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後,笑著道:“六哥今天和大哥說話陰陽怪氣的,他在陰陽什麼?”
宋王今天損失慘重,四皇子更是憋了一肚子氣。
宋王那些損失可以去怪罪劉煊,裝模作樣的把劉煊說走了。
四皇子現在心裡憋著氣,卻不知道自己能去怪誰。
偏偏九皇子什麼都不懂,一直跟在他身後:“四哥,我未來皇子妃什麼都不懂,等她嫁過來,你可讓四嫂多教教她規矩啊,別像當初二嫂似的總丟人。對了,母妃昨天讓人送來的梅花香餅好吃,你那裡有剩嗎?我去你府上吃晚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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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府上沒有。”四皇子語氣冷淡,“今天沒空招待你,你回你自己家去。”
宋王今天折損了兩個能在皇帝跟前說得上話的大臣,心裡懊惱至極。
十二皇子笑道:“六哥,你把大哥氣走了,回頭大哥肯定刁難你。”
宋王輕笑一聲:“他確實這樣,話不多說,下手卻比誰都陰狠。默不作聲的就成了父皇的心頭肉,就這樣一個人,父皇還覺著他多良善呢。”
“封號他的最好,封地他的最大,兵權他的最多,就連媳婦兒也是他的最漂亮。”十二皇子搖了搖頭,“就是當年的太子,也不如大哥現在風光。明明六哥您最招大臣們喜歡,可父皇就是不重用您,六哥,您真該在父皇跟前多露露臉。”
兩人說著話出去,這時候看到晉王妃扶著丫鬟的手匆匆往這邊來,兩人都停下了腳步:“大嫂。”
文姒姒蹙眉:“晉王爺還在裡面沒出來?”
宋王笑了:“大哥今天護駕受傷,非說是我攛掇著父皇放猛獸出來。我不過辯解幾句,大哥竟然一甩袖子走了,唉,大哥氣量真夠小的。”
正常情況下,宋王都這般說了,對方應該說些客氣的話代晉王解釋。
文姒姒卻冷笑一聲:“是麼?六爺可真是厲害啊,自己大哥都受傷了,不想著關心自己哥哥,反而拿一些不中聽的話去氣他。”
宋王笑意瞬間僵住,他和十二皇子面面相覷,都從對方眼睛裡看到了震驚。
文姒姒接著道:“六爺慣來伶牙俐齒,黑的都能說成是白的,口上說著是辯解,莫不是把髒水都潑給了自己哥哥?可憐我們王爺心善不會辯駁,更不會教訓自己弟弟。他身上既帶著傷,又受了一通窩囊氣,不屑解釋離開這裡,反被六爺怪罪氣量小。”
宋王求饒:“大嫂,您別說了,您再說下去,我就成了不孝不悌十惡不赦的罪人。”
文姒姒看向了十二皇子:“十二爺,你來說說,晉王和六爺誰更佔理?”
十二皇子只想在這裡看個熱鬧,不想自己變成熱鬧,他趕緊道:“大嫂,我年紀小,什麼都聽不懂,只聽見大哥和六哥莫名其妙就吵起來了。當時四哥和九哥也在聽,他倆肯定知道誰佔理,您不如問問他們。”
宋王嘆氣:“罷了,是我錯了,大嫂別再問旁人,問來問去只怕整個皇宮都誤以為我欺負受傷的大哥,回頭我向大哥負荊請罪去。”
文姒姒擔心劉煊的狀況,看宋王不再含血噴人,沒和他們兩個廢話,又急急的帶著丫鬟走了。
十二皇子擦了擦自己頭上的冷汗:“大嫂這麼溫柔的美人,訓起人來頭頭是道的,和福陽宮一模一樣,嚇得我話都不敢說。”
宋王真沒想到文姒姒這麼護短,好不容易靠嘴上功夫從劉煊那裡佔來的上風,瞬間就被文姒姒給說沒了,自己還得落個不敬兄長的壞名兒。
忙活了一整天,竟然沒得到半點勝績。
宋王盯著文姒姒背影:“她才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那個,大哥有這樣的王妃宮裡宮外遊走,你說他擔心什麼?大哥不愛說話,方才什麼都沒講,如果剛剛她在父皇跟前,讓她黑白顛倒瞎說一通,那兩名大臣就不是被貶這麼簡單,只怕家裡都得抄乾淨。”
十二皇子跟在了宋王后頭:“來日我也想要個這麼體面的正妃,六哥,你說京中誰家未出閣的姑娘不錯?”
宋王拍拍他的肩膀:“你讓皇后娘娘給你拿捏主意。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去打聽姑娘的事,旁人會說你六哥是個色狼。”
劉煊前腳剛到自己的院子裡,文姒姒後腳便踏入了正門。
這些日子她都在宮裡給太后侍疾,府上下人一聽說王妃回來了,各個都打起了精神做事,管事的趕緊跟在文姒姒的身後說了一些事情。
文姒姒一邊聽著一邊往前走,撿要緊的吩咐了幾句讓他們都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