻茶杯拿走驗一驗。&rdo;江琉五立刻將茶杯小心的取走,然後交給仵作去檢查。小廝說的遺書,就在管老爺的手裡捏著,捏的很緊,已經被血染紅了一片,不過上面的字跡還是能看清楚的。楚鈺秧湊過去,瞧了幾眼遺書。的確是遺書,還沒有人取下來過,不過就是湊過來,也能看清楚了,上面沒有多少字。大意就是他欠了別人很多,知道自己活不久了,他不想受到太多的痛苦,所以才不得不自殺的。還說在他死之後,讓他的那些妻妾趕緊分了財產各自離開。楚鈺秧奇怪的眨眨眼睛,說:&ldo;這真是管老爺的筆記?&rdo;那哭得天昏地暗的丫鬟點頭,說:&ldo;是老爺的筆記,千真萬確,絕對不會錯的。&rdo;楚鈺秧問:&ldo;那你怎麼那麼肯定,你家老爺不是自殺的?&rdo;那丫鬟說:&ldo;老爺之前並沒有要自殺的表現。在沒來京城之前,老爺的確非常不順心,還喝的爛醉如泥,那段時間我的確很擔心的,但是後來,老爺就忽然高興起來,說只要去了京城就沒有事情了。來京城這幾天,老爺的心情都很好的,根本就沒有要自殺的樣子。而且老爺這個人,我是清楚的,他絕對不會自殺,說白了老爺膽子小,也是特別怕疼的,怎麼可能自殺呢?&rdo;那丫鬟好像知道的挺多,而且一點也不避諱自己的身份。她雖然只是個丫鬟,不過穿的很好,她自己說,老爺打算回去就納她為妾的,這幾年和她的關係是最好的,什麼話都跟她說,不可能毫無徵兆的就自殺了,還留下一封遺書來。楚鈺秧又問了常侍郎府上的下人。下人說因為酒宴結束,所以都很忙碌,大家匆匆忙忙的經過,也沒看到客房院子裡有什麼可疑人路過。雖然丫鬟堅持不是自殺,不過一點線索也沒有,情況的確更像是自殺。忽然有人說道:&ldo;管老爺好像酒宴的時候就沒有出現過。&rdo;&ldo;對對,我也沒瞧見他。我身邊的作為空了一個,我還說是誰一直沒來,原來就是管老爺?他是不是那時候就死了?&rdo;楚鈺秧又檢查了一下屍體,伸手在屍體上摸了摸,說:&ldo;恐怕真是。他已經死了有一會兒了,應該在酒宴開始前後。&rdo;那丫鬟一聽,又開始哭哭啼啼起來。雖然的確很像是自殺,不過楚鈺秧覺得也挺不對勁兒的,管老爺大老遠的來京城送禮,想要攀關係,但是怎麼突然在常侍郎的府上自殺了。這實在是有點蹊蹺,這可不像是來攀關係的,倒像是來踢館的。楚鈺秧說:&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