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負我了,老爺您管是不管?她把我養了好些年的鴿子給殺了,我瞧見的時候,那一地的血啊,嚇得我差點昏死過去,鴿子的腦袋整個被砍掉了,嚇死人了。&rdo;&ldo;哎呦,不怕不怕,不是有老爺抱著你呢嗎?&rdo;施信斐哄著女人。原來現在陪著施信斐的就是那個潑辣的江氏,不過江氏撒起嬌來也是嬌滴滴的聲音,可沒有先前那麼潑辣野蠻,哄得施信斐言聽計從的。趙邢端聽了一會兒,就從屋頂上落了下去,悄然摸進外間去,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。裡間兩個人做的激烈非常,哪裡知道屋裡進了人。趙邢端找了一圈,並無什麼有用的發現,他就出了房間,又進了隔壁的書房。楚鈺秧等了半天的人,等的都要睡著了,迷迷糊糊聽見&ldo;吱呀&rdo;一聲,才瞧見趙邢端從窗戶矮身鑽了進來。楚鈺秧問:&ldo;怎麼樣?&rdo;趙邢端搖了搖頭,說:&ldo;沒有什麼發現。&rdo;楚鈺秧託著下巴,說:&ldo;施信斐忽然匆匆忙忙離開,肯定是被嚇到了。你說他見了一個神秘的人,那個人到底是誰?我看施信斐這家裡收拾的差不多了,就差抬屁股走人了。如果有什麼線索,恐怕施信斐也早就給毀掉了,現在沒準只有一個辦法!&rdo;趙邢端問:&ldo;什麼辦法?&rdo;&ldo;讓施信斐自己說!&rdo;楚鈺秧自豪的說。趙邢端:&ldo;……&rdo;趙邢端說:&ldo;你有辦法讓他自己說?&rdo;楚鈺秧搖頭,說:&ldo;當然沒有。&rdo;趙邢端:&ldo;……&rdo;楚鈺秧說:&ldo;但是沒準他的侍妾知道點什麼也說不定。你想啊,施信斐那麼好色,他那幾個侍妾吹一吹枕邊風,沒準就能套到一點東西呢。&rdo;趙邢端皺眉。楚鈺秧說:&ldo;但是那幾個侍妾為什麼會把事情告訴我們呢?&rdo;趙邢端也想不出辦法來了,沉默了一會兒,他再一側頭,一口氣就憋在胸口上……楚鈺秧已經託著下巴閉著眼睛,看樣子是想著想著就睡著了。天色的確已經很晚了,趙邢端嘆了口氣,明天若是再找不出個所以然來,施信斐一家子真的就要走了。趙邢端將人從椅子上抱起來,然後把他抱到床上去,熄了燈,熟練的給楚鈺秧解開衣服。趙邢端有一種又當爹又當媽,而且還隨時兼職侍衛和丫鬟的錯覺。他給楚鈺秧將外衫除掉,掛在一邊,免得第二日早上皺皺巴巴的沒辦法穿。然後又給楚鈺秧拉好被子。趙邢端和衣躺下,以免晚上有什麼特殊情況,他就沒有要脫衣服的意思。屋裡內有光,不過趙邢端的眼睛適應了黑暗,還是將楚鈺秧的臉看的清清楚楚。趙邢端忍不住慢慢的湊過去,將嘴唇貼在楚鈺秧的嘴唇上,輕輕的撕摩起來。他一想到楚鈺秧眼睛亮晶晶的說他兄長溫柔什麼的話,就生了一肚子的氣,想著難道楚鈺秧覺得自己不夠溫柔?端王爺恐怕還沒對別人這麼溫柔體貼過,楚鈺秧真是頭一份還不知足。趙邢端氣得不行,但是親吻楚鈺秧的動作卻又放的輕輕的,讓這個吻變得愈發纏綿溫柔。靈活的舌頭,熟練的撩開楚鈺秧的牙關,在他嘴裡舔shi著。趙邢端呼吸越來越粗重了,他覺得溫柔這種事情,的確不適合自己。漸漸的,他的溫柔變得急不可耐,變得極具侵略性,吮吸和撩撥都變得霸道強硬起來。楚鈺秧喉嚨裡&ldo;哼&rdo;了一聲,顯然是呼吸不暢了。不過趙邢端捨不得放開他,繼續深入著,舌頭一個勁兒的往裡頂弄,簡直要頂到楚鈺秧的喉嚨裡。&ldo;嗬&rdo;的一聲。趙邢端忽然放開了楚鈺秧的嘴唇,然後身體拉開了一些距離,嘴唇也緊緊的閉住,目光死死盯住楚鈺秧。&ldo;端兒,怎麼燈滅了?&rdo;楚鈺秧揉了揉眼睛,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,一看就是半睡半醒的狀態,說:&ldo;我是不是想著想著睡著了。&rdo;趙邢端鬆了一口氣,楚鈺秧顯然不知道自己被吻的事情,他離開的速度還是很快的。趙邢端現在頭疼,頭疼欲裂,而且還有一個地方也疼,比頭還要疼好多倍。端王爺舌頭疼……被突然醒過來一合嘴巴的楚鈺秧給咬了一口……趙邢端閉著嘴巴,舌頭又疼又木,嘴裡還有點甜腥味兒,肯定是破了,而且還挺嚴重的。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?趙邢端認真的反思。楚鈺秧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東西,伸手亂抓,說:&ldo;端兒,你在不在啊?&rdo;趙邢端趕緊握住他亂摸的手,萬一摸到不敢摸的地方就壞了。剛才吻得太激烈,趙邢端下面有點不太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