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臉,說:&ldo;兒子,你怎麼一臉鄙視的瞧著爸爸,這樣是不對的。&rdo;楚鈺秧說:&ldo;難道你們覺得,我應該陪他玩這麼無聊的殺人遊戲嗎?&rdo;眾人又是一陣沉默,感覺楚鈺秧說的也有道理……江琉五說:&ldo;這件事情,還是楚大人和陛下做主罷。&rdo;江琉五乾脆把皮球踢給了皇上陛下。楚鈺秧帶著付纓回宮了,還拿著那封信。趙邢端看到那封信,眉頭都皺緊了,說:&ldo;寫這封信的人,會不會是嫦月背後的人?&rdo;楚鈺秧搖頭,說:&ldo;不知道。他一直隱在背後,根本不肯露面,誰知道他是什麼人。&rdo;趙邢端說:&ldo;我讓嚴崢嚴加看管天牢,多調三倍的兵力過去駐守。&rdo;現在的天牢就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了,估計再多三倍的兵力,小強都別想在裡面下崽了。楚鈺秧不滿意,說:&ldo;消耗人力又消耗財力,幹什麼不像我說的那樣,直接殺了嫦月就好了。嫦月又不是無辜的,她也算是罪有應得,死不足惜,難道你是不忍心殺她了?&rdo;趙邢端將人拉過來,說:&ldo;皇后吃飛醋了?&rdo;&ldo;呸呸呸!&rdo;楚鈺秧翻白眼。趙邢端說:&ldo;我想知道背後那個人是誰。他下了戰書,有可能會露面,說不定是個好機會,能將那個人一併抓住。&rdo;楚鈺秧說:&ldo;他都敢下戰書,說明早就想好了萬無一失的辦法,是不會叫你抓住的。&rdo;趙邢端說:&ldo;不是有你在?&rdo;楚鈺秧說:&ldo;你可別給我戴高帽子,守衛這麼森嚴,我真是一時半會兒想不到怎麼進去殺人。&rdo;趙邢端在他耳邊曖昧的說:&ldo;高帽子就不給你戴了,現在我只想脫掉你的衣服。&rdo;楚鈺秧瞪了他一眼,說:&ldo;你什麼時候能正經一點。&rdo;趙邢端吻著他的耳垂,含住用力吮吸,還有舌頭不斷的撥弄著小小的耳珠,說:&ldo;我什麼時候不正經?&rdo;楚鈺秧哼了一聲,耳朵實在太敏感了,讓他身體一下子就軟了。趙邢端問:&ldo;你的耳垂還疼嗎?&rdo;那天他的耳垂被匕首刮破了一個口子,不過過了這麼幾天,早就癒合了,完全不疼了。楚鈺秧張開嘴巴,聲音帶著奇怪的呻吟聲,讓楚鈺秧羞恥的不敢張嘴了,只能搖了搖頭。趙邢端說:&ldo;鈺秧,大婚那天的衣服已經送過來了,你不如先試試?&rdo;楚鈺秧想反抗,趙邢端心裡打著什麼算盤,楚鈺秧一猜就知道了。萬一衣服被□□壞了,到時候怎麼穿?不過趙邢端不給他反抗的時間,已經把他抱到了床上去,果然就看床上有一套新衣服,不過就是他一個人的。看起來紋飾很繁複,華麗又好看。鳳冠霞帔都是女子穿的,雖然楚鈺秧身材比較小,應該也能穿,不過趙邢端還是讓人重新做了男子適合的衣服,他可不想委屈了楚鈺秧。衣服今天剛趕製出來,趙邢端瞧了很滿意,就在幻想著楚鈺秧穿著是個什麼樣子。楚鈺秧被三下兩下的就扒光了衣服,不過在他的抗爭之下,趙邢端是沒法給他好好穿上那件新衣服的。乾脆就把外衫直接披在了他的身上,然後就將人吃幹抹淨了。楚鈺秧羞恥的不得了,又怕把衣服給弄撕了,也不敢怎麼掙扎了,只好任由趙邢端擺佈。等結束之後,楚鈺秧指著衣服說:&ldo;你給弄髒了!&rdo;趙邢端笑著吻了一下他的嘴唇,說:&ldo;這是你給弄髒的,不是我的,我的都在你身體裡。&rdo;楚鈺秧頓時面紅耳赤,乾脆把被子拉到頭頂,然後裝死去了。皇帝要大婚,宮裡頭忙的不可開交。本來應該提前很久就開始準備的,趙邢端給的日期實在太緊張了,不過沒有人敢有意義,都忙碌的準備著。楚鈺秧是最閒的,因為他什麼都不懂,趙邢端也沒有給他安排事情。他又帶著付纓玩了兩天,然後就開始緊張了。緊張的晚上睡不著覺,趙邢端說:&ldo;原來你也有緊張的時候?&rdo;楚鈺秧說:&ldo;這不是廢話嗎?我第一次結婚啊,好緊張啊。&rdo;趙邢端捏著他的下巴,說:&ldo;你還想成幾次婚?&rdo;楚鈺秧拍開他的手,說:&ldo;你正經點,我正緊張呢。&rdo;趙邢端說:&ldo;那我幫你放鬆一點?&rdo;楚鈺秧:&ldo;……&rdo;楚鈺秧直接把趙邢端給轟走了,侍從就看著陛下,大晚上的被轟出去批奏摺,看起來挺可憐的……楚鈺秧緊張的一天當三天過,不過他掰的再碎,也是那麼點時間,轉眼就到了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