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的社會結構就這樣,全城六百多萬人,幾乎一半與黑社會有直接間接關係,很多人參加黑社會也就是混口飯吃,一路上來,也沒人報警,所有人都事不關己,只是靠在旁邊繞了過去。
喪狗打定了主意,就以討債的名義,就算被警察抓了,只要說認錯了就沒什麼關係,其實在大陸很多人也是以經濟糾紛的名義幹壞事,法律上有盲區,恰恰是這些靠違法犯罪混飯吃的人,嗅覺最敏銳。
喪狗一行人十分專業,先是用噴漆寫上欠債還錢,然後開始用膠水堵住鎖眼,一幫人拿著棍子衝了進來。
裡面還坐著兩個外國人,正在指揮裡面的編輯們寫文章,喪狗們進來,他們的臉上都是錯愕。
喪狗才不管裡面有誰,只要不是幾十號持槍大漢,他就得幹活。
“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!”
這句話成了他們的口號,一時間昂貴的電腦,打字機和其他裝置,都被鐵棍砸個稀巴爛。
“你們幹什麼!快報警,報警。”
喪狗一看說話的是鬼佬,一腳蹬了過去。
“撲街鬼佬,欠債還錢知不知道!”
這句話是個暗號,後面的小弟聽到訊號,馬上衝進屋裡找底稿,嘴裡還喊著欠債還錢,很快就把底稿都找到扔在了地上。
那名拿著酒精的小弟一口噴了上去,迅速點火,旁邊拿著滅火器的小弟警戒火勢。
雜誌社的人想要上去救火,都被一腳蹬了回去,這一腳就很妙,不會有傷,但是也能讓這些知識分子一時之間失去行動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