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鈺秧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,趙邢端也有點吃驚,說:&ldo;或許是從小就有訓練過罷。&rdo;&ldo;啊?難道端兒聽不到那麼遠的動靜?&rdo;楚鈺秧問。趙邢端搖頭。楚鈺秧眨眨眼,說:&ldo;難道他的武功比端兒還好?&rdo;&ldo;耳朵和武功,雖然有關係,但是並不絕對。&rdo;趙邢端說:&ldo;看他的身形步伐,武功並沒有那麼出神入化。&rdo;楚鈺秧嘿嘿一笑,說:&ldo;所以我家媳婦兒還是最厲害的。&rdo;他們下了樓,就聽到店小二和掌櫃的說不知道。耿執懊惱的跟楚鈺秧說了一下情況,當時那個房間是個男人來投宿的,大晚上來的,而且還帶著帷帽,把臉擋的很嚴實,聽口音應該是京城人士,沒什麼口音。店小二說後來那個房間的男人還買了一些乾糧,就一直關著門,沒有出來過了,所以他們都沒見過男人長什麼樣子。直到江琉五說樓上那個房間的男人不見了,店小二和掌櫃的才知道人跑了。掌櫃的說:&ldo;幸虧他已經交了一些銀子做房錢,不然我們就虧大了。&rdo;楚鈺秧說:&ldo;京城口音?&rdo;店小二說:&ldo;對,這個我能確定。&rdo;趙邢端問:&ldo;怎麼了?&rdo;楚鈺秧說:&ldo;你還記得那個粉色的小線頭嗎?&rdo;趙邢端點頭,說:&ldo;記得。&rdo;楚鈺秧說:&ldo;其實我有點懷疑陳大小姐的。畢竟陳大小姐穿著一件顏色差不多的粉色衣服,而且陳大小姐對這件事情的反應有些過激,你不覺得嗎?&rdo;趙邢端說:&ldo;然後?&rdo;楚鈺秧說:&ldo;但是現在我有點糊塗了。按照十一聽到的,還有店小二的敘述,殺死杏黃色衣服女人的兇手應該是一個男人,而且是和女人發生過關係的男人,肯定不會是陳大小姐了。我就想,會不會是陳大小姐的丈夫,他出軌殺了人,陳大小姐發現後害怕,想要幫他掩蓋事實。但是現在又覺得不太對。&rdo;&ldo;因為京城口音?&rdo;趙邢端問。&ldo;對。&rdo;楚鈺秧點頭,說:&ldo;陳大小姐的丈夫是老丞相的門生,不過不是京城人士,說話有點外地的口音,並不是京城口音。所以說店小二看到的那個來住店的男人,就不是陳大小姐的丈夫了。&rdo;趙邢端說:&ldo;你忘了,陳大小姐和他的夫婿,在那天下午的時候,都是有不在場證明的。丞相府裡的幾個丫鬟和護院都可以給他作證,他沒有殺人的時間。&rdo;楚鈺秧點頭,說:&ldo;我知道啊,當時我在想,可能是不在場證明殺人事件,就是說不在場證明是假的,或者是個騙局。現在想,或許真是被冤枉的吧。&rdo;趙邢端說:&ldo;所以現在,你覺得應該怎麼辦?&rdo;楚鈺秧說:&ldo;我要去丞相府再看一看。&rdo;趙邢端覺得頭疼,這三天兩頭的自己往丞相府跑,還不把老丞相嚇死。外人聽說了,該以為皇上特別恩寵陳丞相,沒準就以為陳小姐要當皇后了……趙邢端說:&ldo;我還是跟著你去罷。&rdo;不過趙邢端並不想光明正大的去,而是偷偷翻牆去了。陳季晚今天病雖然好了,不過臉色比昨天更差,有點悶悶不樂的。他這十幾年的人生,過的都是本本分分的,生怕別人在背後說道他這個丞相府的小公子。這會兒倒是好了,流言蜚語四起,那些根本子虛烏有的事情,全都扣在了他的腦袋上。陳季晚今天早上還想要出門,一出了門就遇到幾個莫名其妙要伸張正義的,抓著陳季晚就罵他,還要扭送他去見官。陳季晚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被罵的腦袋都暈了。好在嚴崢追著他出來,就給遇到了,立刻衝出去將人全都給揍跑了。嚴崢那拳頭可是夠硬,那是上戰場殺敵的手,手勁兒大得很,一拳頭就差點把人打的站不起來,陳季晚都差點以為對方肋骨斷了。陳季晚趕緊去攔著嚴崢,那幾個想伸張正義的被嚇得屁滾尿流,趕緊就跑走了。陳季晚說:&ldo;別打了,他骨頭要斷了。&rdo;嚴崢說:&ldo;這麼容易就斷了,那真是個軟骨頭了。&rdo;嚴崢氣得可以,抓著陳季晚的手就往回走,問道:&ldo;你要去哪裡?怎麼不讓人陪著?還是先回府去罷,你病才好,外面又亂。&rdo;楚鈺秧過來的時候,嚴崢還在生氣,聽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,就更是氣得想揍人。楚鈺秧擺了擺手,說:&ldo;別生氣別生氣,你們要向我學習啊。&rdo;趙邢端在旁邊拆臺,淡淡的說:&ldo;沒心沒肺?&rdo;楚鈺秧:&ldo;……&rdo;陳季晚本來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