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下打量江世簡,江家真行啊,害得齊王被聖上斥責,害得他被停職半月,如今府上的人又害他女兒名聲盡毀。
長安侯的恨從心底,迅速蔓延到了胸口,但他是老江湖了,不會像兒子一樣動手,張了張嘴唇子,“這個賤人毀了我的女兒,我把她帶回去,永寧侯沒有意見吧?”
他的手指著陳流芳,語氣裹著滿滿的威脅,聲音裡彷彿帶著刻骨的冷毒。
凍得陳流芳一個激靈軟倒在地。
江世簡盯著他的臉,卻看不出半點情緒波動,心裡卻直打鼓,江世淳先前做下的事,還沒給交代,如今又得罪了齊王的外祖父,叫他如何彌補?
前幾日傳來訊息,江世淳人已經廢了,如今再把弟妹交給長安侯府,如何對得起二弟?
可他身上揹負著振興侯府的使命,他有心救人,卻找不到理由違逆長安侯。
江世簡再抬眸時,卻是看向了陳流芳。
陳流芳眸子裡都是恐懼,此時,她讀懂了江世簡的眼神,她知道求江世簡是沒用的,但為了自保,她顧不得其他,跪在長公主面前哭求道,“長公主殿下,今日之事,真不是我下的藥,我一直在花廳裡,這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啊!長公主救命啊!”
這時,屏風後,許秋寧擰了一把彩月的胳膊,彩月衝了出來,雙膝一彎,直直跪在長安侯面前,哭道,“侯爺,您要為小姐做主啊!奴婢親眼所見,是陳夫人同一個穿白衣的婢女說,她們準備了藥和男人,就等著害讓那女人轉圈丟人!就是她害了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