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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孫兒唯外公之命是從。不敢有絲毫怠慢。&rdo;蕭寒玦連頭都不抬,只是維持行禮的姿勢。&ldo;哈哈哈哈,你比蕭佩玉識趣多了,不愧是我的骨血。好孫兒,好好替外公做事,外公給你的,遠不止這些,這世上的樂趣,你還沒嘗過呢!&rdo;任天狂滿意道,他用絕世的權力、肉慾和金錢來作為誘惑的籌碼,面對這三樣,恐怕世上沒人能不動心。一般人見了這些,怕是早就兩眼冒光,貪婪無比了;但是蕭寒玦的眼裡,既沒有那麼殷切的貪慾,也不像所謂的高風亮節之人那般故作鄙夷,在任天狂的眼中,蕭寒玦就和那個蕭洌陽一樣知道進退,說該說的,做該做的,就像一條圓滑的狗。任天狂嗤之以鼻又有些嘲笑地暗道:蕭佩玉啊蕭佩玉,你的後代如今也都是我的走狗,原來蕭家再也出不了一個你那樣的人物!最後,任天狂對蕭寒玦警告道:&ldo;最後的兩艘船是你絕對不可以進入之所,那裡乃是你外公我的私人領域,擅闖者死!&rdo;&ldo;孫兒謹記。&rdo;蕭寒玦道。&ldo;很好,為了明日的大戰,我要你養足精神,你從三艘船裡挑出你想要的,帶回去,好好享受。&rdo;任天狂大手一揮道。蕭寒玦不能不領這個情。有些人情,是你不得不領的,就算你不情願,也不能拒絕。蕭寒玦放眼看去,只見那寶船上遍地珍寶,就連甲板走廊上都隨意地將寶石金錠堆積散落,熠熠生輝。多少人幾生幾世都沒見過的財富,如今在他腳下如同沙土般隨意堆放,他於是走到一堆前面,蹲下來用衣袍的下襬隨意抱上一捧,然後掖在腰帶上,就這樣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客房中。‐‐‐‐‐‐‐‐‐‐‐‐話說蘇水音從噩夢中醒來,連滾帶爬地來到門口,見門口沒有血跡才鬆了一口氣。但是,隨即他又擔心起來,蕭寒玦這一走,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回來?剎那,他突然被刻骨銘心的感覺擊中心房,手指深深地抓住門框,恐慌地想:萬一蕭寒玦這下真的回不來了該如何是好?若他真的不會回來了,若他真的先自己一步去了黃泉,那自己也隨他去好了。生無可戀,這血腥冰冷的世界,再沒有一個蕭兔斯基知冷知熱了,自己也便隨他去吧。蘇水音萬念俱灰地坐到在地,不知不覺,竟淚流滿面了。想到傷心的地方,蘇水音索性伏地大哭起來,哭得昏天暗地傷心欲絕,直到蕭寒玦熟悉的腳步聲從走廊的另一頭響起‐‐蘇水音抬起頭來,只見蕭寒玦袍子半兜在腰間,似乎是出恭沒整理好衣服一樣。他滿臉淚水地仰起頭,有些不好意思起來:&ldo;你你沒事吧?&rdo;&ldo;沒事,任天狂就是帶我去看看他後面幾艘船,許給我一些東西。&rdo;蕭寒玦站在蘇水音面前,蘇水音此刻還維持著跪坐在地的姿勢。驀地,蕭寒玦將衣袍散開,袍中珠寶盡數傾瀉在地,蘇水音目瞪口呆,看著無數寶石繽紛撒下,發出琳琅不絕的聲音,半天,他才回過神,結巴道:&ldo;這這這哪裡來的?!!&rdo;&ldo;任天狂給的壓歲錢。&rdo;蕭寒玦倒完珠寶,從中隨意挑出一枚雞蛋大小的剔透藍寶石,放到蘇水音的手心裡,並握住他的手道:&ldo;這是我送你的禮物。我很窮,一直沒讓你過上好日子,以後回到中原,我不會再讓你過苦日子了。&rdo;蘇水音看著滿地價值連城的珍寶,又看看蕭寒玦手裡暖熱的藍寶石,哽咽道:&ldo;你真好,總想著我……嗚嗚……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財寶……嗚……蕭兔斯基……我我我……我給你打洗腳水慰勞你!&rdo;蕭兔斯基頭上冒出問號:洗腳水和財寶有什麼關係?不過已經有些錯亂的蘇水音真的把洗腳水打來,親自為蕭兔洗腳。要知道,在二十一世紀,給親人洗腳是一項重要的親情交流活動,自從某公益廣告之後,中小學生就把給爸爸媽媽洗腳抬升到和&ldo;拾金不昧&rdo;以及&ldo;在公交車上讓座&rdo;等等題目一樣的不朽地位,成為寫作常用素材之一了。&ldo;蕭兔斯基!今晚我要好好服侍你,明天你一定要加油破陣啊!&rdo;蘇水音把洗腳水端到床前,蹲在地上,親手為蕭寒玦脫鞋襪。蕭寒玦於是就享受起來,蘇水音給他脫下鞋襪,突然叫道:&ldo;蕭寒玦,你竟然是殘疾人哦!&rdo;