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在談論什麼。趙邢端說:&ldo;那我在此等一會兒罷。&rdo;端王爺站在這裡等一會兒倒是沒什麼,不過楚鈺秧也站在這裡就有什麼了。平湫頓時覺得不太妙,儘量的催眠自己,其實楚先生也是個正常人,沒什麼可擔心的。但是平湫的擔心的確是必要的……前一盞茶的功夫,楚鈺秧老老實實的,估摸著剛才被捏後脖子的感覺實在不好。不過過了沒多久,楚鈺秧就不踏實了。他前去煩趙邢端,左一句端兒右一句端兒的。趙邢端是被他成功洗腦,他怎麼叫端兒,趙邢端也面不改色。不過這裡可不只是他一個人,平湫還站在這裡,而且還有來來往往的侍女侍從和侍衛……大家匆匆路過,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,誰敢這麼稱呼端王爺,十個腦袋也是不夠掉的。不過楚鈺秧口裡一直不停的&ldo;端兒端兒&rdo;喊著,第一聲是錯覺,第二聲沒聽清,第三聲……&ldo;哐當&rdo;&ldo;啪&rdo;&ldo;嘭&rdo;心理素質差一點的侍女,手一抖就把端著東西給嚇掉了,滾到了平湫面前,然後連忙撿起來,跪在地上說:&ldo;平侍衛,奴婢不是故意的,是……&rdo;平湫揮了揮手,讓她趕緊撿了東西走。接連三四個把東西打翻的,最後一次,還把水扣在了平湫的衣襬上,平湫覺得自己太倒黴,無辜受牽連。趙邢端穩如泰山,面色不改,楚鈺秧覺得無聊了,就改跑到平湫面前。楚鈺秧往平湫身前湊了湊,平湫立刻往後退了半步。楚鈺秧神神秘秘的說:&ldo;平侍衛,端兒不理我,不如我和你說說話解悶?&rdo;平湫頭疼,想著為什麼師父還不出來。平湫板著臉,說:&ldo;楚先生,我在值崗,不方便和楚先生聊天。&rdo;&ldo;這好辦。&rdo;楚鈺秧一拍手,說:&ldo;我說你聽著,你不用說話的。&rdo;平湫更頭疼了。楚鈺秧站著平湫面前,故意抱著胳膊,搓著自己的下巴,說:&ldo;平侍衛,你表面看起來這麼淡定冷淡,你的內在人格難道也是這樣嗎?你看我家端兒,表面上很冷淡,其實內在是個悶騷呢。&rdo;&ldo;咳咳咳……&rdo;平湫被自己給嗆著,捂著嘴咳嗽了好幾聲,他控制著自己的視線不要去瞄向端王爺。楚鈺秧又是一拍手,說:&ldo;這樣吧,我以前聽說過一道題,是用來測試內在人格的,不如我說出來給你聽聽,你也不用回答我,自己心裡明白就好了。&rdo;平湫:&ldo;……&rdo;目視前方,不做任何表情。&ldo;嗯……&rdo;楚鈺秧忽然沉吟起來,然後用非常快的語速,說:&ldo;有一棵很高很高很高的椰樹,猩猩、人猿、猴子、金剛要爬到樹上摘香蕉,你認為哪個先摘到?&rdo;平湫:&ldo;……&rdo;平湫緊閉著嘴巴不說話,不過眼珠子明顯轉動了一下。楚鈺秧嘿嘿嘿一笑,那邊一直不開口的趙邢端聽到他這種笑聲,就知道楚鈺秧在打壞主意。楚鈺秧說:&ldo;平侍衛你想好了嗎?不用告訴我,自己知道就好了。&rdo;然後他又回頭瞧趙邢端,說:&ldo;端兒,這個遊戲你也可以參與的。&rdo;&ldo;不必。&rdo;趙邢端言簡意賅的說。楚鈺秧說:&ldo;那我只好公佈答案了。&rdo;楚鈺秧眨了眨純真無潔的大眼睛,說:&ldo;其實很簡單的。猴子是最典型的二百五。猩猩是少根筋的白痴。人猿是老年痴呆前兆。金剛是腦袋被驢踢了的笨蛋。椰子樹怎麼可能長香蕉呢?&rdo;平侍衛的表情有點扭曲了。趙邢端的臉色也有點不好,他剛才雖然知道楚鈺秧在打壞主意,不過聽了之後就下意識的想了想。不過端王爺選了哪個選項,他肯定是不會對別人說的,只有端王爺自己知道了。楚鈺秧說完了就自己一個人嘿嘿嘿的笑個不停,瞧著平湫那張臭到不能再臭的臉,更是高興壞了,樂得簡直要岔氣了。這個時候,大殿的門被人推開了,趙邢德和另外一個穿著紫色朝服的男人走了出來。趙邢德在屋裡就聽到一串爽朗到沒邊的笑聲,出來看到楚鈺秧大笑不止,另外兩個人臭著臉,也忍不住笑了,說:&ldo;我就猜是不是楚先生來了。&rdo;平湫趕緊走到趙邢德身後去。楚鈺秧深吸兩口氣,這才不笑了,然後乖乖的往趙邢端身邊一站。不過他的視線立刻被趙邢德身邊的男人給吸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