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幼初笑得前仰後合,好不容易止住笑,又問:“江世嵩呢?”
如花舉起右手,搶著道:“到我了,到我了!”
她一屁股擠開水墨,惹來水墨一陣白眼,二人互相推搡了一陣,如花終於搶著開了口:“姑娘和夫人們上了飛天樓之後,那孫小公爺也不避諱人,命人叫走四爺之後,進了沛國公府的帳篷,將人都打發出來,兩人好半天沒出來呢,後來奴婢趴在樹上,隱約聽著帳子裡噼裡啪啦一陣響,好像砸了什麼東西,之後...姑娘,你猜怎麼著?”
李幼初笑,識破瞭如花想賣關子的意圖,露出一副八卦相,抓了把瓜子磕著,隨意問道:“怎麼著?”
“奴婢聽著,二人壓著聲音吵了起來,小公爺說什麼,你揹著我偷人!然後四爺說沒有。小公爺說,那你背上的傷哪來的,是不揹著我勾搭了哪個女人?四爺說他本來就不屬於小公爺,然後小公爺就噼裡啪啦砸東西。”
如花一人扮演兩角,淡定的惟妙惟肖,彷彿親眼所見一樣。
惹得李幼初拿帕子捂著嘴笑,心下卻不屑。
孫明遠果然和她想的一樣,又霸道,佔有慾又強出天際。他自己花天酒地可以,但絕不允許他看中的人有任何不軌之心。
他近幾日都沒見到江世嵩,今日好不容易有機會見,怎能放過機會。
突然看到江世嵩背上的抓痕,心中定當接受不了,以為江世嵩揹著他跟女人亂來。
“還沒完呢,沒完呢!四爺出來的時候,衣領子也開了,那脖子上還紫了兩塊,奴婢估摸著是被小公爺打的!那竹葉青的袍子上都是褶皺,白著一張臉回了侯府的帳子,走路好像還有點瘸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