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臨,華燈初上,城主府內燈火通明。璀璨的燈光透過窗戶,映照出一片繁華熱鬧的景象。然而,在這片喧囂背後,卻隱藏著一股神秘而緊張的氛圍。
府中的僕人們忙碌地穿梭於各個房間之間,細心照料著每一處細節。他們輕聲低語,生怕打破了這寧靜的夜色。而在城主的書房裡,燭光搖曳,照亮了堆積如山的書卷和檔案。
白勤坐在書桌前,眉頭緊鎖,手中的筆不停地舞動著。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白勤的眼神越發堅定,但臉上也透露出一絲疲憊。
就在這時,那扇原本緊閉著的房門突然發出了一陣輕微的“嘎吱”聲,緊接著,它緩緩地向內開啟了一條縫隙。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房間裡原有的寧靜氛圍。
白勤緩緩地抬起頭,目光平淡而冷漠,似乎對眼前之人的到來感到有些不滿和厭煩。
她微微皺起眉頭,嘴唇輕啟,語氣生硬地問道:“你怎麼來了?”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。
彷彿對方的出現打破了某種寧靜或者給他帶來了不必要的困擾。
那人終於緩緩地抬起了頭,他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疑和沉重。
蠟燭的餘光照亮了那道猙獰而又難看的疤痕。這道疤痕從額頭延伸至臉頰,宛如一條扭曲的蚯蚓,讓人不禁心生畏懼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絕,但同時也夾雜著一絲無奈與哀傷。他緊咬著牙關,似乎在努力剋制內心的情緒波動。
"白城主,我家主子求見。"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彷彿帶著歲月的滄桑。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,充滿了力量卻又不失禮數。
說完這句話後,他默默地站在那裡,等待著對方的回應,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。
白勤的聲音中透露出明顯的不耐煩:“是啊,你可真是忠誠啊!願意為主子赴湯蹈火、萬死不辭。”
她的語氣充滿了諷刺和不屑,似乎對對方的行為感到十分反感。
接著,他冷冷地哼了一聲,繼續說道:“不過,這種盲目效忠到底值不值得呢?”
小初輕輕地伸出手,緩緩地撫摸著那道猙獰醜陋的疤痕,彷彿能夠感受到曾經所遭受的痛苦和傷害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哀傷,輕聲說道:“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厭惡我,但我們之間畢竟還有銀花……”聲音低沉而又真摯。
聽到這句話,白勤忍不住發出一聲冷哼。她的目光冷漠而尖銳,直直地刺向小初,厲聲道:“原來你還記得自己是銀花的父親啊!虧得銀花一直把你當作最親近的人,可你卻對她不聞不問,讓她受盡了委屈!”
“你這個父親當得可真稱職。”
看到白勤毫無反應,小初緊緊地咬住牙關,道:“你可千萬別忘了,當時那件事你也是有份兒的!既然已經得到了利益和好處,現在就應該替主子把事情辦妥才對!”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決絕,彷彿在對白勤發出最後通牒。
白勤面露猙獰之色,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小初,他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掐住了小初那纖細的脖頸。
"賤人!" 白勤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,聲音冰冷而又充滿了無盡的恨意,彷彿要將小初生吞活剝一般。
小初被白勤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臉色慘白,他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白勤的束縛,但力量懸殊太大,一切都是徒勞。
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小初的呼吸越來越困難,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,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……
白勤的手微微顫抖著,最終還是無力地鬆開了他。彷彿全身的力量都被抽乾,她的身體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癱軟下來。
"這是最後一次……" 她的聲音輕得如同風中的殘葉,充滿了無盡的哀傷與絕望。那三個字,像是從心底最深處擠出來的一樣,帶著無法言說的痛苦和無奈。
小初劇烈的咳嗽,他知道自己成功了
他應該高興,可怎麼也笑不出來
白勤靜靜地站著,眼神堅定而冷漠地凝視著前方,似乎要穿透那無盡的虛空。她緩緩開口說道:“你家主子讓我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!我猜這一次是關於女皇吧!無論結果如何,等待我的只有一個結果,死。”
儘管面臨如此絕境,白勤的眼眶漸漸溼潤起來,但並不是因為恐懼或悲傷,而是一種深深的無奈和決絕。
最後,她深吸一口氣,像是用盡全身力氣般吐出一句話:“從今天起,我們之間的情分就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