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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娘娘&rdo; 說他高中畢業後學了兩年美髮,開始在外語學院門外開了間小發廊,有次沈航去理髮,還認出他了。不過沈航迷糊糊,也不記仇,倒聽照顧&ldo;娘娘&rdo;生意的,沒事還介紹些女同學過去。那時候,&ldo;娘娘&rdo;也隱約感到沈航跟蘇輝關係應該不只朋友那麼簡單,因此那種同類的氣息,讓他們更親近了些。&ldo;最主要的是沈航的頭髮長得好,我就喜歡給他弄髮型,蘇輝不行,長了一腦袋鋼絲,碰一碰都扎得慌。&rdo;說著看了看潘,&ldo;你的頭髮也不錯,可惜髮型太古板,顯得你老,改天我給你弄弄。&rdo;潘低低笑笑,&ldo;謝謝你的好意了,我本來就挺老的。&rdo;&ldo;怎麼會?男人到了你這年齡,是黃金時代!比那些除了青春一無所有的黃毛小子有市場多了!&rdo;&ldo;你這是糖衣炮彈啊?轟得我找不到北在哪兒了。&rdo;&ldo;實話實說,你要追求誰,那人還不老實就範?除了沈航那種粗神經,又給人慣得無法無天的。&rdo;&ldo;他也不是粗神經吧?&rdo;&ldo;說得對!&rdo;&ldo;娘娘&rdo;立刻接話說,&ldo;他還死心眼,凡事想不開。&rdo;說著話,&ldo;娘娘&rdo;發現本來坐在另一邊的沈航已經跟著唐鳴溜到角落打牌去了。座位上本來就有個人,沈航沒玩,擠在一堆人裡看唐鳴的牌,手裡拎著一瓶啤酒,還趁人家唐鳴不注意,偷喝人面前酒杯裡的威士忌。&ldo;娘娘&rdo;騰地從座位站起來,心裡因為沈航偷酒喝覺得丟臉,衝到那桌子邊,一把奪過沈航手裡的啤酒,已經空了。&ldo;誰給他酒喝啊?&rdo;說著,眼角的餘光瞅見藏在桌子底下的手,正緩慢地向唐鳴的酒杯移動,他連忙把那酒杯也拿在手裡:&ldo;你還偷人酒喝?不想活了是不是?&rdo;&ldo;沒,&rdo;沈航狡辯,&ldo;我口渴!&rdo;&ldo;口渴不會喝茶麼?&rdo;坐在旁邊的唐鳴也有點看不過去,&ldo;他都這麼大了,只喝了一點點而已,不用管這麼緊吧?再說我這裡也沒有茶水!&rdo;&ldo;沒茶水,可口可樂也沒有麼?&rdo;&ldo;娘娘&rdo;四周看一圈,&ldo;你們眼睛都長沈航臉上了呀?看個沒完沒了,煩不煩啊?&rdo;說著把唐鳴擠到一邊,坐在沈航身邊。潘也走過來,建議這麼多人玩,不如換個大一點的桌吧!樓上的座位都比較寬敞,唐鳴要吩咐了服務生看著樓下,一群人便找了大桌,&ldo;娘娘&rdo;特別吩咐,讓潘坐在沈航另外一邊。眾人重新點了酒,惟有沈航特殊待遇,得了罐冰鎮可樂。還在他似乎先前偷喝了不少,也不計較。玩到半夜,又猜拳玩遊戲,&ldo;娘娘&rdo;也是人來瘋,玩得起興了,再不記得看管的任務,沈航見縫插針,東一口西一口地,又偷喝了不少。回家的路上,已經走不了什麼直線,東倒西歪地掛在&ldo;娘娘&rdo;身上,也只能搭潘的順風車回家。睡到大中午,睜開眼,覺得眼皮裡象揉進了沙子,磨得難受,腦袋跟裂開一樣疼。聽見衛生間的水流聲,大概&ldo;娘娘&rdo;在洗澡,他賴在床上沒動,身上每個關節都在痠疼,喉嚨裡也象在著火,整個身體熱轟轟,象是發燒了。正考慮著該不該請假,因為他今天晚上有課,&ldo;娘娘&rdo;一身溼淋淋地走出來,問他:&ldo;電吹風在什麼地方?&rdo;&ldo;你當我家是酒店啊?沒有那東西!&rdo;&ldo;沒有?你讓我這模樣出去見人呀?&rdo;&ldo;娘娘&rdo;苦著臉說,&ldo;我下午有任務,胡亞亞今晚有個訪問,我得跟去,嗯,結束也得很晚,就住酒店了。明天上午再來找你!&rdo;沈航心裡說,今晚你想住還沒地方給你呢!蘇冤家要過來,難不成你們其中一個要分我的床?打死也不幹!正尋思著,&ldo;娘娘&rdo;也賴上來,蹭到他身邊,長長地舒了口氣:&ldo;這麼躺著可真好!不想出門。&rdo;&ldo;急什麼?死了以後天天這麼躺著!&rdo;沈航眯縫著朦朧睡眼,吃吃地說,&ldo;你一頭水,弄得我枕頭都溼了!煩人!&rdo;&ldo;誰叫你沒有點吹風?&rdo;&ldo;娘娘&rdo;坐起身子,把沈航的肩膀抬著放在自己腿上,雙手抓進他的頭髮,為他按摩。昨晚喝醉了睡得那麼死,他怎麼還有黑眼圈,是長時間睡不好麼?&ldo;娘娘&rdo;有些心疼,雖然表面說沈航沒什麼變化,也只是安慰而已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