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天何秘書忍不住揹著秦先生問顧平:「顧先生,您真的什麼都不知道?」顧平仍然帶著微笑:「有的東西他自己不說出口,我怎麼可能知道?」何秘書:「……」好吧,他明白了。沒了那種不對等關係的束縛,顧先生本性其實也挺黑的‐‐看來秦先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! 番外的番外:無可替代秦先生對所謂的酒會毫無興趣。他會出席這種場合,不過是世交家族的長輩相邀,過來走走過場而已。秦先生沒想到會看見個和好友長得非常相像的人。秦先生對他的好友一直有種特別的感情,因為當初他陷入困境時好友是第一個旗幟鮮明支援他的人。秦先生非常在意這個好友,但好友在幾年前和家裡出櫃,離開首都去了f市定居。秦先生不太確定他對好友是喜歡、是寄託,還是別的什麼。反正當時他覺得好友的遠走讓他很憤怒,而在看到那個和好友極為相像的傢伙時,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咬了一口。尤其是看見對方鏡中蒼白之中又微微泛紅的臉色時,秦先生心底湧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。他想要這個人。他想了解這個人遭遇了什麼,看起來為什麼這麼脆弱和痛苦。秦先生正要上前,對方已經從鏡子前離開,沉默著穿過正廳走出酒會場地。秦先生把秘書叫了過來,告訴他去了解一下剛才離開的那個人。秘書一向很有效率,沒一會兒就打聽出對方的身份。這人叫顧平,是顧家一把手的侄子,父母雙亡,從小被寄養在顧家。秦先生想到剛剛從鏡子裡看見的眼神,大致能推測出對方的境遇。他問:「他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題?」秘書有些訝異,但還是說:「是的,顧家遇到了很大的危機,有人要打壓他們。顧家沒有根基也沒有靠山,這次恐怕很難翻身。」秦先生說:「我要這個顧平。」秘書似乎沒能理解「要」這個詞,開口確認:「您說的要是指……」秦先生說:「我要這個人屬於我,不管用什麼方式。」秘書說:「我明白了。」秘書從來都能完美地執行他的命令,秦先生很快得到了肯定的答覆:交易達成。秦先生滿意之餘又有點不高興。這麼容易就點頭,這傢伙以前是不是做過這種事?那張臉確實很容易讓人心動,尤其是他還會露出那樣的神情……秦先生沉著臉去了約好的地點。他開啟門的時候屋裡的人站了起來。光線很明亮,秦先生可以看清對方的所有表情。先是驚訝,然後恢復平靜。秦先生忍不住捏起對方的下巴看了又看,怎麼看怎麼覺得很對自己胃口。他吩咐:「去洗澡。」秦先生坐在床上等著對方出來。這樣的交易,大家都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節目。令秦先生不太愉快的是對方居然趁著洗澡的機會自己做了擴張。一般而言,做這種事總會有些羞恥,對方看起來卻很坦然。這又勾起了秦先生最初的猜測:這傢伙是不是已經和別人做過這種交易?對方察言觀色的能力比秦先生預料中要好,很快變得羞澀又膽怯:「我網上學的,有什麼不對嗎?」沒什麼不對,只是那表情實在太勾人,秦先生忍不住直接把人壓在身下狠狠地佔有。滋味很不錯。即使做了擴張,對方依然很難承受他的全部慾望,那被折磨得虛軟無力、備受煎熬的模樣極大地取悅了他。秦先生毫不憐憫地抱著對方做了第二回。結束後秦先生並沒有留在房間裡。他已經很多年不和人同房,這個習慣源於他童年的陰影。或許那不該叫童年,因為那時他已經十歲,對於他這種出身的人來說,想擁有十年童年實在太奢侈了。他十歲那年,他的母親殺死了正在睡夢中的父親。她憎恨他們父子倆。她把他關在父親的屍體旁畏罪脫逃。他和父親的屍體呆了一整晚,第一次意識到死亡是多麼殘酷而可怕。在那以後他對「愛」這種東西敬而遠之。更不會和別人同床共寢。即使覺得好友對自己有著特別的意義,他還是能心平氣和地祝福好友和他的愛人。他只是生氣好友離開首都,並不氣好友和別人在一起‐‐因為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可以去愛人,更不覺得自己能被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