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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睦可能覺得臉上不光彩,猶豫著沒有說。不過很快的,楚鈺秧就聽到了吵架的聲音。他伸脖子一瞧,就看到兩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在吵架,或許就是施睦口中施信斐的侍妾了。一個女人性格有些個潑辣,叉著腰說道:&ldo;不是你乾的?你還敢狡辯。平日裡你總是看我不順眼,給我搞點小把戲也就罷了,沒想到你蹬鼻子上臉了!&rdo;楚鈺秧一聽就聽出來了,這女人肯定就是剛才尖叫的女人了,聲音很好分辨。被她罵了的女人看起來嬌嬌弱弱的,用帕子掩住鼻子,看起來好像抽噎一樣,說:&ldo;一隻爛鴿子而已,誰稀罕把它怎麼樣?你誣陷我,我要去找老爺評理去。&rdo;&ldo;兩位妹妹,不過一隻鴿子,不要為這個傷了和氣。&rdo;旁邊還有一個男子,看起來樣貌極為精緻,柳眉杏眼紅唇,竟然比那兩個女子更嫵媚一些。他年紀不大,打扮又極為風流,也是施信斐後院裡的人。施信斐年輕的時候有些個才學,是輔佐先帝的老臣,先帝去世之後,趙邢德也就將他留了下來,沒有升官卻又沒有苛待。這施信斐是個聰明的人,知道恐怕自己再難升官了,就選擇明哲保身,這些年混的也還是不錯。不過他好色貪財是出了名的,自家的後院弄得亂亂哄哄,後院裡那幾位都被嬌慣壞了,一個個都儼然主子一樣。潑辣女人冷笑著看著嫵媚男子,說:&ldo;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?什麼時候輪到你替她出頭了?那鴿子是我養了許久的,比你們一個個都金貴著呢。&rdo;潑辣女人罵完了轉頭走了,那被罵的女人也沒向幫他說話的男子道謝,反而冷笑著說:&ldo;別以為老爺現在寵著你,你就得意了,早晚有一點失寵。說不準那隻鴿子就是你弄死的,賴在我身上,反而來裝好人。&rdo;然後也轉頭走了。楚鈺秧瞧著這一出錯綜複雜的戲,腦子裡倒是有點調理了,原來就是因為一隻鴿子。施睦臉上火辣辣的,說:&ldo;楚先生,天色晚了外面天涼,還是回屋裡去罷。&rdo;楚鈺秧點了點頭,也沒什麼瞧的了,就準備往屋裡去。走在半路上,楚鈺秧一回頭,就看到一個小丫鬟手裡託著一個長木盒子,急匆匆的往花園處去。小丫鬟皺著眉,將盒子儘量託的遠一些。她一路過楚鈺秧,楚鈺秧就聞到一股血腥味。瞥眼一瞧,木盒子裡放著一隻鴿子,不過實在有些血腥了。鴿子的腦袋被切掉了,圓溜溜的腦袋就歪在木盒子的一邊。這個鴿子恐怕是才死了沒多久就裝進了木盒子裡,鴿子脖子斷口處還有血跡沒幹,木盒子旁邊蹭的都是血跡,血腥味不小,怪不得那丫鬟死死皺著兩條柳葉眉。大黑天的,楚鈺秧乍一瞧無頭的鴿子,還真是嚇了一跳。 無頭2平湫回宮的時候,已經是下午了。他步伐很快,看起來走的匆忙。這個時候陛下應該在午休,或許還沒有醒來。平湫知道自己回來的晚了,所以想要快一點,趁著陛下沒醒的時候回去。宮殿外面的侍從和守衛見了平侍衛,並沒有阻攔或者詢問,平湫直接就進去了。平侍衛是獨一份,見皇帝不需要傳報的人,這是宮裡頭大家都知道的事情。平湫進了裡面,果然趙邢德還沒有起身,正面朝裡躺在床上。他鬆了口氣,然後慢慢走過去,將垂在床邊的被子撿起來,給趙邢德蓋好。忽然,平湫的手腕被抓住了。平湫向來機警,差點回手格擋,不過又趕緊停住了動作。抓住平湫手腕的是趙邢德。趙邢德看起來剛醒,說:&ldo;回來了?&rdo;平湫說:&ldo;是陛下。師父留我用午膳,所以回來的有點遲了。&rdo;趙邢德點了點頭,坐起身來。平湫立刻將掛在旁邊的衣服拿了下來,準備伺候趙邢德穿衣。趙邢德卻將他手中的衣服拿掉了,伸手將人摟住,一隻手往後,摸在臀部上,問:&ldo;還難受嗎?&rdo;平湫呼吸一窒,說:&ldo;不……&rdo;趙邢德低笑了一聲,將他拉到床上來,然後摟著他一同躺下,說:&ldo;你跑了一上午,昨天晚上又累了,身體真的不難受嗎?閉眼休息一會兒,我陪著你。&rdo;平湫心裡一陣起伏,眼睛閉上了,卻又睜開了,似乎是睡不著的。趙邢德伸手拖住他的後頸,忽然吻上了他的嘴唇。平湫下意識的抿住嘴唇,不過感覺到趙邢德的舌頭在他雙唇間頂弄的時候,還是乖乖的順從張開了。趙邢德的舌頭滑了進來,往他喉嚨裡一頂。平湫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頂了進來,順著喉嚨往裡滑,一下子嚥進了肚子裡。平湫被噎的忍不住咳嗽,臉色有通紅。趙邢德離開他的嘴唇,伸手拍著他的後背,給他順著氣,說:&ldo;要不要喝水?&rdo;&ldo;不,不用了。&rdo;平湫搖頭,那藥丸已經嚥下去了,只是稍微有點不舒服。過了一會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