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骨趕緊追過來,說:&ldo;謝一,你彆著急,商丘這個人不會那麼容易就遇到危險的。&rdo;謝一還是很急,非常慌,畢竟那個小秘書看起來就是個瘋子,喪心病狂,他怕商丘過去沒有準備,萬一吃了虧怎麼辦?而且看起來那個小秘書一點兒也不簡單,之前商丘還說艾米的氣息被人抹殺了,這麼看來肯定是小秘書抹殺的,畢竟小秘書在找金羽翼,很有可能是大蓬教的教徒。一想到那個喪心病狂的大蓬教,謝一就更加不淡定了。青骨又說:&ldo;再說,你知道商丘在哪裡麼?&rdo;這句話倒是把謝一問住了,他不知道商丘在哪裡,當時是小秘書把他扎暈之後帶走的,是不是還在殯儀館,謝一根本不得而知。謝一愣了一下,說:&ldo;那……那怎麼辦?&rdo;青骨說:&ldo;彆著急,你沒看出來麼?商丘這個人不簡單。&rdo;雖然謝一也知道商丘不簡單,但是商丘一過去手腕就受傷了,這讓謝一心裡還是不好受,更何況商丘再厲害,那也是人啊,謝一還是覺得擔心。謝一坐立不安,來回在房間裡踱步,最後終於等不了了,說:&ldo;不行,我要去找他。&rdo;青骨也攔不住謝一,趕緊跟著謝一往外走。&ldo;咔嚓!&rdo;一聲。謝一剛要把大門開啟,結果那門把自己就動了,大門突然被開啟了,從外面走進一個人來。那人穿著黑色的衣服,從頭到尾都是一身黑,手上還戴著黑色的皮手套,只不過右手的皮手套被劃壞了,稍微露出一些手掌來,手腕的位置還有些流血,染紅了袖口,將黑色的袖子染得更加深沉。&ldo;商丘!&rdo;謝一猛地一愣,隨即大喊了出來。正是商丘,商丘站在門外,開門走進來,他身上有很多血跡,不過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事兒,神情還是很冷淡的,看到謝一點了點頭。謝一一時激動,猛地就衝上去,給了商丘一個大熊抱,死死抱著,商丘被撞得向後震了一下,隨即有些發愣,不過只是轉瞬一下,抬起手來拍了拍謝一的後背,說:&ldo;今天怎麼這麼熱情?&rdo;那邊青骨看到商丘回來了,頓時鬆了口氣,說:&ldo;還好你動作快,謝一都要急死了,剛才一直在家裡轉磨。&rdo;謝一連忙說:&ldo;快進來,還有其他地方受傷了沒有?&rdo;商丘抬了抬右手,示意只有自己的右手手腕受傷了,又說:&ldo;其他地方不是我的血。&rdo;謝一趕緊把醫藥箱找出來,上次商丘用醫藥箱給謝一包紮了玻璃碴的劃傷,所以謝一知道醫藥箱在哪裡。商丘坐在沙發上,謝一趕緊給他包紮手腕,動作很小心,而且快速,清理上藥再仔細纏上紗布,不要太緊以防不透氣,又不能太鬆保護不了傷口。謝一給他包紮好了手腕上的傷口,看到了商丘的皮手套也劃壞了,連忙將他的皮手套摘下來,檢查了一下商丘的手掌。商丘稍微有些抗拒,畢竟他的手套還從未摘下來過,上次商丘也說過了,他的手掌心有個金羽翼的烙印,有的時候會莫名的灼燒,尤其是見到日光的時候。謝一也想到了這個,趕緊把旁邊的燈關掉,四周一下就黑暗下來,青骨坐在旁邊打趣說:&ldo;誒?怎麼關燈了,我還在旁邊呢,你們別黑燈瞎火的做一些不和諧的事情啊。&rdo;謝一翻了個白眼,趕緊檢查了一下商丘的手掌,並沒有劃傷,看起來很正常,但是他記得在自己和商丘互換的時候,手掌上的金羽翼烙印發出了一陣金光。謝一不由得伸手去撫摸商丘手掌中的烙印,因為怕他疼,所以動作很輕,彷彿是羽毛掃在商丘的手掌心裡,輕輕的,癢癢的。商丘感覺到謝一的撫摸,突然呼吸一緊,&ldo;啪&rdo;一聲,猛地一把握住了謝一的手。商丘的手掌很大,手指纖長,骨節分明,整隻手彷彿就是一件藝術品,令手控尖叫的藝術品,平時戴著黑色的手套,看不清楚手掌的原貌,如今摘掉了手套,就更是讓人賞心悅目。商丘以前從不摘掉手套,算是一種自我保護,如今沒有了手套,兩個人的手還握在一起,這種赤誠相對的感覺讓謝一很驚訝,他還是第一次握到了商丘的手,那種肌膚紋理的感覺,稍高的體溫,謝一感覺的一清二楚。還有,自己的心跳……謝一不知道怎麼回事兒,心跳特別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