翹回答。
連翹也喝了好幾杯酒,有些遲鈍的盯著逐風看了半晌,認真回答道:“嗯,不是很老。”
逐風比追雲小半歲,兩人都二十有五了。
不同的是,追雲成親了,他還是獨身一人。
逐風不服氣,扯著一旁的冷星道:“我記得你也二十多了。”
冷星瞪著他,捏緊拳頭很想對著他欠揍的臉打過去。
逐風毫無所覺,還在繼續危險發言:“這麼說來,你也老了……”
冷星忍無可忍,狠狠跺了他一腳。
逐風嗷嗷叫喚,終於止住了話頭。
忍冬被逗樂,哈哈大笑。
夜風又起,冷寒刺骨卻無法消減將士們的高漲熱情。
就連受傷的將士,也被攙扶著走出營帳,圍坐在熊熊燃燒的火堆前,歡歌笑語。
他們唱著家鄉的民謠,想念著家中親人,思憶著故土美好,盼望著大昭永保安寧,早日歸家團聚。
火星噼啪炸裂,跳躍火光映照出一張張鐵血漢子堅毅的面龐,他們是大昭的盔甲。
他們堅守在這裡,才能讓萬家團圓。
過年雖讓人放鬆愉快,但將士們也沒忘記他們的責任,輪流值守巡邏,並無半點鬆懈。
今年最後的夜風,向著北方吹去。吹到塞北時,呼嘯的寒風裡裹上了雪花。
哨軍站在高高的哨樓上,眺望著漠北駐地,緊盯著漠北的一舉一動。
亂飛的雪花打在臉上,似刀子般割人。面板皸裂的哨軍拉上面巾,只露出一雙眼睛。
片片雪花落到城牆上,將城牆一點點覆蓋。不多時,城牆由灰變白。
值守的將士拿著長槍,不畏風雪,一趟又一趟的巡守。
今天是除夕,明日是大年初一。可漠北人不過年,他們極有可能會趁機突襲。
是以鬱承下令,這幾日一定要嚴巡死守,不可掉以輕心,給漠北可乘之機。
為振軍心,鬱承不顧紛飛大雪,親自到軍營巡查,末了又到城牆上巡視,命人煮了熱湯給巡守將士。
直至夜半,漠北毫無動靜,鬱承才在沈長澤的勸說下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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