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,畢竟長安侯府是三大世家之一,不是一個小小的太醫能得罪得起的。
李幼初看不慣她那副嘴臉,便道,“許大小姐在賞花會上一口一個下賤,如此潑婦行徑,不知你那心上人聽了會怎麼看你?”
這番話,正好戳中了許秋寧的痛處,她最在乎周長庚怎麼看她了,萬一讓他以為她是個潑婦,就更不會喜歡她了。
頓時,羞紅了一張臉,悄悄抬眼看向周長庚的方向,恰好周長庚也在看向這邊,許秋寧氣的一跺腳往周長庚那邊去了。
一眾人等呼啦啦少了一半。
沈錦書成功躲過一劫,拍著胸口道,“永遠那麼頤指氣使,像只高傲的孔雀,也不知她在傲什麼。”
李幼初地笑著小聲調侃,“幸好你退親了,不然,你若嫁過去,這樣的日子可怎麼過啊!”
沈錦書神色有些黯然,但很快又恢復了常色,看到好友關切的眼神,突然想起李幼初日子過得也不好,從懷裡摸出一個荷包,“上次我爹給你把脈,發現體內還有些餘毒,他特意給你配了一粒解毒丸,服用之後可清掉你身上餘毒。”
李幼初接過,握了握她的手,“替我謝謝沈伯父。”
正說著話,人群開始往花廳方向靠攏。
長公主府的賞花會辦得很隆重,在花廳設有流水席面,可以一邊賞花,一邊吃席,還可以隨意走動,很是新穎。
陳流芳自從來了,便狗腿地跟在刑部幾個夫人的身邊,想著打探一下江世淳的情況,看能不能救他出來,於是,想方設法與幾個夫人套近乎。
奈何人家都不愛搭理她。
她站在花廳最裡面的一株小榕樹後面,與兩個丫鬟模樣的人說話,其中一個是她的貼身丫鬟銀珠,另一個戴著面紗,看著像長公主府中伺候貴人們的酒水丫鬟。
陳流芳環顧四周,確認無人,才小聲問,“都安排妥了嗎?”
戴面紗的丫鬟眸子晶亮,在光與暗的剪影中,閃著異常的光,“二夫人且放心,藥都準備妥了,夫人就等好訊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