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裝甲步兵團的裝甲車把剩餘的一百多匹馬,圍在了九百多平方的草原上。
而扎布扎青就在其中。
孫德勝沒有跟著坦克團進城,而是參與了對這夥子騎兵的圍攻。
孫德勝見張大彪坐吉普車而來,趕忙迎了上去。
“師長,只剩這些小鬼子和偽軍啦!”
張大彪抬了抬手,看了看手錶的時針指到了十點,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“還不錯,先把小鬼子幹掉,然後這些偽軍要是投降的話,抓起來交給機動團,要是不投降的話,就地解決!”
孫德勝立了個正,就回到了自己的指揮坦克,然後拿出了一個平順電子廠生產的電喇叭。
“前面的偽軍聽著,你們立即與小鬼子分開,否則待會別怪咱們的子彈不長眼!”
這包圍圈裡的小鬼子似乎沒聽懂其中意思,但是看著身邊的偽軍逐漸與自己個兒拉開了距離,便感覺大事不妙。
不過已經為時已晚!
四挺機槍一齊掃射,十幾個小鬼子從馬背上摔了下來,然後便只聽見戰馬的哀鳴聲。
“好了,小鬼子都消滅乾淨了,接下來說說你們的問題!除了你們的師長,其他人可以投降,我們會對你們進行公平的審判!”
這些偽蒙古軍於是又像是躲避瘟神一樣,把自己手裡的馬槍和馬刀一扔,便下馬,然後牽著馬朝獨包圍圈走了過來。
到了最後,在包圍圈中間竟然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扎布扎青。
“如果沒猜錯的話,你就是扎布扎青吧?”
“軍爺,我是扎布扎青,但是我可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啊!”
“呵呵,就你做的那些事兒,隨便拿出來一件就足夠槍斃你,初夜權是你乾的吧?
呸,狗畜生!
機槍準備!”
扎布扎青看著黑洞洞的機槍槍口,整個人都嚇麻了。
別看這些平時窮兇極惡的歹徒,真正面對死亡的時候,一個比一個慫。
估計是怕壞事做的多了,下油鍋吧!
“等等,我不服!有本事騎上戰馬,跟我一對一的決鬥!”
“呵呵,你說決鬥就決鬥?你可別忘了,現在機槍在我的手裡!”
“我拿東西跟你們換!很重要的東西!但是你們要答應我,如果我贏了,必須放我走!”
“憑什麼信你?”
“我對著長生天發誓!”
(蒙古人所崇拜的“長生天”,在蒙語中讀作“騰格里”,代表著他們的最高神靈,即永恆的天空。在蒙古人的信仰中,長生天是眾神的統領,世間萬物的君主。)
張大彪有些不耐煩,這狗日的手裡能有什麼重要的東西,不過是想給自己換條生路罷了!
“孫德勝,別跟他囉嗦,摟了他算了!”
孫德勝思考了半分鐘,便嚴肅的跟張大彪說道:
“師長,我去試試,這小子要是手裡真的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,那咱們就這麼把他給殺了,怕是要誤事!”
“你有幾成把握?”
“七成吧!”
“行,你放心去,我在這裡盯著,讓狙擊手做好準備,萬一這小子耍花招,直接要他狗命!”
孫德勝摘掉了坦克帽,然後在地上挑了一把鋒利的馬刀,選了一匹好馬,溜了兩圈後,便站定在扎布扎青五十米距離的位置。
“那我就再喊一次,騎兵連,衝鋒!”
孫德勝雙腿一敲馬肚子,胯下的戰馬似乎也感受到他滔天的殺意,朝前奔了過去。
扎布扎青也發了狠,把這當成了他最後活命的機會,他也策馬而來,距離二十米左右的距離,舉起了手裡的馬刀。
扎布扎青體格健碩,這一刀要是砍在孫德勝的身上,那估計得分成兩半。
就算是這一刀劈在孫德勝的馬刀上,估計他手裡的馬刀也會被打飛出去。
所以,孫德勝沒有選擇硬碰硬,而是在千鈞一髮之際,斜挎到馬下,躲過一擊,然後蜻蜓點水般一踮腳,馬刀同時往上用力一挑。
扎布扎青還沉醉在一擊落空的懊惱之中,便突然感到一陣鑽心的疼。
再一看,自己拿刀的右手竟然消失了。
扎布扎青從馬背上跌落下來。
而孫德勝則驕傲的把馬刀豎起來,贏得了滿堂彩。
“孫德勝,好樣的,不減當年啊!”
孫德勝翻身下馬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