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糾一身黑色朝袍,居高臨下的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鄂國國君,笑得一臉溫柔,十分親和的說:&ldo;王叔,別來無恙,你的風寒好些了麼?&rdo; 奶孩子鄂國國君聽吳糾隨和的問自己傷寒好了麼, 頓時後背發涼, 連忙說:&ldo;謝……謝王上關係, 我……我這個……已經好多了。&rdo;吳糾笑眯眯的說:&ldo;這樣便好,寡人還怕王叔身子不爽,等之後進了牢獄, 可能受不住呢。&rdo;他這麼一說, 鄂國國君連忙掙扎著扣頭求饒, 哀嚎說:&ldo;王上!!王上饒命啊!饒命啊!&rdo;吳糾一臉疑惑, 說:&ldo;王叔為何大喊饒命?你可是做錯了什麼事兒麼?&rdo;鄂國國君見吳糾那表情,實在不敢說話, 不知吳糾到底知道多少, 但是若自己不說話, 可能下場很慘,連忙叩頭說:&ldo;王上……王上……&rdo;吳糾這個時候笑眯眯的說:&ldo;對了, 多虧了王叔的探子密保,寡人才能第二次大獲全勝, 這還是王叔您的功勞呢。&rdo;鄂國國君嚇得已經不行了,一副可憐的樣子,說:&ldo;王上, 您就看在我是你叔叔的份兒上, 饒了我罷!饒了我罷!我也只是一時糊塗,再者……再者說了,王上也沒有什麼損失,我還算是立了大功呢……&rdo;他的話這麼一說, 眾人都感覺道吳糾身上的低氣壓了,鄂國國君竟然能無恥到這個程度,還說是自己的功勞。吳糾已經收斂了笑容,&ldo;呵&rdo;的一聲冷笑,說:&ldo;對,全都是王叔的功勞,寡人不會殺你,也不會對你用刑,等寡人將鄂國從濮人手中奪回來,寡人會將你……交給鄂國的百姓,讓百姓來定奪,你到底有多大的功勞!&rdo;他這麼一說,鄂國國君立刻露出驚恐的神色,連忙說:&ldo;不不!那些愚民!他們都是些愚民!我可是一國之君,怎麼能定奪我的生死?!王上!王上‐‐!!&rdo;吳糾不理他的大叫,只是說:&ldo;看來王叔也知道鄂國的百姓必然恨不得食你肉,飲你血了。&rdo;鄂國國君大喊著:&ldo;王上,我錯了,我只是一時糊塗,都是濮人蠱惑我!濮人會巫術!他們蠱惑我!我……我完全不知情的!&rdo;吳糾哈哈一笑,鄂國國君竟然開始裝傻充愣了,乾脆裝失憶算了。那邊公子貂也被五花大綁著,扔在地上,沒有鄂國國君那股趾高氣昂的求饒勁兒,連忙梨花帶雨的說:&ldo;王上,王上饒命啊,小民是被逼的,不關小民的事情啊!小民根本不是鄂國的公子,都是這鄂國國君,他見小民顏色,想要霸佔小民,因此才將小民收為義子,其實是幹好事兒,想要強迫小民,小民也是受害的人,求王上給小民做主啊!&rdo;&ldo;你!你……&rdo;鄂國國君聽公子貂反齒兒,氣的直瞪眼睛,眼珠子充血,好像要吃人似的,大罵說:&ldo;你這不要臉的浪貨!你說什麼?!明明是你貪圖榮華富貴,主動來勾引我的!&rdo;公子貂卻期期艾艾的哭著,說:&ldo;嗚……王上,您信小民啊,鄂國國君心狠手辣,魚肉百姓,小民也只是一個被魚肉的百姓啊。&rdo;吳糾只是冷眼看著鄂國國君與公子貂兩個人吵架罵街,齊侯突然這個時候開口,冷冷的說:&ldo;二哥,這個公子貂,交給孤來處置。&rdo;他這麼一開口,吳糾抬起頭來看他,何止是吳糾,其他人都看向齊侯,齊侯一身戎裝,手搭在寶劍上,頭盔已經摘了下來,鬢髮微亂,顯得有些不羈,卻異常的高大俊美。齊侯這麼說,旁邊的人都眼觀鼻鼻觀心,心中突然想到,難道是公子貂長得太好看了,因此齊侯動了心?吳糾雖不會這麼想,但是心中也有些狐疑,可以說齊侯和公子貂完全沒有半分交集,怎麼突然齊侯要親手處置公子貂了?吳糾可不知齊侯是重來一輩子的人,齊侯與豎貂雖然這輩子還沒什麼交集,但是上輩子何止是交集,齊侯這個人,也算是睚眥必報的人了,怎麼可能忘了上輩子的仇恨。吳糾狐疑的看了齊侯一眼,齊侯冷冷的垂著頭看著地上的公子貂。而公子貂本人似乎也會錯了意,連忙掙扎著靠過去,他被五花大綁,因此手背在身後,只能膝行而前,竟然湊過去,用自己的臉頰蹭著齊侯的大腿,聲音放的十分柔軟,還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