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一忙碌的檢查,等檢查完了,竟然都天亮了,疲憊的已經說不出話來,他從監察室走出來,就看到商丘在和郝小姐說話,反正臉色非常難看。商丘這個人本就喜歡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,如果再壓著嘴角冷著臉,那就更是冷酷,尤其現在商丘肯定很生氣。謝一準備走過去,結果還沒走兩步,突然從側面走出一個人來,不是從電梯間,而是直接從樓梯間走出來的,嚇了謝一跳。一股淡淡的桃花香瀰漫過來,謝一不用看那個人都知道,肯定是郝小姐的老公賀晨。賀晨一身白色的西裝,不過因為剛才的混亂有些髒了,還沒來得及換衣服,看到謝一,連忙走上去兩步,說:&ldo;謝先生,你的傷怎麼樣了?&rdo;謝一尷尬的笑了笑,因為賀晨看起來實在自來熟,這就讓謝一很尷尬了,他不認識賀晨,可是賀晨總是擺出莫名其妙的關心。謝一說:&ldo;目前沒什麼事兒,還要等檢查結果。&rdo;賀晨說:&ldo;如果有什麼問題,一定要和我說,我會盡力幫助謝先生的。&rdo;謝一點頭說:&ldo;好的,謝謝你。&rdo;賀晨看著謝一,眯了眯眼睛,說:&ldo;別跟我客氣。&rdo;謝一又是尷尬的點了點頭,趕緊轉頭就走了。這個時候商丘正好和郝小姐說完了話,看到了謝一,當然還有身邊的賀晨,皺了皺眉,快速走過來。謝一也朝著商丘走過去,說:&ldo;檢查完了。&rdo;商丘扶著他,小心翼翼的,看了看謝一的傷口,說:&ldo;還要等結果,你先休息吧,我把你的東西都搬來了醫護樓,這裡有醫生護士,我也放心點。&rdo;謝一點了點頭,雖然是個小傷口,但是誰知道王經理吃錯了什麼藥,變成了這個樣子。而且王經理的樣子,其實和馮三爺所說的那個在酒吧裡突然發瘋的人差不多,那個人最後死了,七竅流血,嘴裡還喊著郝小姐的名字。謝一覺得這可定不是巧合,但是具體說不出來是怎麼回事,再加上鬧了一晚上,腦袋裡木可可的,很想睡覺,就趕緊進了病房,倒下就睡了。賀晨站在病房外面看了一眼,隨就就轉身離開了。因為疲憊,睡得很踏實,謝一昏昏沉沉的睡著,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,他稍微一動,就感覺有人拉著自己的手,睜開眼睛一看,原來是商丘。商丘拉著他的手,就坐在他旁邊,說:&ldo;醒了?&rdo;商丘的聲音沙啞,嘴唇也有些乾澀,看起來應該是一直守著的,謝一看了一眼時鐘,已經晚上七點了,說:&ldo;你不會一直坐在這裡吧?吃飯了麼?喝口水,你的嘴唇要裂了。&rdo;商丘笑了笑,說:&ldo;你幫我潤一潤?&rdo;說著還往前湊了湊,謝一看著商丘近在咫尺的俊臉,頓時&ldo;咕咚&rdo;吞了一口口水,不過趕緊抬手攔住,說:&ldo;我不是中毒了麼?不知道身上是什麼毒,還是別親了。&rdo;商丘聽他說起這個,眼睛眯了眯,說:&ldo;沒關係,別緊張,結果已經出來了,沒什麼事兒,指標都正常,再觀察兩天就可以了。&rdo;謝一低頭檢視了一下自己的手腕,似乎也沒什麼不對勁,黑色的血跡已經不見了,傷口也不腫了,馬上就要癒合,看起來挺正常的。商丘說:&ldo;餓了吧?&rdo;謝一真的餓了,點了點頭,商丘讓人端飯過來,謝一似乎想起了什麼,說:&ldo;對了,安旬怎麼樣了?&rdo;商丘說:&ldo;放心,沒事了,已經醒了,就是腿骨折了。&rdo;謝一點了點頭,說:&ldo;其他人呢?&rdo;商丘說:&ldo;都沒事。&rdo;謝一想了想,說:&ldo;吊燈砸下來的時候,我好想看到了金光?那是什麼東西?&rdo;他這麼一說,商丘也記得,吊燈從上砸下來的時候,安旬也在下面,眾人都看到了一抹金光,還挺刺眼的,隨即吊燈砸下來,卻沒有重大的人員傷亡。商丘皺著眉,搖了搖頭。&ldo;咔嚓!&rdo;房門被推開了,有人走了進來,竟然是羅睺、安旬、陳恕和塗九弦他們。羅睺推著安旬,安旬坐在輪椅上,陳思和塗九弦端著謝一的晚飯從外面走進來。陳思說:&ldo;謝哥,開飯啦!&rdo;謝一看到他們都沒事,鬆了口氣,說:&ldo;安旬,你的腿怎麼樣?&rdo;安旬說:&ldo;唉,別提了,真倒黴,腿斷了,不過還好,幸虧沒給砸傻了,那麼大的吊燈啊,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,死定了!我還沒娶老婆呢!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