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元扭過頭去,似乎不敢直視洛河舟的面龐。
然而,洛河舟卻伸出手,輕柔地撫摸著謝元的手腕,並親吻著那處傷口。
“陛下,請放心,臣一定會治好您的。”洛河舟的聲音充滿堅定和溫柔。
謝元轉過頭來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。
“治不好的……”她突然笑了起來,笑容中帶著無盡的苦澀,“我就要死了!洛河舟,你現在滿意了吧?”
洛河舟緊緊地抱住謝元,彷彿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。“不會的,陛下,您不會有事的。”語氣中帶著強烈的執念。
謝元感受著洛河舟漸漸溫暖的懷抱,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慨。原來,這個一直以來都冰冷如霜的人,也會有如此溫暖的一面。只可惜,一切都來得太遲了。
就在這時,一股滾燙的液體從謝元的鼻尖流出,滴落在洛河舟潔白的衣服上。那液體迅速凝結成一朵朵冬日裡盛開的梅花,觸目驚心。
謝元輕嘆一聲:“洛河舟,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很委屈。我雖然算不上一個稱職的好皇帝,但也沒有犯過什麼大錯。可你卻如此恨我……我只希望,當我死後,這一切就能夠畫上句號。你放過我,也放過你自己吧……”
說完,謝元的頭輕輕地靠在洛河舟的肩膀上,然後再度陷入了昏迷之中。
洛河舟的手微微顫抖著,他小心翼翼地探試著謝元的鼻尖,確認他還有呼吸後,才稍稍鬆了一口氣。
他眷戀地用手輕輕擦拭掉謝元臉上殘留的斑斑血跡,然後俯身輕吻上那毫無血色的蒼白嘴唇,嘴裡喃喃自語道:“臣絕不會讓陛下離我而去……”
他下定決心要將謝元永遠囚禁於此,傾盡全力保護她、呵護她,不讓任何人再傷害到她一分一毫。
洛河舟對謝元的血液展開了深度研究,發現毒性尚未侵入骨髓深處,只要及時進行換血治療便可痊癒。然而,換血的條件卻異常苛刻——必須具備血緣關係才行。遺憾的是,最後一位與之有血緣關係的人早已離世。
面對如此困境,洛河舟並未氣餒,他夜以繼日地埋頭苦讀各類古籍,功夫不負有心人,最終成功尋得第二種解決方案,那便是以身渡血,藉助陰陽調和之法來驅除毒素。不過需要注意的是,這種方法成功率極低,唯有當兩人都處於極度愉悅的狀態下方能實施。
洛河舟毫不猶豫地將一小瓶秘製藥物混入食物之中,此刻情況危急,已容不得他有絲毫猶豫和耽擱。
謝元悠悠轉醒過來,只覺得頭暈目眩,腦袋裡好似有千萬只蜜蜂在嗡嗡作響。恰在此時,洛河舟準時踏入房間,與平日不同的是,今日他僅身著一件單薄衣衫,隨著身體的移動,若隱若現地露出結實的胸膛。
“陛下,您一定餓壞了吧?臣特意熬製了您最愛喝的瘦肉粥。”洛河舟輕聲說道。
謝元倒是沒有多想,將粥喝掉後,便將碗放於桌上。
只見洛河舟站起身來,先是慢慢地解開上衣的扣子,然後緩緩解開腰帶,動作優雅而自然,彷彿在進行一場莊嚴的儀式。隨著衣物的滑落,他那健碩的上半身逐漸展現在謝元眼前。
洛河舟那如絲般柔滑的白髮也隨之散落開來,輕輕拂過他白皙的肌膚,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。
謝元看著眼前的一幕,不禁有些結巴起來:“你......你幹什麼?”
此時的洛河舟臉頰微微泛紅,這是他第一次做出如此舉動,心中難免有些羞澀和緊張,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堅定。
他輕聲說道:“侍寢。”聲音雖輕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。
謝元聽到這句話,頓時張大了嘴巴:“不......這不符合規矩。”
洛河舟一步步靠近謝元,將他困在床的一角,低頭凝視著他的眼睛,問道:“什麼規矩?”
謝元試圖用手抵擋,卻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洛河舟堅硬的胸膛。她像被燙到似的迅速抽回手,臉上閃過一絲慌亂:“我們這樣算什麼?”
洛河舟輕輕親吻著謝元的眼睛,溫柔地說:“可以什麼都不算,只要陛下開心就好。”
謝元還想說些什麼,嘴唇卻被洛河舟霸道地堵住。她的嗚咽聲漸漸變小,最終消失在兩人的唇齒之間。
謝元的眼中閃爍著淚光,她被迫抬起下巴,承受著洛河舟熱烈的親吻。不知為何,身體內部漸漸湧起一股燥熱,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。
謝元的臉頰愈發紅潤,原本白皙的肌膚此刻更是白裡透紅,宛如熟透的蘋果,誘人採擷。洛河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