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鵝黃色?&rdo;楚鈺秧皺了皺眉。趙邢端知道,楚鈺秧在想剛才的線頭,那線頭並不是鵝黃色的,而是粉色的,說明不是女人生前穿的衣服。他們說著話,耿執就回來了,看起來有點累慘了,中午都沒來得及吃飯。坐下來喝了兩口茶水,說:&ldo;我都問了一遍,沒人認識那個女人,都說 流言3&ldo;幫兇也是分兩種的,&rdo;楚鈺秧笑眯眯的說:&ldo;有一種是不自知的,被兇手誤導做了偽證的。&rdo;趙邢端皺眉,說:&ldo;你是說……&rdo;楚鈺秧托腮,說:&ldo;我覺得很有可能,陳季晚被誤導了,他進了房間之後或許還發生了什麼,或者他丟失了一段時間,但是他本人根本沒有發現。昨天陳季晚回來的時候,顯然身體和精神狀況都非常的不好,這種時候,很容易掉入陷阱。&rdo;趙邢端點頭,陳季晚因為嚴崢,當時那方面的情況都很不好,這一點大家都是知道的。楚鈺秧說:&ldo;我本來以為茶水或者香爐裡面放了東西,不過端兒你說並沒有。&rdo;趙邢端點頭,說:&ldo;的確沒有,茶杯茶壺和香爐裡都是乾淨的,沒有加過藥的樣子,房間裡也沒有燃燒過某種藥的殘留氣息。&rdo;楚鈺秧說:&ldo;但是如果沒有輔助,陳季晚怎麼會自己搞錯呢?這個讓人很苦惱啊。&rdo;大家都是一陣沉默,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,他們實在想不到是怎麼個回事。楚鈺秧忽然又說話了,說道:&ldo;還有就是那個粉色的小線頭了,另外還有死者的衣服,據說是鵝黃色的。這兩樣東西,應該是眼下最重要的線索了。你們都留意一下,如果瞧見了就立刻說。&rdo;耿執和江琉五點頭,不過聽起來簡單,仔細一想還是全無頭緒。鵝黃色的衣服他們沒見過,只有店小二見過,並不知道什麼樣子。不過這倒是還好說,總有個概念了。但是粉色的小線頭,這就實在太難以分析了。到底是衣服?被子?床單?床帳子?還是手帕?亦或者是別的?還有可能根本是無關緊要的東西,死者的指甲有一定的長度,雖然修剪的圓潤光滑,不過還是比較容易刮絲或者殘留這樣東西的。如果這粉色小線頭和兇案根本無關,那麼他們就真的進入誤區了。楚鈺秧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,不過都這個時候了,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,有線索總比沒有線索好得多,這點他們肯定都不能放過。&ldo;陳季晚呢?一直不見人,不會……&rdo;楚鈺秧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說道。耿執給他嚇了一跳,立刻站起來說:&ldo;莫不是被兇手抓走了吧,我去找人!&rdo;楚鈺秧連忙將人叫住,說:&ldo;不會不會,雖然陳季晚是很重要的人證,不過我覺得他暫時是沒有危險的。嚴崢不是一直陪著他嗎?我就是想問,陳季晚會不會被大尾巴狼給叼走啊,我還有事情想問一問他呢。&rdo;趙邢端:&ldo;……&rdo;耿執還沒反應過來大尾巴狼是誰,撓了撓後腦勺,一臉的迷茫。趙邢端說:&ldo;你要問什麼?&rdo;楚鈺秧說:&ldo;我想問問他,回到丞相府之前,有沒有見過什麼人,或者遇到了什麼人。如果兇手早就盯上陳季晚,讓陳季晚做幫兇的話,那麼或許會提早準備下手。&rdo;趙邢端站了起來,說:&ldo;我陪你去問。&rdo;楚鈺秧也站起來跑到趙邢端的身邊去,然後嘿嘿嘿的傻笑,說:&ldo;就怕我們去的不合適啊。&rdo;&ldo;怕?&rdo;趙邢端挑眉,瞧著楚鈺秧一臉興奮又躍躍欲試的樣子,說:&ldo;我可沒瞧出你有怕的樣子。&rdo;楚鈺秧立刻抓住他的手臂,把臉往他胳膊上亂蹭,做出一副嬌羞的模樣,說:&ldo;我很羞澀的,端兒你又誣陷我了。&rdo;耿執和江琉五尷尬的在一邊,雖然他們早就見怪不怪,不過這兩個人每次都公然秀恩愛,實在是讓人壓力很大。兩個人一個人端著茶杯裝喝茶,一個人盯著桌腳認真的看。楚鈺秧拉著趙邢端就出去,急急忙忙的,一路還小跑著,生怕陳季晚已經被大尾巴狼給叼走了,然後沒有好戲可以看了。陳季晚一直在睡覺,他生病了,中午沒有吃飯一點也不餓。被嚴崢弄來弄去的,根本一點也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。他實在是太累了,睡得很死。嚴崢一直陪在陳季晚的身邊,剛開始還挺耐心的,不過後來就抓耳撓腮起來。嚴崢沒事可做,又不能發生聲音打攪了陳季晚,而且有的看沒得吃,根本就是一種最殘酷的折磨。嚴崢開始在陳季晚的床前轉磨,走來走去的一圈一圈的來回轉,轉的自己頭都暈了。最後嚴崢還是坐在了陳季晚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