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虎很是鎮定自若,他年輕的時候當過兵,知道什麼是狙擊槍的鐳射,什麼是鐳射筆的鐳射。
“兄弟,我知道你肯定是做好了準備要背叛何宇柱的,不然也不會叫這麼多人,不過嘛,準備可能還不是很足。”
說著,金虎看了一眼身上的鐳射點點,搖晃的頻率很高,狙擊槍根本不可能抖成這樣,他笑了笑,直接掀開了許大毛的底牌。
“你就兩支小手槍,怎麼跟他拼?他也不會冒險跟著你到陌生的地方。
這個鐳射,一看就是手持鐳射筆,有心人觀察五分鐘就能看得出來。”
這話一出,許大毛的鎮定頓時沒了,他面對金虎這樣的老江湖,過去做的小聰明完全沒有作用。
“兄弟,請我們幾個進去聊一聊怎麼樣,也許我們有機會合作。”
金虎的幾個小弟素質比許大毛和他的幾個人高多了,一個個鎮定自若,還點上煙在笑,一點沒把許大毛這幾個人放在眼裡。
過了幾秒鐘,許大毛摸了摸肋骨,下了決心。
“金剛哥請吧,要是害怕這是鴻門宴,那就另當別論。”
金虎露出了笑容,大步流星走了進去,他的三個小弟也跟著一起進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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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一晚上,白天金虎就回來了,帶著一個小袋子丟到了何宇柱的辦公桌上。
另一個小弟拿著蛇皮袋放在了辦公桌上。
何宇柱看著這兩樣東西,先是開啟了蛇皮袋,摸著灰色的百元大鈔,肉眼數了一下,又拿出來一捆聞了聞。
“真香,我就是喜歡這個味道。虎哥厲害啊。”
何宇柱用手指指尖夾著小塑膠袋的一角,看著裡面那個戴著耳環的耳朵,認出來這確實是許大毛的耳朵,咧著嘴嫌棄地丟到了垃圾桶裡。
“虎哥,這些給兄弟幾個買身新衣服,吃點好的,我讓老三給你們找個新住處。
總不能一直住在澡堂裡吧,不過澡堂是我開的,就是虎哥一直住裡面,我也歡迎。”
何宇柱從蛇皮袋裡摸出來幾捆鈔票,一人一捆丟給了金虎的三個小弟,又給金虎拿了五捆鈔票,然後拉上蛇皮袋丟在了自己的腳下。
“虎哥,那小子弄乾淨了吧?”
金虎笑了笑。
“這小子還有點倔強,我給他埋了,他家也燒掉了。”
何宇柱招呼老三進來了。
“老三,把虎哥他們帶過去找個新住處,安排吃喝。”
等幾個人一走,何宇柱抓起電話就打了過去。
“喂,張支隊啊,今天郊區有沒有民房著火啊?
真的啊,唉,那是我好兄弟家啊,裡面沒人受傷吧?
沒人就好,沒人就好,我就打聽打聽,你們消防支隊辛苦啊,下個月我給你們捐臺車,就是東江消防三號車,怎麼樣?
大方吧,咱們是好兄弟。”
何宇柱並不相信金虎說的話,不過他是習慣性懷疑所有人,對手下說的話總要多處驗證,不過房子也燒了,錢也拿了,耳朵也剪下來了,應該是真的吧。
養四個打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,接下來的大行動找這四個人出馬,這才是最重要的,他自己的手下都被點了相的,欺負普通人還行。
可是要殺市政府的領導,分分鐘何宇柱就被憤怒的領導們扒了皮,拆了骨頭,林城市雖然他算得上一號人物,但是比起市裡這些真正掌握權力的領導,那還是差了很多個段位的。
必須要外來人去幹,但是臨時哪裡能找得到敢幹,能幹的人,時間再拖下去,搞不好他的生意就被李達康全部攪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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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同偉正在大發雷霆,對著一名分局長變身噴壺。
“你現在跟我說,四個主犯都找不到?
你找我調了七八百人搜捕了五天,現在四個人都失蹤了?”
這是在土山區分局的分局長辦公室裡,這名分局長叫賈海,是祁同偉從水鏡分局調過去的。
他做了詳細的計劃,多次和祁同偉彙報,說已經完整布控好了虎金剛一夥人,十幾號人都被抓住了。
到了最後抓捕核心成員四個人的時候,祁同偉還從幾個重要部門抽調了幾百號人支援他,給他簽了兩張空白的申請表格,結果卻白白花了五天。
導致祁同偉腦門上青筋暴露,親自到了土山區分局,狠狠把賈海罵了一頓。
“局長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