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平一震,眼底掠過一絲錯愕和迷茫。秦先生看著那明顯寫著「這招為什麼不管用了」的神色,不知為什麼突然就氣消了。不過教訓是少不了的,秦先生把顧平壓在牆上做了兩次,知道顧平根本無法再站穩時才把他抱回床上。察覺懷裡的人鬆了一口氣,秦先生惡意地在他身上擰了一把,說:「才七點,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。」顧平身體顫了顫。昨天他本來就疲憊得很,只在飛機上睡了那麼一小會兒,實在有點撐不住了。剛才配合秦先生已經耗盡了他所有體力,現在他根本無法動彈。秦先生按住顧平的發頂,俯首親上顧平的唇:「別露出這種神情,這會讓我覺得我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‐‐明明是你情我願,對吧?」對上那逼問似的目光,顧平從乾澀的喉嚨裡擠出一個回答:「對。」秦先生嘉許般揉揉他的頭髮:「我想看你自己動。」顧平臉色一變。秦先生翻了個身,把顧平抱了起來,讓他坐到自己身上,淡笑著說:「開始吧。」顧平腦袋發懵。他這才發覺,原來以前秦先生還挺有風度的。因為他露陷了,所以待遇徹底變了嗎?秦先生似乎等得不耐煩了,坐起來吻住他的唇。他的手抓在顧平腰間,不容拒絕地把他往後一按,徹底貫穿顧平的身體。有別於往常的刺激讓顧平幾乎快要痛撥出聲,卻又被秦先生的吻堵住了宣洩的渠道。顧平額頭滲出細汗。秦先生離開他的唇,說:「別緊張,放鬆,很簡單的,動吧。」他的目光鎖著顧平的臉,沒放過他的每一絲表情,「還是說要手把手教你?那我可得多教幾次。沒辦法,誰叫你這麼笨,怎麼學都學不會呢?」顧平張了張嘴,終於還是開口認錯:「我錯了。」秦先生卻沒有放過他:「我要看到你的誠意。」顧平僵直著身體,一動不動。秦先生說:「真拿你沒辦法,那就下次吧。」他把顧平壓到身下折騰到自己宣洩完,下床穿衣服。顧平聽到關門聲,翻了個身。強烈的羞恥感幾乎將他淹沒。但顧平很快平靜下來。秦先生說得對,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‐‐現在才來覺得難堪,未免太矯情了。看來是業務不精,還得好好進修啊。顧平自嘲地笑了笑,難得地放縱自己躺回床上補眠。 番外:贗品(八)顧平醒來時僅僅是十一點。這種正經的上班日秦先生是不會有空的,顧平約了人到外面吃飯。首都的風向對全國而言都非常重要,顧平為了捕捉商機已經派了一批人長期入駐首都,平時接點無關痛癢的小專案維持運作,重要時刻及時把情報回傳。以前顧平想過要來首都發展,可惜現在這個想法大概要擱淺了:不管以後他和秦先生的關係因什麼而結束,他都不能老在秦先生晃悠。顧平找了幾個負責人出來聚餐。天氣已經有點冷,顧平穿著高領的襯衫倒是不算引人側目。可說笑間還是有人發現了顧平脖子上沒能掩蓋住的吻痕,起鬨說:「顧總你家那位可真野啊。」顧平無奈地笑笑,大方地理了理衣領。他說道:「確實挺野的。」顧平表現得很坦然,其他人打趣兩句也就轉開了話題,繼續針對下一季度的計劃展開討論。顧平話不多,大多都是負責人們在提出自己的想法。不得不說,顧平的到來讓其他人振奮不已,覺得分公司這邊的日子越來越有盼頭了!一時間氣氛異常熱烈。下午顧平去分公司走了一遭,大致地瞭解了當季的業務情況。而後他巧遇了生意上的朋友,被拉去吃了頓飯,小喝了兩杯。顧平找了輛車送自己回家,上車後覺得有點悶,開窗吹了吹風。終於從忙碌中抽身,陣陣倦意朝顧平襲來,他深吸一口氣,讓自己保持清醒。晚上還有場硬仗要打呢。顧平走進屋時驚訝地發現何秘書也在。何秘書和秦先生似乎剛談完話,秦先生站起來目送何秘書往門外走。見到顧平,何秘書比顧平看見他還吃驚。本來秦先生頻繁飛往顧平那邊已經是破例了,現在顧平居然出現在秦先生家裡!面對何秘書探究般的目光,顧平露出坦然的微笑:「何秘書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