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有錢人。他們到了有登記,不過只是能瞧哪個房間還沒注滿,至於住了什麼人,都是一概不知道的。如果楚鈺秧要想了解,那麼肯定是要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敲開門去看的,這也太打攪他們做生意了。耿執立刻大嗓門的說:&ldo;磨磨唧唧什麼,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就是了。&rdo;掌櫃的很快就來了,楚鈺秧雖然不想打攪他們做生意,不過這條線索又很重要,所以不得不這樣。掌櫃的聽楚鈺秧說是丞相府的命案和自己客棧有關係,嚇得臉都青了,不敢多說,就讓他們上去自己盤問了。掌櫃的說:&ldo;二樓住的客人還都是那些,沒有結賬離開的。&rdo;楚鈺秧點了點頭,道謝之後,就帶著江琉五和耿執兩個上去了,讓其餘人全都在外面等著。二樓的客人還一個都沒有離開,這倒是比較幸運的事情。楚鈺秧上了二樓,站在樓梯口看了一眼,拍了拍胸口,說:&ldo;幸好房間不多,左右都是五間。&rdo;二樓只有十間房,店小二和那吃飯的客人都瞧著女人往右走了,說明只剩下五間房需要他們去盤問。三個人開始一間一間的敲門。把首的第一間可能性不大,因為房間離樓梯口太近了,如果女人站在這裡進了房間,樓下的人是可以看到的。第一間房住的是一個書生,面紅齒白文文弱弱的樣子,瞧見他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。書生問:&ldo;你們有什麼事?&rdo;楚鈺秧說:&ldo;我們是大理寺的人,想要問你點事情。你前天下午,或者傍晚左右,見過一個穿著杏黃色衣服的漂亮女人嗎?&rdo;&ldo;杏黃色?&rdo;書生搖頭,說:&ldo;不曾見過。&rdo;耿執說:&ldo;你再好好想想。&rdo;書生打量了他們一眼,說:&ldo;你們是大理寺來的?&rdo;楚鈺秧點頭。書生皺眉,盯著楚鈺秧,說:&ldo;你不會就是那位大理寺少卿楚大人吧?&rdo;&ldo;咦?&rdo;楚鈺秧眨了眨眼睛,心說自己還真是這麼出名啊,就點了頭。書生頓時臉色就青了,退後兩步,抄起桌上的茶壺就要往他們頭上扔。江琉五和耿執都嚇了一跳,耿執趕緊將楚鈺秧和江琉五兩個人全都護在身後。&ldo;哐當&rdo;一聲,茶壺砸過來,被耿執擋了一下,砸在了地上,茶水迸濺出來,弄了耿執一身。裡面的書生說道:&ldo;竟然是你們這些衣冠禽獸,沒想到讓我給遇見了。&rdo;楚鈺秧都懵了,聽到書生說話,才想起來,估計是聽了那些流言蜚語,所以誤會有點大。耿執連忙說:&ldo;唉,你聽我說……&rdo;&ldo;嘭!&rdo;書生氣憤的將門給撞上了。&ldo;算了算了,你沒事吧?&rdo;楚鈺秧擺了擺手,反正問也問完了。江琉五將耿執拉了過來,也問:&ldo;你怎麼樣?&rdo;耿執嘿嘿一笑,說:&ldo;我沒事,就是衣服溼了。&rdo;茶壺裡的水是滾燙的,耿執用手擋了一下,手背上燙紅了一片,竟然還燙起了幾個水泡,看著就挺受罪的。江琉五瞧著,說:&ldo;我帶你下樓去找店小二要點傷藥罷。&rdo;&ldo;嗨,這點小意思,哪需要傷藥啊。&rdo;耿執並不在意,說:&ldo;我皮糙肉厚的,一點也不覺得疼。對了,你沒燙著罷?&rdo;江琉五搖了搖頭。楚鈺秧忽然探頭過去,說:&ldo;對,這種情況不需要傷藥,小五兒,你只要給耿執舔一舔就好了,我保證瞬間就好了。&rdo;江琉五知道楚鈺秧又在開玩笑戲耍人了,被他說的有點臉紅。耿執也不好意思的紅了臉,說:&ldo;楚大人,我們還是趕緊繼續問罷。&rdo;雖然耿執表面上不太好意思,不過楚鈺秧說完這話,他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江琉五的嘴唇,覺得如果江琉五真的給他舔一舔,絕對什麼事情都沒了。他這麼一想,&ldo;咕咚&rdo;的吞了一口口水,趕緊讓自己不要再呼吸亂想了。江琉五瞧他堅持不需要抹藥,也沒有再說。第二間房和第三間房住的都是夫妻兩個,倒是沒有聽說過什麼流言蜚語,說話也挺和氣的,楚鈺秧問了,他們就老老實實的回答。兩間房住的人都說沒瞧見過杏色衣服的女人,更別說是漂亮的了,那天下午根本沒有人敲門。楚鈺秧一聽,只得作罷,繼續去問第四間房間的客人。實在很巧,第四間房間的客人,就是那天在樓下吃飯的客人。他見有人來問,就把那天他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,和上次打聽到的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