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挑釁了他們的威嚴,迫使嫦月自殺,留下一把插在牆上的匕首。&ldo;對了!&rdo;顧長知立刻站了起來,差點撞了桌角,慌慌張張的說:&ldo;有一封信,有一封信!&rdo;&ldo;什麼信?&rdo;楚鈺秧問。顧長知走到長案前,將一個信封拿了過來,遞給楚鈺秧,說:&ldo;他前天來過。&rdo;楚鈺秧驚訝的問:&ldo;陶公子前天還來過?&rdo;那不就是離開京城人間蒸發之前來過顧長知這裡?顧長知連連點頭,說:&ldo;對。他說他要去挺遠的地方做一單買賣,我也沒有多問。他走的時候說有一封信給你,我想著等你過來的時候轉交給你的,差點忘了。&rdo;楚鈺秧迫不及待的就想把信拆開。不過信被趙邢端拿走了,說:&ldo;小心有詐。&rdo;那封信被趙邢端檢查過了,才還給楚鈺秧讓他開啟。楚鈺秧快速的將信抽了出來,一張雪白的信紙上,就寫了兩個字。字跡工整、嚴肅又好看,而且力透紙背。‐‐再會。作者有話要說: 再會1看到信上唯一的兩個字,幾個人都沉默了。他們都感覺自己被人耍了,這一封信又是赤裸裸的羞辱。那個人贏了他們,然後趾高氣揚的走了。楚鈺秧看到這封信的時候,有一股深深的無奈感。信上寫的是&ldo;再會&rdo;,恐怕這個人以後還是會出現的。對於楚鈺秧這種害怕麻煩的人來說,還真是喜歡他就這麼一走了之,再也別見了!顧長知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:&ldo;這個人……到底什麼意思?&rdo;這個人所做的一切,就好像玩了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,而他們都是遊戲中的一個棋子,結局只要贏了,其他也就無關緊要,至於彩頭是什麼,他好像也並不關心的樣子。顧長知又問:&ldo;他到底要做什麼?&rdo;顧長知都糊塗了,這個假冒的陶公子做了這麼多,然後最後,他們真的搞不清楚他從中得到了什麼。楚鈺秧頭疼的&ldo;嘶嘶&rdo;兩下把信給撕了,說:&ldo;或許是心理上的一種滿足,有物質上需求能滿足的人,都是不足畏懼的,因為就算他們再貪婪,總有一種程度是接近極限的。而這種人,我通常只能有一個詞來概括了。&rdo;&ldo;什麼?&rdo;顧長知下意識的問。楚鈺秧說:&ldo;當然就是,變態。&rdo;外面天色已經很黑了,顧長知看了看,說道:&ldo;你們要留下來過夜嗎?&rdo;楚鈺秧剛才還苦惱著,這會兒一聽顧長知的話,兩眼冒光,說:&ldo;留下來可以跟你睡一張床嗎?&rdo;他話一說,趙邢端和莊莫的目光就都變了。楚鈺秧立刻改口,說:&ldo;留下來可以和你秉燭夜談促膝長談嗎?&rdo;顧長知:&ldo;……&rdo;顧長知都服了楚鈺秧了,他真不知道楚鈺秧是喜歡看美男多一點,還是喜歡看趙邢端生氣多一點。不過最後楚鈺秧的促膝長談也沒達成,因為嚴崢來了。嚴崢說有重要的事情找趙邢端,原來是邊關的問題。本來嚴崢來的時候,戰事緩和了一些,沒想到他前腳剛走,突然就來了一波猛攻,兵力竟然比之前多了兩倍有餘,實在是讓人意料不到。宴北在戰場上也算是經驗豐富的,倒是成功退敵,不過宴北受了傷,聽說傷勢不輕,差點沒救回來,好在謝安易的武功也不是吃素的,倒是有驚無險。嚴崢找急忙慌的趕過來,問:&ldo;陛下,是否調一些兵力過去增援?&rdo;趙邢端想了想,說:&ldo;先回宮去再說。&rdo;於是就這樣,楚鈺秧依依不捨的和顧長知告辭,然後跟著趙邢端回宮去了。回了宮去,趙邢端就跟和嚴崢去商討大事了,楚鈺秧一個人往大殿去,準備泡個澡就睡覺。他現在一想起那封只有兩個字的信就頭疼,所以楚鈺秧決定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。楚鈺秧一走到殿門口侍從就迎過來了,說:&ldo;楚大人,剛才侯爺來找過陛下,說是有急事。&rdo;楚鈺秧說:&ldo;已經知道了。&rdo;&ldo;還有……&rdo;侍從有點猶豫,說:&ldo;馮國公主來過兩次。&rdo;&ldo;什麼人?&rdo;楚鈺秧奇怪的問。在筵席上,那馮國公主就出現過一面,楚鈺秧對她的印象說實在的並不深,所以乍一聽到有點發懵。侍從說道:&ldo;剛才馮國公主過來要見陛下,說是想奉上一些馮國的小吃給陛下做夜宵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