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座機上的。
一般家裡人很少打電話給他,除了每天晚上和媳婦的固定通話,家裡父母甚至不怎麼會用電話,也捨不得安裝一個一年費用就要上千塊的固定電話。
他們都是去村委會里用村裡的電話打的。
“喂,爸。什麼事啊,我在審案子啊。”
話筒對面的祁父聲音有些畏畏縮縮的,祁同偉好像猜到了什麼,家裡老頭說話一向中氣十足,自己兒子職位越高,他只有越自豪的份,哪有和他說話也小心翼翼的,只有他自己感覺對不住別人的時候,才會這樣不好意思的語氣。
“兒子,這個,這個...”
祁同偉聽到這樣的語氣,加上對自己老父親的瞭解,回憶起前幾天祁建國過來的那一趟,有了猜想。
“爸,是不是有人找你求情了?”
“兒子,這個,你要是方便的話,那就幫幫忙,不方便就算了。”
回到家鄉任職一定會出現這種情況的,犯罪份子們很多也都是神通廣大的人物,一個名字足夠打聽到祁同偉的底細。
上門威脅家人啊,現在這個情況很少,祁同偉的職位畢竟很高了,做了這樣的事情,面臨的風險非常大。
但是找幾個熟人求求情,這就是人之常情了,祁同偉也早就預料到了這個情況。
看來建國叔有點拎不清啊,當面都堵住他的嘴了,還不肯罷休,找到家裡。
“爸,別說了,無論怎麼樣,這都是不可能的。
國家有法律,我現在是執法的公安局長。
要是我主動給別人開後門,那下面的幹部們怎麼辦,他們都盯著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