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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老太太的抉擇

“那可壞了。簡哥兒,若是讓幼初知道了,只怕她會防著我們,到時候與我們離了心,那別說她的嫁妝了,就是讓她幫襯侯府都是不能的了。”

“幼初的那個手帕交我也是見過的,看著弱不禁風單純無比,實則一副狐媚子樣兒,專門勾男人魂兒的,她會不會真像話本上的說的那樣是個攀附權勢,嫌貧愛富,不守婦道的負心女?”

江世簡緊緊皺了眉頭,他好像也不太瞭解齊憐容,只知道她和李幼初一樣,家在江南,家道中落,和母親相依為命,其他的他便一概不知了。

連升打量著江世簡的樣子,估計他是不知道的,正躊躕著該不該開口時,卻聽老太太忽然問他,“你說!把你打聽的都說出來!”

連升嚇了一哆嗦,小心地看了江世簡一眼,見他沒阻止,才開口道,“小人也不知太多,只聽說,今日在街上,齊姑娘被人堵在了街口,說她始亂終棄,那公子好像被氣死了...”

“連升!住口!”江世簡突然聽不下去了。

連升慌忙用手捂住嘴,把剩下的話,吞入了腹中。

“你必須跟她斷了!她好不好,你都不許再去見她!”

老太太胸口憋著一口氣,下不去上不來,拿起桌上的茶盞要砸,一看是套細玉白瓷珍品,拿起來又硬生生放下,指著江世簡道,

“我知道你娶李幼初受了委屈,但眼下的局勢,實在容不得你胡鬧,除非你想賠上整個侯府!你暫時不要與那個女人見面了,過了這陣風頭再說。等李家對我們沒用了,到時候你想娶誰,母親不攔著就是。”

“兒子聽母親的便是。”

江世簡知道,目前他的任何爭辯都顯得蒼白無力,他若一力相抗,只會逼著母親出手對付憐容。

她那麼柔弱,無依無靠,除了死,還能怎樣?

在家族大計之前,他的情愛在母親眼裡屁都不是,他深知這個道理。

那個話本子的內容,還在他腦子裡回放。

這些太真實了。

到底是湊巧,還是有心人有意為之?誰又能這麼瞭解侯府之事呢?

難道憐容真是個水性楊花,趨炎附勢之人?誰又這麼瞭解憐容呢?

是李幼初嗎?可她也剛嫁過來,她甚至沒聽話本子之前,都不知道齊憐容與自己在一起的事。應該不是她。

憐容是什麼人,他要親自去證實。

李幼初不知道她已經被福壽堂這幾個人,審視了個遍。

她喝著碗裡黢黑的苦藥,連連犯惡心。前世她喝各種毒藥,喝了好多年,這股苦藥湯子味,彷彿一直在她喉間殘留著,一看到藥碗就怕。

這大概是喝藥後遺症。

但這是沈伯父給她開的解毒藥方,她不得不喝。

水墨看著李幼初緊皺的眉頭,臉都皺成了小包子,不禁有些心疼,她記得姑娘在李家時,吃藥也沒這麼費勁,好像哪裡怪怪的。

想了想,水墨從自己的隨身荷包裡,拿了一顆桂花糖塞入李幼初口中。

“姑娘,這藥雖苦,可奴婢看您這幾日臉色沒那麼蒼白了,您為著自己也得堅持喝。”

李幼初含著糖,清甜的桂花味沖淡了藥味,她一鼓作氣,端起碗,仰頭喝乾了。

水墨接過藥碗,樂道,“姑娘,您這一計使得妙啊!聖上只封了侯爺一個六品校尉的虛職,還賞了三匹綾羅,三匹...這還不如不賞來的光榮,噗,哈哈,您是沒看到侯爺那張臉有多黑,奴婢想想就覺得痛快。”

江世簡做了那麼些對不起姑娘的事,有此結果,是他活該。

說起這個,丹青也面帶喜色,但她沒水墨那麼灑脫,思理過後,還是問,“姑娘真是料事如神,每件事的時間卡的正正好,算的這麼定,奴婢都有些佩服姑娘了。可,姑娘,奴婢還要再多嘴問一句,您這麼做,是打著與侯府決裂的準備了嗎?”

李幼初一笑,那雙美麗的眼睛湧動著化不開的仇恨,“話本子裡的事,並非是虛構,大半都是真實發生的,也是我夢裡曾經歷過的,我的結局你們倆也知道了,我若不決裂,那下場便只有死,李家的每個人都不會有好結果。”

丹青和水墨對視一眼,眸中都有不安和恐懼。

按話本子所說,侯爺害死了李幼初和她的孩子,等李幼初死後,娶了齊憐容為妻。

李幼初都是這樣的結局,何況她們倆呢?

二人終於明白李幼初為什麼和齊憐容絕交了,遂異口同聲,“姑娘,從此後,侯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