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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時間,整個俱樂部地下室亂成一鍋粥。陳僅其實因為被注射過藥物,加上長時間懸吊,小腿處有些肌肉拉傷,所以腳力還有點受影響,費因斯發現他的異狀,一把撐住他的腰帶著他前行。一到後巷費因斯就將他推進一輛黑色野馬車,然後司機直奔大路,將那個地獄天堂拋得遠遠的。陳僅已是一身虛汗,累得沒有力氣說話。費因斯遞了一瓶水給他,然後測他的脈搏:「我帶你去診所。」「死都不要。我沒事。」陳僅態度堅定,他可不想讓醫生看到他這副放浪的鬼樣子。「對你下手的是哪些人?」「怎麼?你想替我報仇啊?」陳僅靠在車後座上,慵懶地仰著頭,疲憊地壞笑,「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吧?」「沒人可以動你。」費因斯的表情可完全不是在開玩笑。「我沒被人碰,我可是珍貴的拍品哎。他們找了個巫女來整我,被上了點藥曬了個通宵,我還是那晚費因斯回到酒店時,陳僅已經洗過澡睡熟了。想到他即使累得跟一攤爛泥似的,只要有浴室,爬也會爬著去,他的潔癖和他的粗糙在了他身上最鮮明最矛盾的特質。陳僅的眼瞼偶爾顫動,似乎在夢裡也在抗爭著,藥力還沒完全過去,他趴睡著,臉還紅著,呼吸也仍有些濁。費因斯忽然有些難過,這個男人如此牽動他的心,有時還為他提心吊膽神魂顛倒的,而這個人,卻一點自覺也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